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到了最後,一眾還心存憐憫的正派人士們也就習以為常,繼而便心安理得了。
地獄由此開始,魔鬼,卻成了一向自詡正義的正派人士們,只是打著降妖除魔的名號罷了。
如此數天的時間裡,大律王朝的百姓們當真是吃盡了苦頭,特別是一些女性更不是不堪其辱而折了性命。
而這些所謂正派人士的種種行徑,就在他們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時候,卻被一些有心者記錄了下來,並且傳到華夏,緊接著便在每日的華夏晨報中刊登。
很快,華夏百姓們便知道,就在邊境之外,出現了一群江湖武者,衣冠禽獸,迫害大律的百姓,如同魔鬼一般。
霎時間華夏百姓同仇敵愾,特別是接著有傳言,這群人就是奔著華夏而來之後,華夏百姓紛紛在憤怒之中集聚力量,甚至有百姓聯名上書請戰,希望可以驅除這些惡人,以救大律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
是日,華夏皇宮,凌霄皇殿之中,君臣對話:
孔潭溪道:“皇上,百姓們又來請戰了!”
古殤道:“告訴百姓們,守好華夏,至於外面的弟子,朕會派軍隊出馬的。”
孔潭溪道:“皇上,百姓們表示希望可以和軍隊一起出發,只是想貢獻一份力量。”
古殤想了想,道:“也好,只是要把危險性給他們講清楚。”
“是。”
皇宮之上,邪王立在古殤身側,望著皇宮下方整裝待發的軍隊,列隊成標準的長行方陣,個個紀律嚴明,數千人的隊伍,在哪裡站了一個多時辰了,從始至終,卻沒有一人交頭接耳,便是連動一下,也極少出現。
而在軍隊的旁側,竟是一隊百姓,也是有模有樣地排著隊站著,只是畢竟不是軍人,那站著的姿態倒是松松垮垮了些,不過個個的表情卻是異常肅然的。
“這便是你華夏的軍隊?”邪王發問。
古殤道:“是,嶽父大人覺得如何?”
“紀律嚴明,軍容強悍,本尊觀察的清楚,此次出行,動輒便是九死一生,可是這些軍士,上至將軍,下至最小的士兵,所有人的臉上,竟皆是一片肅然夾雜著些躍躍欲試的神情,真不知道,這究竟會是怎樣一支軍隊。”
古殤笑道:“等大戰開啟,嶽父大人您就會看到,看到一支所向披靡的隊伍!”
邪王搖頭道:“小子,你這軍隊貌似不一般,只是此刻聚集在大律王朝的江湖武者,只怕已經囊括了半個江湖的勢力,你這樣的一支數千人隊伍,恐怕無異於以卵擊石啊!”
古殤卻是成竹在胸道:“嶽父大人放心,我不會讓自己的下屬和子民白白去送了性命的,您就看好了吧!”
邪王見古殤如此自信,隻得作罷:“也罷,既然你認為可以那便去吧,只是一點,本尊與你一道前去。
古殤一怔,露出一抹感動,卻又聽到邪王淡然道:“渾小子別想多了,本尊只是不想兩個女兒年紀輕輕就守活寡罷了。”
咳咳咳——
古殤乾笑了一陣,也不拆穿邪王掩飾的話語。
兩人聊了一陣,古殤便和邪王一起離了皇宮城,來到下方的軍陣之前。
古殤的出現讓一眾軍士的目光更加的赳赳逼人,一個個將身子站的越發挺拔,目不斜視,等待著古殤的檢閱。
領隊的將軍提著正步走出隊列,隨即向古殤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朗聲道:“啟稟大王,華夏第一城防團集合完畢,請指示!”
這絕不同於世俗的軍紀讓邪王愣了一愣,古殤神色肅然,道:“出發,記住,此行,你們雖然是肩負重任,可也是對你們的磨礪,這一次,便由你們自己協調指揮,朕只是隨從,並不會干涉你們的任何指揮行動。”
“是!一定完成任務!”
那將軍站立呃呃呃筆直,目光肅然之中帶著興奮,這一戰,他已經渴望許久了。
卻說這將軍名叫鄭源,乃是太華大學軍事學院軍事學堂的一批期畢業生,成績拔尖,自從在太華大學學成歸來,便抱了滿腔的熱血,一直渴望著可以有一次能夠證明自己所學的機會,只是一直沒能如願。
這一次,也是他數次請戰,又有太華大學的幾位老師聯名舉薦,古殤這才首肯,將這次帶隊的機會授予了鄭源。
鄭源的心中閃過這些年頭,回想起在太華大學無數個日日夜夜的苦修,今日終於到了他一展抱負的時刻,又有皇帝古殤在側,當真是滿心都是興奮,恨不得現在就奔赴戰場,大展雄圖。
“命令,向大律王朝進發!”
鄭源下令,又令道:“田子,你選出軍中最精銳的軍士三百,親自護衛在皇上左右,絕對不能讓皇上受到半點危險。”
“是,將軍!”
古殤卻是搖頭笑道:“鄭將軍,此行,你們隻管打仗便是,至於朕的安危,你們自不必理會。”
“那怎麽可以?”鄭源擔憂,“此去凶險萬分,皇上您若是出事兒,屬下就是有一萬個腦袋,也不夠賠罪的。”
古殤想了想,心中覺得好笑,先不提自己的武功已然大進,便是有自己身旁的嶽父,天下至尊保護,便絕不可能會有任何的危險。
只是屬下的好意,古殤終於不再拒絕:“也罷,那就隨你吧!”
鄭源大喜:“謝皇上體諒!”
“出發!”
浩浩蕩蕩的隊伍,中間還夾雜著“裝甲部隊”,拉著各式各樣奇奇怪怪,連邪王也聞所未聞的東西,奔赴開來。
大律王朝離華夏並不算遠,部隊急行軍數日之後,前後巧合,也正是四月四前夕,古殤帶著部隊抵達華夏邊境,也同樣是大律王朝的邊境。
只是如今的大律,古殤雖然在來之前已經對大律此時情況的糟糕有所預料,然而卻還是未能料到,竟是已經糟糕到了這種地步。
大律邊境處的村莊,少說也有百十戶人家,往日裡,若是有商客從這裡經過,總能看見百姓們出入身影,或是在門前掃葉,或是在曬些青菜。
只是今日,卻是冷冷清清,已經接近晚飯時刻,不說沒有炊煙嫋嫋,便是半個人影,也沒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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