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李大魚還是往日一樣,在草地練提息之法,大半個時辰後,練他的武功,然後再繼續他的跑步,鍛煉身體,每日重複著這樣事情,飯後便去找惠娘,昨晚想到了一個好法子,推廣產品的法子。
進房後見真娘也在,如今這二個女子,好得沒話說,差不多每時每刻都在一起,不知每天都閑聊什麽,
李大魚便問惠娘,關於成衣製作的如何,如今有沒有試產幾件,或者有沒有拿出去試銷看看,
惠娘微笑道:“製作出來的衣服,因為技術有限,很不合身,還在修改中,主要以製作內衣為主,”
“這個慢慢來,第一批貨一定做好,才能拿出去銷售,另外你再找幾個漂亮的丫頭,去做模特,做好後,就試穿一下,這樣方便改進一點,要是能夠讓他們學會走T台,那就更好了,”李大魚沉思,慢慢地說道。
“模特,T台,”惠娘及真娘盯著李大魚,一臉不懂,
李大魚見二人模樣,知道他不理解,這是後世名詞,不知道不奇怪,解釋道:“模特,用於幫忙推廣產品、輔助宣傳,T台,就像是一個舞台一樣,模特在上面走來走去展示衣服的地方,”
“哦,”惠娘看著李大魚說道,
李大魚接著又道:“我有一個想法,就是在月灣樓,搞一個品酒會,還有模特T台,你們看看怎麽樣,“
想起後世的產銷會一樣,推廣產品用。
惠娘,真娘看著李大魚,道:“好,聽你的,“
其實那裡好,她們也不知道,反正李大魚說好,就好吧,因為李大魚做出的東西都是異常古怪的,都沒有見過,說的詞也沒有聽說過,她們相信李大魚的眼光,見解。
李大魚讓惠娘找了幾個身材好,面容俊俏的丫頭過來,讓真娘幫著培訓一下,李大魚見真娘每天無所事事,生怕她有所想不開,便找點事給她,以便分散她的注意力。
真娘對跳舞很擅長,教小丫頭們也是很有耐心,這個不是問題,李大魚也是第一次看見真娘跳舞,她身著廣袖流仙裙,此種裙正適合跳舞,揮舞著長?,風衣翩翩,素肌若露,玉立其中,亭亭翠蓋,盈盈素靨!
李大魚看呆了,露出驚為天人的舞蹈,真娘真是一塊瑰寶呀,光看她跳舞就已足夠,何須要擁有她,本來覺得花幾千萬買個人回來,人在後世也值不了這麽多錢,現在看來這幾千萬花得值。
這舞蹈跟陸盼盼也有得一比,這古代女子怎麽都是多才多藝的,隨便一個放在後世,都要轟動一時,
然後李大魚再教了一些丫頭們怎麽走T台,擺弄姿勢,剛開始那些女丫頭們扭妮,放不開手腳,很不習慣。
後看見李大魚在上面走了幾回後,也放輕松了不少,男人都去走了,那女的更是走得,如今這個時代女人是沒有人權的。
當李大魚扭著腰,扭著屁股,手臂還在擺弄著,在上面來回的走來走去,還做了一些姿勢,拋眉弄眼,做各種動作,引得眾丫頭大笑不已,原來走T台是如此好看,主要是從未有人這樣走過。
真娘也第一次大笑,也笑彎了腰,笑著眼淚也出來了,想不到李大魚還會跳舞,是她們自己認為的跳舞。
李大魚見真娘開心,自己也開心,其實他覺得自己跟那些專業的比,要差太多,也覺得走的不好,他又不是專業的,只是看過而已,不過也就那麽回事吧,反正別人又沒有人看過。
然後李大魚還跟楊開要了幾個男護院的,
面容較好,身材不錯的,用於走T台,推廣男子的衣服。李大魚見一個護院,個子比自己稍矮了一點,看樣子二八年齡,長得也算可以,自己在台上走了一遍,他就學會了,便道:“小兄弟,你叫什麽名字,” “回主人,我叫小六子,”那個小男孩說道,
李大魚一愣,往後面看看,道“見鬼了,那有什麽主人,”
那個小六子笑道:“你就是主人,”
李大魚想吐血,忙氣道:“不要亂叫,小心把你趕出蘇府,”
李大魚雖然喜歡惠娘,對惠娘也有點意思,可是那都是暗地裡的事,現在看樣子,到處都是在傳自己跟蘇惠娘有一腿。
小六子一臉調皮地樣子,道:“好的,主人,”
李大魚往他身上踢了一腳,說道:“還叫,”
“小姐,你為何還買月灣樓勝,你不是希望他輸,搞不懂你,”小珂不明白地道,
“小丫頭,你這就不懂,不管勝負,我們都高興,”公孫寧兒淺笑道。
