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簽了合同,戎小川交了一個月的房租,岑琳給了他一把鑰匙,讓他後面幾天可以可以搬進來。
她明天要去上班,家裡沒人,到時候隨便戎小川折騰。
拿著租房合同和身份證,戎小川來到小區物業,辦了門禁卡,錄入了指紋,做了身份登記。
辦完這些已經十二點了,戎小川請老宋在外面吃了頓飯。
這次的房子還算不錯,關鍵價格不錯,雖然不是一個人住,但基本也相當於是一個人了。
至於這個女人的工作,戎小川問了一下,但對方隻是一筆帶過,他倒是不好多問。
不管什麽工作,戎小川也管不著。
吃了午飯,戎小川回了公司。
王月正在瀏覽什麽,一個人吃吃的笑著。
“看什麽呢沒這麽開心?”戎小川走進去問道。
“老板你又和他們拍視頻了?”王月笑著問道。
戎小川俯下身一看,果然是昨晚上拍的那些視頻。
戎小川對這些視頻其實並不怎麽關心,他也不想知道網上那些人是如何評價自己的。
走到屬於自己的椅子上坐下,戎小川腦子裡想的都是那個任務。
王月走了過來,替戎小川按著肩膀。
戎小川閉著眼躺在椅子上,把腳擱在桌子上,他發現自己隻有在王月面前,才會放下所有的壓力。
王月就這麽站在他後面,傲嬌的上圍就這麽毫不在意的靠在戎小川的腦袋後面。
戎小川隻覺得一陣柔軟傳來,有些尷尬的往下挪了一下,幾乎成了躺著的姿勢了。
一睜眼,就看到那高聳的山巒在他眼前晃悠。
不行了,這丫頭絕對是故意的。
不過話說回來,這山,真的好圓啊,呸,這山好高。
“老板,你和鬼大他們是朋友嗎?怎麽你們這幾天晚上都一起出去的啊?”王月似乎沒有察覺到戎小川的目光,好奇的問道。
“巧合而已”,戎小川再次在心裡默念一聲非禮勿視,隨即閉著眼享受著。
“哦,老板上午有事嗎?要是忙的話,我一個人在這裡也可以的,反正現在公司事情也不多,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休息”。
“我找房子去了,明天就要搬家”。
“搬家,那要我幫忙嗎?”王月有些小激動的問道。
戎小川笑道:“我搬家你高興什麽?”
王月嘻嘻一笑,說道:“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很快樂啊,最少有點事情做吧”。
戎小川閉著眼睛笑道:“小月,你有什麽愛好嗎?”
王月似乎在思考,過了會兒說道:“愛好的話,就是看恐怖電影,我想自己寫一本恐怖小說”。
呃,這個愛好對一個女孩子來說確實比較清新脫俗。
戎小川手機提示有消息,王月一步走過去把手機遞給戎小川。
這服務簡直了。
打開手機一看,是馬浚偉發給他的。
“哥在嗎,有情況”。
“說”。
“醫院那邊的小竹林聽說發現了一具女屍,都剩骷髏架子了,警方在調查呢,你說會不會是那天晚上看上我的那個女鬼啊”。
戎小川沉默了一會兒,回道:“有可能,然後呢?”
“我和亮子晚上準備去偵察一下,哥要不要一起?”
“我不去了,你們最好小心一點,別被警察給抓起來了”。
馬浚偉回了幾個很失望的表情,說道:“哥真的不去嗎?可是我很奇怪,
警察為什麽會突然發現那具屍體了,這麽多年都沒被發現,現在卻發現了”。 這小子還知道試探我了,戎小川回了一個敲打的表情。
馬浚偉嘿嘿傻笑,隨即發了三個字,“你懂的”。
戎小川本想放下手機,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問道:“對了,你說亮子是電腦天才?”
“對,他可是網絡駭客,那速度,麻溜的,經常趁我不注意改我帳號密碼”。
“幫我個忙,讓他幫我找一個人,叫韓菲,不是本地戶口”。
“沒啦?”
“沒了”。
“呃,好吧,我會轉告他的”。
這小子還挺聰明,戎小川放下手機暗暗想到。
……
江都刑偵支隊,經過近二十個小時的不斷查找和詢問,死者的身份大致情況已經了解清楚了。
會議室裡,於敏正將死者的相關資料放映出來。
“昨天傍晚發現的屍體身份已經確認,死者名叫韓菲,女,死亡年齡二十七歲,第二人民醫院的一名外科醫生,死亡時間為2002年七月,根據當年的出警記錄顯示,2002年的七月十二號,韓菲失蹤,其室友和科室同事報警,但當時警方連續尋找數日無果,最終隻能是確認為失蹤人口”。
“我們已經將當年韓菲的室友和科室同事傳訊問話,得到的答案幾乎一致,韓菲失蹤那段時間並沒有什麽不妥,一切正常,而且其科室同事表示,韓菲性格開朗大方,模樣漂亮,並不乏追求者,但卻一直沒有和異性走得太近,也沒人清楚她為什麽會突然失蹤,甚至在這麽多年後才被人發現屍體”。
“我們希望能夠找到當年韓菲留下來的私人物品,看看能不能從中發現一些直接的線索, 不過醫院表示,當年韓菲被確定為失蹤後,醫院將她的所有東西都打包放在了倉儲室,不過後來醫院搬遷,很多東西都遺失了,醫院那邊還在找,看看能不能找到”。
“遺失了?”岑隊皺著眉頭,顯然對這個答案有些不滿意。
遺失可以理解,畢竟時間確實太久了。
但這起案件時間隔了太久,線索本來就不好找,現在要是弄丟了韓菲當年的物品,就更是麻煩了。
“醫院那邊說了,如果有消息會通知我們,不過我們在翻閱當年韓菲失蹤的案卷的時候發現一個細節,那就是韓菲失蹤以後,警方給她母親打過電話,電話裡她母親提到一句話,她說曾經告誡過韓菲不要來江都,韓菲不停執意來這裡,一切都是天意”。
“自己女兒失蹤了,她母親一點都不著急嗎?”辦公室裡有人問道。
於敏看了那人一眼說道:“她母親在來的路上突發心髒病,搶救無效死亡”。
眾人一愣,這是不是太巧合了?
岑隊手指輕輕敲著桌子,舉手打斷道:“韓菲是單親家庭嗎?有沒有她父親的消息?”
於敏說道:“資料顯示韓菲從小都沒有父親,和她母親住在一起,不過我們在對韓菲室友詢問的過程中發現一件事,她室友表示韓菲曾經做夢說夢話提到要找到她父親,但平時卻從來沒對人說起過這件事,室友也曾經詢問過,但韓菲對此事緘口不提”。
辦公室裡,一名叫孟昶的男刑警突然說道:“你們說韓菲執意要到江都,是不是來找她父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