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製法盤這種東西,本質上就是相應的禁製的控制器一般的存在。
見到了是為這般存在的禁製法盤,祝莫憂算是明白為何齊氏皇族沒有派兵把守這處禁地了。
當然了,禁製法盤只是原因之一,齊乘風之前提及的那些原因,也是齊氏皇族沒必要將此禁地進行把守的理由。
不過有了這般一個禁製法盤,祝莫憂覺得,齊氏皇族還有別樣的一個用意。
就是想要利用這處禁地鏟除異己。
相信這處禁地的秘密,就是可以借助那些浮雕做那參悟領悟的事實,齊氏皇族從某個年代開始就沒有進行隱瞞了的。
但是這當中的危險,齊氏皇族是必然隱瞞了下來的。
這樣的區別行事,自然而然的就能吸引一些外人來到這處禁地之中嘗試,而這種嘗試,有著齊氏皇族的人在遠處借助禁製法盤做那操控的話,必然就能導致進行嘗試的那些外人的傷亡。
“你們還真夠陰險的。”
祝莫憂是毫不留有情面的做那嘲諷,本身就理解祝莫憂的嘲諷因有的齊乘風笑了笑。
“祝兄,為了一族一國,用些手段是很正常的,實際上,你們無仙國那邊的錦衣衛擁有的擊殺修士的權力,難道就真的合乎你們無仙國的律法嗎?不見得吧!”
無仙國的錦衣衛擁有的可不僅僅是擊殺修士的權力,於緝捕那些犯事乃至有犯事嫌疑的修士的過程之中,錦衣衛哪怕造成了無關民眾的誤甚至是身亡,錦衣衛那邊都沒有犯罪一說。
責任或許有,然而就當初顧白之賠個錢就能了事的情況來看,責任也不大。
何況無仙國的那些錦衣衛,確切的說是當中的某些為了個人利益就不顧一切的錦衣衛,他們是直接的就敢以“犯事”的名義針對遇到的修士,繼而引發一系列的冤案。
齊乘風是研究過無仙國的,否則也不能仿照無仙國的十法九難施的禁製對自己在鴻山城布置的手段進行改進改良。
有著研究,齊乘風就是知曉無仙國的諸如錦衣衛和皇族之類的情報的。
齊乘風就有就著當中關於錦衣衛的情報說道:“無仙國的錦衣衛是製造了不少的冤死枉死的,但就因為製造了冤死枉死就認為錦衣衛是無用的嗎?肯定是不能的,這一點,祝兄應該是有所認知的。”
其實很簡單,要是無仙國沒有了持有可以殺死修士的殲星弩的錦衣衛,沒有他們的維持治安的話,無仙國是無法得到安寧的。
由玄甲軍來做震懾?
玄甲軍到底是軍隊,軍隊是對付外敵的,維持治安之類也只能在必要的時刻。
要是時時刻刻都由玄甲軍這等軍隊維持治安,是會影響到玄甲軍的戰力的。
因為玄甲軍這等由凡人構成的用來對付修士大軍的軍隊,必須要有很多很多的時間來做訓練,四處巡邏和四處抓捕犯事的修士這些事情,注定太過耗時費力,注定不適合玄甲軍。
換句話說,無仙國真還不能少了錦衣衛。
話說,勞什子的捕快呢?
無仙國的六扇門的那些捕快才是維持治安的主力,有了他們,沒有錦衣衛……還是不成的。
“你們無仙國的捕快實力太次,而且更多的是針對你們那邊的凡人的犯事犯案,對上修士,他們還不行。”
齊乘風的這些言語的意思,祝莫憂還是懂得的,無非就是假借錦衣衛存有的缺點來辨別齊氏皇族利用這處禁地鏟除異己的行為。
然而兩者之間貌似是大不一樣的。
這處禁地是故意的引人來送死,錦衣衛呢?其實拋卻那些本身就有問題的類別,大多數的錦衣衛還是秉持為國為民的想法的。
而且錦衣衛的行為相對來說不是主動的誘使誰誰誰去死,齊氏皇族的行徑卻是故意引人去死。
不過正如齊乘風所言,這處禁地構成的陷阱到底是齊氏皇族為了自身的宗主的通知虹嶽帝國的權力,為了這麽一個事情加以利用的。
為了一族一國,祝莫憂也不好多談,即便他對虹嶽帝國和虹嶽帝國的齊氏皇族的感官不怎麽好。
祝莫憂略過這些種種,要求齊乘風開啟那處禁製。
不單單是為了與活過來的浮雕交手,由此有所領悟的緣由,還有單純的借此實戰,看看自己到底暴漲了多少的實力。
齊乘風樂得祝莫憂不談,因為真若祝莫憂做那深究的話,本身就想要討好祝莫憂的他很難將這處禁製的某些不能為外人道也的秘密進行隱藏。
齊乘風就咬破手指,以指尖冒出的鮮血在那禁製所在之地繪製了一道不算複雜的紋路, 而後還拿著被咬破了指尖的手指按在禁製法盤上,用以開啟禁製。
禁製所在的地方非是在“階梯”的最低處,當然也不是在“階梯”的高處,實際所在的地方是這處禁地的某個看似無用的角落。
真就是角落!
然而當禁製開啟了,這處平平無奇的無用角落就有了模樣的大變。
是變成了氤氳環繞,霧氣翻湧的地方。
這樣是算模樣的大變,但是似乎也不怎麽神奇。
錯了,在外邊是看不出神奇,進去了就能發現當中的神奇了。
祝莫憂就和齊乘風進到了其中,是一個進去,祝莫憂就發現再無勞什子的氤氳和霧氣了,直接的就變成了一處角鬥場!
當然了,角鬥場一說是齊乘風說的,祝莫憂卻覺得像極了大型的足球場,就是周圍一圈有著密密麻麻的觀眾席的那種足球場。
只是這處地方真就是角鬥場,因為祝莫憂就是要在這地方與活過來的浮雕交手作戰。
而後這地方還有觀眾,觀眾不是別人,正是一個又一個的浮雕,活過來的浮雕!
其實這個時候的浮雕已經不是浮雕了,更像是雕像,就是立體的,帶著幾分鮮活的,與活物相差不大的樣子。
祝莫憂環視一周,看著那些活過來的浮雕全數盯著角鬥場之中的情形,身處角鬥場的他微微抖了抖眼角,問道:“他們不會衝下來圍殺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