“傷口在後面,等會你怎麽處理?現在不處理發炎可就麻煩了。”
秦墨知道有些尷尬,但見還在流血,又非常著急道。
似乎不好意思的任菲沉默片刻後,臉色羞紅的點了點頭。
秦墨輕輕撫摸著後背,任菲不覺一陣緊張,身體微微靠前。
“你先轉過去!不準偷看...”
任菲艱難起身,朝秦墨羞澀的低聲道。
背對著任菲的秦墨明顯聽到解鈕扣的聲音,心裡萌發一種莫名的激動。
心跳加速,秦墨猛吞著口水。
“好了,轉過來吧。”
面前的任菲脫掉了內衣,緊身的牛仔褲,水嫩光滑的身體,白色毛巾裹住了凸起的胸部,這一幕讓秦墨有些把持不住。
秦墨輕輕觸碰敏感的後背和肩部時,任菲突然呼吸緊張,皮膚微微一縮,捂住羞澀的臉龐。
此時的秦墨口乾舌燥,摸著光滑的後背,手指有些停留,有點想入非非。
見秦墨半天沒有動靜,任菲喉嚨顫抖的輕聲道,“想啥呢你...”
“沒...沒...我在看你的傷口...”
秦墨深深的呼吸,沉住氣吞吞吐吐的道。
打開藥箱,棉簽在傷口附近擦拭消毒水後,倒上藥水和貼片按住傷口。
“啊...嘶...疼...”
任菲一聲低沉的呻吟。
眼前的任菲連呻吟都這麽讓人血管膨脹,此般景象相信是個男人都有些受不了。
秦墨咬了咬牙,故裝嚴肅顯得一本正經,其實心裡也有些按耐不住。
小心包扎後,秦墨收拾藥箱道,“可以了,穿好衣服吧!”
“那你先轉過去!”
當秦墨回過頭時,臉上泛著紅暈,羞澀的任菲已穿好衣服。
兩座雪白誘人的山峰,和深深的乳溝看得秦墨心跳不已。
“謝謝你啊這次!算我欠你的...”
任菲蠕動著紅唇,尷尬的笑了笑扣好鈕扣。
“客氣了,這都是小事兒。”秦墨也跟著笑道。
任菲起身給秦墨倒著熱水問道,“你怎麽會出現在那裡?剛才要不是你,我還不知是死是活。”
預料會被問到,秦墨嘿嘿笑了笑道,“外出辦事,剛好碰巧路過,所以...”
“不過今天出門預感不好,心驚肉跳總感覺要出事,沒想到還真的...哎...”
“找你麻煩的那些人到底是誰啊?”秦墨問道。
“不知道,我也很莫名其妙,回來的路上就被攔截。”
“是不是得罪了人,仇家找上門了?”
“沒有!”
任菲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兒,緩緩道,“記得我們院的亞特博士曾說過,最近有個商戶叫什麽亞歐商會上來找麻煩!”
“亞歐商會,這和你們有什麽關系?”秦墨問道。
“不清楚,博士這麽隨口一說我也沒問。”任菲淡淡的道。
秦墨喝了兩口熱水,心裡暗自道,“那天在商會會長提起過萊生生物科技,莫非商會的人想要在任菲身上得到什麽東西...眼前的任菲和山脈中的卡斯洛病毒有關?天呐!”
秦墨想到這裡,不覺心驚了一下,沒有看任菲。
“在想什麽呢,看你心事重重的?”任菲突然問道。
“沒...沒什麽...”
秦墨笑著故意繼續道,“送你回來的都是什麽人,隨身都帶著槍...”
並沒想道秦墨會問這,
吞吞吐吐的道,“是...是一家私人病號,看完病他安排人送我回去。” 很顯然,任菲在刻意隱瞞事實的真相,而這一切秦墨早就看得清清楚楚,只是想試探任菲與萊生生物科技的關系,卻吃了個閉門羹。
而越解釋就是越掩飾,這句話一點都不假。
現在已是深夜,兩個孤男寡女在房間裡,氣氛有些尷尬。
秦墨想繼續挖出任菲背後的秘密,故意撒謊道,“咳,那個...今天下午談個事情,路過電視台,剛好碰見看見你和錢主編。”
任菲猛然抬起頭,皺了皺眉道,“什麽時候,我怎麽沒看見你?”
“就是下午六點多,本想過去和你打招呼,後來趕時間。”
秦墨繼續探問道,“不過看你臉色有些不對,和錢主編鬧矛盾了?”
“沒...沒啊,只是工作上一些小誤會...”任菲趕忙解釋道。
“他是不是欺負你了,跟我說。我們朋友一場,饒不了他...”秦墨故意探道。
任菲並沒說話,只是低著頭,似乎說到了痛點。
“那個老東西也不是什麽好人,上次在礦道沒找他麻煩。”秦墨故意道。
“不許你這樣說他...”任菲突然站了出來有些氣憤的說道。
“怎麽啦,到這個點,你還護著他。”秦墨提高了嗓音道。
“求你不要再說了,你是永遠不會懂的。”任菲臉色難看,喉嚨哽咽,情緒激動的道。
“我當你是朋友,有什麽委屈說出,心裡會好些...”秦墨拍了拍任菲肩膀,安慰道。
終於沒忍住,任菲的眼淚奪眶而出,輕輕滑過嬌嫩的臉龐。
在秦墨的勸說下,任菲終於道出了實情。
“自從在山脈礦道出來後,錢主編似乎變了一個人似的,越來越離譜,脾氣也越來越暴躁,時常逼迫我做很多不想做的事情。”
任菲沮喪哭泣的道。
“那你可以離開電視台啊,到醫院去工作。”秦墨驚訝的勸解道。
任菲嘴角抽搐,慢慢平複心情道,“很多事情你不了解,我是離不開那裡了已經。”
“離不開?怎麽回事,慢慢說...”
說到這裡,任菲回憶起往事,傷心的道,“其實...錢主編是我養父!”
“啊!養...養父!那你親生父母呢?”
秦墨大為吃驚的道。
“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是現在這位錢主編把我養大成人。”任菲擦拭著眼淚道。
“那更不應啊,養父為什麽現在對你這樣?”
“從礦道回來後,對我大發雷霆,說我破壞了他的計劃,白養我幾十年...”
“錢主編不是地刊主編嘛,他能有什麽計劃?”
“這...這我不太清楚,反正是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從任菲慌亂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仍然沒有說實話,而是有意為她的養父錢主編隱瞞事實的真相。
秦墨提及任菲的傷心事,也不好再問下去,只要岔開話題道,“最近金教授發現一些礦道線索得知錢主編手中有一張工程圖紙,非常重要,你可曾見過?”
“什麽工程圖紙?”
“上個世紀軍設計一九三九工程圖紙,山脈中的神秘工程。”
“沒見過!”任菲利落乾脆道。
“真沒見過?”
“養父的很多事情從不讓我知曉,我也不想知道這些。”
秦墨看了看手表,已經深夜十二點了,起身正準備離開。
任菲突然叫道,“喂...今晚的事,你得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