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隻大手抓著腳踝,楊鵬飛卻毫無反抗之力,象征性掙扎一下,便跌入到了地洞裡,在一陣天旋地轉後,楊鵬飛便失去了知覺。
身體遭受冰火兩氣折磨,加上一路狂奔,楊鵬飛早就筋疲力盡了,此刻被人拖著一路撞著掉下地道,不昏過去才怪。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楊鵬飛才在迷迷糊糊中醒了過來,這時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石床上,一隻昏暗的蠟燭便點燃在他身邊,不過讓他感到的驚悚的是,在他頭頂上方,一張車禍現場一般的臉龐,正笑盈盈看著他。
就算是見慣了喪屍厲鬼,楊鵬飛也被嚇得一聲尖叫,然後便一個跟鬥滾下了床。而那個車禍現場則急忙關切地追了上來,用她那隻大手將楊鵬飛拉了起來。
“你,你怎麽樣啊?沒事吧。”那是一種破鑼一般的嗓音,讓人聽著不但不舒服,而且有種想吐的感覺。
對方應該是個女人,但從她臉上和身體來看,連人形都基本不具備,確切來說,她是個畸形人。
她的臉完全是扭曲的,五官像是被老天打亂了,然後重新組合過一般,身體更是佝僂著,像是一隻大蝦米。
她的手很大,足有常人三倍那麽大,但腳卻很小,支撐著她的蝦米身體,看起來要有多怪異,便有多怪異。
“這是哪裡?是你救了我?”雖然對方其貌不揚,但楊鵬飛卻不能帶有色眼鏡看她,畢竟人家的確救了他。
畸形女人吃吃笑著,然後也不答話,佝僂著身子來到地道的角落,拿過一隻發黑的燒餅,遞到了楊鵬飛面前。
那隻燒餅也不知道放了多久,上面不但滿是灰塵,而且還發臭了,遠遠聞著,楊鵬飛就感到惡心,怎麽還吃得下。
畸形女人卻不知道楊鵬飛的心思,將那隻燒餅往他嘴邊送,一邊還支吾著說道:“吃,吃吧,好香的。”
香你妹啊,楊鵬飛心中吐槽著,但臉上卻毫無表露,依然燦爛笑著,然後搖頭道:“我不餓,你吃吧。”
見到楊鵬飛不吃,畸形女人似乎有些失落,但還是將燒餅放回了角落裡,然後竟然也爬上了床,坐在了楊鵬飛身邊。
不知道畸形女人想要幹什麽,但楊鵬飛卻不能久留,他要去找徐嬌俏他們,一起逃出這個遊戲世界。
再次對畸形女人道了聲謝謝,楊鵬飛便想起身,但沒等他站起來,便感到腳下一軟,再次栽倒在床上,而且不偏不倚,一張臉正湊在畸形女人懷裡。
楊鵬飛這時發現,他全身竟然軟趴趴的,根本使不上勁,而且他體內的冰火兩氣也似乎正在交戰,一起囤積在小腹上,此刻也無法調動。
“對,對不起。”楊鵬飛小聲說著,便想重新起身,但他卻發現自己竟然被那女人按著,絲毫動彈不得。
躺在畸形女人身上,楊鵬飛聞到了一股仿佛發霉的氣味,這個女人不知道多久沒洗澡了,現在熏得他簡直無法呼吸。
“你,你幹什麽?”楊鵬飛見到女人抓著他不放,有些驚恐地問道。
畸形女人怔怔看了楊鵬飛一眼,然後竟然松開了手,沒等楊鵬飛喘口氣,這個女人便從床底下找出了一本書,然後放在了楊鵬飛面前。
這本書是本線訂版的古書,上面一行大字讓楊鵬飛有些發昏。
“春宮十八式”,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古代的黃書,這個女人讓他看黃書,想幹什麽?
楊鵬飛突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而那個畸形女人卻滿不在乎,伸出巨大的手掌,竟然開始脫楊鵬飛的衣服。
“照,照著書上做。”畸形女人結結巴巴說著,然後同時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
我靠,被人逆推了?是個美女倒也算了,但被眼前這個畸形女人上了,簡直就是比吃屎更屈辱啊。
楊鵬飛自然是開始拚命反抗,但無奈他根本使不出力道,而那個女人又力大如牛,此消彼長之下,楊鵬飛竟然被扒了個精光。
“救命啊!”楊鵬飛開始大聲呼救起來,可惜這個地道密封性極好,他就算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的。
就在畸形女人將手伸向楊鵬飛小弟弟時,他靈機一動,突然說道:“等會,等會,我,我不舉的,你要買催情精油,呃,也就是春藥,我才能和你玩。”
聽到楊鵬飛這話,畸形女人看了眼他的小弟弟,然後真的站起了身子,佝僂著往地道外走去。
見到這招管用,楊鵬飛暫時松了一口氣。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天生畸形,從小被人遺棄,終日生活在這個地下通道裡,根本不可能擁有男人。可是人性的本能,讓她渴望有個男人,當她見到楊鵬飛後,便有了這個主意,將他拖到地道裡,然後點上軟骨香,而她自己則早就在鼻孔裡塞上了解藥,這才能任其為所欲為。
這軟骨香不同尋常,楊鵬飛此刻想要爬上地道根本不可能,暫時是騙過了那個女人,但接下去呢?等那個女人回來,他還不是一樣要遭殃?
腦袋裡急劇盤算著,可是最終楊鵬飛發現他還是一籌莫展,自己身體動不了,呼救別人也聽不見,除了等死,他還能幹什麽?
天呐,此刻誰能救救他,只要誰能救他,就算吃屎……呃,還是算了,就算以身相許, 他也願意啊。
就在楊鵬飛呐喊的時候,地道裡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完了,那個女人回來了,他的處男之身便要破在這樣一個女人身上。
可是楊鵬飛又怎麽能甘心,在情急之下,楊鵬飛竟然全力調動起小腹部的那股冰火力量,希望能和皇宮裡那般,將他解救出來。
可是他不動還好,一動那股冰火之力的平衡便被打破了,然後竟然相互纏繞,廝殺起來。而楊鵬飛頓時感到一半身子冰涼刺骨,一半身子仿佛火烤,瞬間之後兩者便又交換位置。
楊鵬飛的意識逐漸進入迷糊狀態,而此刻那個女人應該來到了他身邊,伸出手撫摸向他的額頭。
咦,這手掌怎麽這麽柔軟滑膩,根本不像畸形女人這樣粗糙肥厚,難道來的人不是她,而是那個什麽女皇?
沒等楊鵬飛繼續胡思亂想,對方便湊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噓,她回來了,你不要說話,我來救你。”吳邪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