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仙國從來都是一個臥虎藏龍的國度,只是這裡的藏龍臥虎不見得都是站在無仙國一方的。
這也是很正常的,所謂的藏龍臥虎,說直白點就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大隱隱於世的人。
而那原因,其中是不乏想要潛藏在無仙國以待合適的出手時機。
這個出手,是出手破壞無仙國的秩序乃至毀掉無仙國。
其實就是一幫拿無仙國當敵國的人,他們因潛藏在無仙國的各處,平時不顯露自己的實力的,因此成為了所謂的藏龍臥虎。
如此的藏龍臥虎,於偌大的無仙國,尤其是是為皇城的無仙城之中,那是有著好些個的。
他們這些人,是有可能有著彼此之間的聯系的。
畢竟他們都是來自修真世界一方,而修真世界一方的大門大派或者大的勢力,彼此之間是存有針對無仙國而地界的同盟的。
於各自門派或者勢力的牽頭之下,他們有的是法子知曉彼此,繼而聯系彼此。
這次趁機出手的人,就是彼此之間早有聯系的人,甚至他們本身就是外人眼中的鄰裡街坊。
然後他們都是真正意義上的藏龍臥虎,也就是都是高手好手,都是不好對付的類別。
他們的聯合起來的出手,還是彼此配合的情況,就能令他們發揮出超強的戰力。
其實也不只是戰力不戰力的問題,是他們居然能夠拿得出對應的寶物和手段。
比如說那件奇形兵刃,比如說那個持著兵刃的骷髏。
如此的兩樣東西,可以說是專門用來克制魔兵的主人的。
換句話說,他們要麽是早就有著對付魔兵的主人的準備,要麽就是準備得太過妥當,因之各自手中有的是應對各種情況的寶物和手段。
甭管是那種,手持奇形兵刃的骷髏是有著傷及是為魔兵的主人的君後的可能的。
因為……
“浩然玉身?”
是那副骷髏,是那副骷髏的原主是練就了浩然玉身的存在。
真正的聖賢書裡邊蘊藏浩然正氣,而將聖賢書讀進去了的人,是能領略書中的浩然正氣的。
那樣的人受浩然正氣洗滌的時間久了,或者其人也成就了聖賢之位,是能將自己的凡人之軀變成浩然玉身的。
有著浩然玉身的人是不忌神鬼、不畏仙魔的,甚至反過來的,他們能對心有惡念的仙神帶去克制,更是對鬼魔之類直接的就有著克制。
魔兵是魔道之兵,君後非仙非神,不過一介被魔兵魔化的凡人,是必然會被原身是為浩然玉身的骷髏克制的,何況那個骷髏持有的奇形兵刃原本就對魔氣什麽的存有克制。
雙重的克制,必然又是起到一加一遠遠大於二的情況……
“不行!我們必須攔住他們!”
攔,怎麽攔?
關鍵時刻,主掌陣法和禁製的陳濯出了岔子,因這關系,四零、霧禪淵他們都被陣法和禁製困住了。
還是那句話,當中的四零可以掙脫陣法和禁製的困住,然而終是需要些時間不是?
那幾個突兀殺出的人可不會留有時間給四零掙脫陣法和禁製。
霧禪淵就更不行了。
三零二?
三零二是被困在於四零一處地方的,四零脫困了,三零二才能脫得了困。
至於剩下的那些個文武百官……
不好意思,不是四零看不起他們,而是他們真還沒有膽子朝著突兀殺出來的藏龍臥虎出手。
四零就很是懊惱,懊惱自己不應該被陸蘇安的所謂師叔幾說幾說的就沒把人家硬拉到無仙城這邊。
陸蘇安的那位所謂師叔很強,強大到……反正四零全盛時期都不是對方的對手。
那麽有著陸蘇安的所謂師叔的在場的話,區區幾個想要趁機搗亂的混帳玩意是別想達到襲殺君後的目的的。
可惜的是,陸蘇安的所謂師叔根本不在場。
簡文斧不怎麽擅長戰鬥,其人又在皇宮之外,是無法當即救場的。
外邊的玄甲軍什麽的,甭管退役與否,其作用更多的是起到封鎖的用處,是最好不殺進皇宮裡邊的。
“等等!那他們怎麽潛進來的?”
那幾個人可不是四零,更不是簡文斧帶來的人,稱得上是包圍了皇宮的玄甲軍是不可能放他們進到皇宮裡邊。
然則他們的確進來了,而且看情況是沒有被外邊包圍皇宮的玄甲軍發現。
“有人在相助他們!”
是有內鬼,還是一個很厲害的內鬼。
四零忽地怔住,眼中有著精光的閃爍。
話說,四零現在還有心思去想別的,現在不應該是趕緊的想法子相救君後嗎?
四零何嘗不知該這相救君後是必須當先去做的事情?
既然有此知曉,四零的心思的逸散就有些不對了。
四零又不是故意犯錯,是雷霆之球出手的將君後保護了起來。
就是湧現一顆巨大的雷球,是以雷球包裹了君後,憑此來保護君後。
單單如此足夠嗎?
或者說,真當那幾個想要趁機殺死君後的人沒能預料到雷霆之球的出動?
機會只有一次, 他們可不敢錯失,準備就是無比的妥當的,就有著應對雷霆之球的手段。
於是他們幾個裡頭的某人祭出了一件破碎的事物,確切的說是某件寶物的碎片。
是碎片一出,包裹了君後的雷球就受到了那樣碎片的牽扯,因之就有顯露出本該被雷球保護起來的君後。
“還真是準備妥當啊!”
發出感慨的人是歿驚雷,歿驚雷發出這般一句感慨,外顯了歿驚雷是知曉些什麽的事實。
霧禪淵也是微微一個呆立的有了了然。
三零二是反應相對慢些的,但再慢也比那些個很是慌亂的百官好得多。
三零二就無比的震驚,還震驚的說道:“這麽可能?他……他瘋了!”
“他”的指代自然不可能是君後,所指代的是君主。
是君主便是促使那幾個人瞞過玄甲軍進到皇宮的人,也是君後想要借他們之手殺死了君後。
“還不止呢!”終於有人亂入了,此人卻並非承禹之,是慕容王氏。
慕容王氏第一次的以君主之姿降臨這皇宮。
徒兒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