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譚溪近來可真真是風光了一把,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有料到,一次簡簡單單的相遇,上天卻對他如此的眷顧,竟是讓他撞了大運,遇到了華夏之主古殤王。
而他更是沒有料到的是,古殤王不但願意幫助他,更是對他器重不已,竟是直接讓他一步登天,做了華夏的禮部尚書。
可以說是近乎位極人臣,當真是天大的知遇之恩。
特別是古殤那種用人不疑的大氣魄,最是讓孔譚溪敬佩,孔譚溪當日便在心中發誓,此生此世,必將跟隨古殤,隨著華夏的腳步,鞠躬盡瘁,唯有死而後已。
江湖學院庭院之中……
“大王……”
“噓——”古殤一把捂住孔譚溪的嘴巴,一下子將他拉到足以避開白靖雁的一角,“別暴露孤的身份!”
“啊?”
孔譚溪疑惑不解。
古殤指了指不遠處的白靖雁,孔譚溪隨即望見一道十分靚麗的背影,他不由得心中一怔: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背影似天仙,望之皆沉醉。
“大王,這位姑娘是?”孔譚溪仍舊困惑,古殤是華夏之主,這樣的事情難道還瞞得住嗎?
再說了,若是這女子知道古殤便是古殤王,女子常有嫌貧愛富,豈不是更加的對大王有意?
古殤望了一眼孔譚溪,自然是猜出了他的心中想法,隻得道:“得,實話告訴你得了,這位姑娘與我很有淵源,所以我不能讓他知道我就是古殤王,否則……總之你一會兒別忘記了。”
孔譚溪神色古怪道:“大王,那臣該怎麽稱呼您?”
“叫我師尊!”
“師尊?”孔譚溪一愣。
古殤板著臉道:“至於這麽驚訝嗎?這次叫你過來就是要和你說這件事情,這段時間你乾的不錯,偌大的華夏,官吏升遷得當,人才得以盡用其才,看來,本王當初的目光不錯,真是為我華夏尋到了一位棟梁之才。”
孔譚溪忙道:“大王謬讚了,臣還有許多不足之處。”
古殤道:“好了,你也不必自謙。這一次叫你過來呢不是公事,是私事,你拜我為師吧!我教你武功。”
“拜,拜師?”孔譚溪吃了一驚。
古殤點了點頭。
孔譚溪難為情道:“大王,我都已經這把年紀了,還能習武嗎?再說了,這華夏的事情已經讓我忙的不可開交了,哪裡還有閑情逸致去練武啊!”
“老孔你少來!”
古殤瞥了孔譚溪一眼,“本王在理論學堂的著作被你翻了個遍,關於下屬的工作效率與分工這一塊兒被你學了個透徹。
現在吏部各個部分分工有致,效率顯著,哪裡還用的著你瞎操心?你這個禮部尚書,也不過是掌控著大方向罷了!”
孔譚溪立馬笑道:“大王果然學究天人,那本《論分工與效率的關系》,當真是獨辟蹊徑,上面說,分工越是複雜,越是精細,官員(工人)們的工作效率就會越發的提高。
原因有三,一是分工使人因為專一而熟練,做起來便事半功倍;二是分工可以減少一道工序轉移到另一道工序所需的時間;三是,按照早已經制定好的程序或者科技產物,分工精細出來的工作便可以高效進行。
於是臣便按照大王的思路,給吏部的官員審查、任免、升遷、貶黜等,做了較為精細的劃分。
果然,經由時間證明,大王那理論當真是真知灼見……”
“好了,你現在怎麽這麽多廢話了?”古殤打斷孔譚溪的話語,道:“任你說的天花亂墜,今天,你這徒兒我也收定了。”
“大王!”孔譚溪欲哭無淚。
古殤卻不在意道:“你以為我願意教你?”
“那還請大王收回成命……”
“習武至少可以強身健體,孤可不希望孤的吏部尚書,早早地就拖垮了身子,駕鶴西去了。”
“只要你還活著,你就得給本王乾活打工,做臣子,而趁著你還活著,孤必須得想方設法地讓你活的更久些,更好些,否則,誰給本王打工啊?”
孔譚溪愣住了,目光之中閃過一絲感慨,終於向著古殤跪下了膝蓋,“師尊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古殤頓時大喜,受了孔譚溪的拜師禮,這才連忙將他拉了起來,道:“好徒兒,快起來!”
古殤又道:“說起來,為師到現在也只收了兩個徒弟,而你,便是為師門下,以後的大師兄了。”
聞言,孔譚溪先是一喜,接著疑惑道:“大王……師尊,那您還有一位徒兒是?”
“哦!就是方才那道背影,你的師姐,白靖雁!”
“她,一個小丫頭而已,她居然是我的大師姐?”孔譚溪差點跳了起來,自己好歹三十出頭的人了,認了古殤這個小年輕當師父,已經算是感激古殤的恩德和心意了。
現在,卻又有個小姑娘,居然做了他的大師姐?
一想到自己堂堂一個大男子,以後卻要老老實實地低著腦袋,衝一個小姑娘叫師姐。
孔譚溪真是越想越覺得別扭。
古殤卻沒心沒肺地笑道:“你想做老大?可以啊!只要那丫頭答應,你師父我自然沒什麽說的。”
“小雁!過來!”古殤立馬衝著那邊還在練劍的白靖雁喊了一聲。
白靖雁小跑著趕了過來,“師尊,您叫我?咿,這大叔是誰?”
“大叔?……”孔譚溪這才來得及看清這小姑娘的相貌,極是美麗,生的落落大方,很有大家閨秀的氣質,只是她一開口,孔譚溪卻又立馬苦笑不止,哪裡還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淑女形象。
古殤直接無視掉孔譚溪幽怨的目光,笑眯眯道:“小雁,你不是一直覺得一個人練武無聊嘛!他是我新手的徒弟,以後就是你的師弟了。”
“原來是小師弟!”白靖雁一下子興奮起來,竟是絲毫沒有女兒家的矜持,一下子勾搭住極為不自在地孔譚溪的肩膀,道:“小師弟,你放心,以後,師姐會一直罩著你的!”
“師弟也就罷了,還“小”師弟?”孔譚溪險些翻個白眼暈過去。
他立馬知道了這姑娘潑辣大膽,好爽直率的性格,自然同時頭疼起來:看這架勢,自己這小師弟,只怕是當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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