“小姐,你覺得張世張郎有幾成把握,”
“感覺是沒有把握勝出,”公孫寧兒道,覺得那個李大魚深不可測,上次見他應對張郎時,遇事不急不惱,處事不驚,光是那份冷靜就比張世張郎強太多,李大魚當日的神態根本就沒有把張世放在眼裡,
公孫寧兒現在還在回憶他的神情,這樣的人如果他不是高傲之人,那就是有高傲之才,對於李大魚,她是非常看好,
小珂一臉不相信,她才不相信李大魚有大本事的人,她看他就是一個家丁,一個跟隨在蘇琥後面的跟屁蟲。
在她的眼裡小姐是最聰明的人,還有那個上官婉兒姐姐,
“小姐,那個李大魚有這麽厲害嗎,我看他跟旁人也沒有什麽二樣,”
公孫寧兒不理會小珂的話,看著遠方的天空,陰沉地天空,外面正下著小雨,沉思著,她何嘗希望對手厲害,自己家的生意,現在大部分都是靠自己撐著,阿兄做事能力一般,太過老實,父母都到了不惑之年。自己都身患重疾,如果自己到下了,阿兄能否撐得起這份家業。
蘇府的生意,不管是酒樓生意,還是成衣等方面,在自己不停的誹謗,攻擊,流言飛語的打擊下,不但生意沒有差,反而更好,生意更是日進千金,更使得蘇府產業,揚名於蘇州。
原以為自己用誹謗,來打跨蘇家酒樓,反而李大魚借勢,借力打力地把原來是墨墨無名的蘇府酒樓,一下子被推到頂峰,成為人人得其名,知其地。
自己不是在打跨蘇府,而是在幫他,自己花了那麽多銀子,人力,物力都在為他人做嫁衣。
如果這次失敗了,是否考慮去結交一下蘇家。也許結交蘇家才是最好的選擇。
比賽如期舉行,今日天空放晴,就如故意為比賽而睛,地點就在“月灣樓”旁邊的空地上,這裡也搭好了一個T形舞台,這是按李大魚T台設計的,到時衣服推廣,及酒水推廣,也會在這裡舉行。
周圍擺了一些登子,其實這裡也不像比賽,就像一個論詩交友的地方,連裁判都沒有。
今日惠娘,真娘,蘭兒也跑過來看熱鬧,他們在酒樓上的包房裡,以前像這樣的事,他們都是不去理會的,也不會去看熱鬧,但是如今因為李大魚在,其實她們對李大魚的感覺都起了一些變化只是他們不承認而已。
她們也很擔心李大魚,雖然李大魚說過不用擔心,這些事難不到他,她們也知道現在李大魚很厲害,但是還是會擔心。
觀看的人比想象的還要多,人山人海,有官商之家,也有小商小販,農夫百姓之類,
“月灣樓”酒樓也是一樣滿座,李大魚也嚇了一跳,這人數也有上千吧, 應該還不至呀,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比試,怎麽搞得這麽興師動眾,他也沒有想到有這麽轟動,看來公孫家出了很大的力,等事成後,應該要去拜訪一下才好。
李大魚、蘇琥、楊開先後登上T台,上面也擺了一排登子,還有桌子,上面還有一些茶水,
李大魚看著台上中間位置坐了三個老伯,中間坐了一個老伯七十左右,
左右二邊的人也有五十歲左右,按坐位而言,估計中間那個是重要人物,這些人不會是當地大儒吧,李大魚也不自大,多個朋友比少個敵人要好太多,以後自己要在這裡生活,少不了要打交道的。
忙走上前去打招呼,道:“李大魚,見過三位大儒,”
中間那位大儒站起身來時,其它二位也站起來,那人道:“阿郎,有禮了,我們不是什麽大儒,我姓張,你叫我張伯父吧,旁邊這位是賀知章,這位是蘇能,”
李大魚見他說話和藹可親,精神矍鑠,對自己也是禮貌有加,這人必不是平常人,對著旁邊二位道:“見過賀伯父,蘇伯父。”
賀知章跟另一個老伯,相視一眼,臉上有欣賞之意,賀知章道:“阿郎,客氣,”
李大魚想起歷史中賀知章,這個時期,這個年齡,難道就是那個賀知章,唐代詩人、書法家,原來是大人物呀,還是個當官的,那中間那個不是更大呀。
另一邊首位坐著是中年人土,估計三十上下,第二位就是張世,第三位是王蔭祥,後面還坐了十幾個書生模樣,估計都是大才子吧,也可能是來助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