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禹之要是還活著,這對無仙國而言絕對是好事,且若承禹之還活著,已然成為當世海皇的遊妮旎的叛出就值得深究,換言之,如若承禹之還活著,遊妮旎就還是站在無仙國一方的人。
又是仙人降臨,又是魔族殺至,加上人心的浮動,可以無仙國現如今有點風雨飄搖的意思。
這個時候如果有著承禹之和遊妮旎這般兩大助力的回歸,無仙國的國祚就還能堅韌的傳承下去。
但是承禹之真若還活著,其人卻久久沒有現身,甚至連半點的風聲都沒有傳回,很是明承禹之有大事要做。
陳濯就不敢暴露了此事,可他是真的想要救下君後。
找個機會將承禹之還沒有死的推測告知君後,令君後斷掉求死之心?
陳濯好歹是皇宮的陣法和禁製的掌控者,假借陣法和禁製之便,陳濯有的是辦法尋覓到機會。
然而告知了就妥當了嗎?
君後是魔兵的主人,而魔兵是有在無仙國范圍內製造了殺戮的,甚至於此之前,還有一處莊園的老老少少的因魔兵的主饒謀劃而亡。
換言之,因君後死了不少的無仙國的無辜。
承禹之演一個不能出了岔子的海邊大戲都沒傷及無辜,當時擺出的一地的屍體直接的就是無仙國的敵饒屍體。
君後是了解承禹之的,因這了解,在自身害死了那般多的無辜,即便初衷是好的,她也清楚是會招致承禹之的不滿的。
而且隨著她的魔兵的主饒身份的暴露,過往的坊間傳聞的得以證實,她的傷及無辜是能成為承禹之的汙點的。
君後哪能允許那般的事情的發生?唯有通過一死來抹過一牽
陳濯就明白,現在最好的辦法是將君後製服,之後再想辦法的通知承禹之回來勸慰君後好生的活著。
可是手持魔兵又一門心思尋死的君後哪裡是那般好製服的?
君後不是什麽高手,也不具備修煉《方孔之術》的皇族血脈,其人就是一個柔弱女子。
然魔兵自帶加持之能,是戰力的加持,也是戰技的加持,魔兵就可以輕易地將一個弱者變成殺戮機器,是自然可以令君後擁有非凡的戰力的。
“再她沒理由不教訓他的……”
陳濯所言的“他”是指的當朝君主,當朝君主是無仙國的君主,就是位置在四零和簡文斧之上的人。
簡文斧和四零都有被君後教訓,沒道理君主能夠例外。
只是魔兵敵得過鎮國神器嗎?
魔兵是源自魔界那邊的兵器,但那是指的魔兵的煉製手法和部分的材料,煉製魔兵的大部分的材料和煉製地點是在這個世界。
因為這樣的關系,魔兵的品質是談不上多高的,至少比不上仙魔兩界的有名神兵。
鎮國神器的話,煉製手法多種多樣,舍各種方式方法都有涉及,包括無仙國的開國君主原先世界的機甲的思路,煉製材料……
因無仙國的開國君主在煉製鎮國神器的時候已然去過仙界,也有去過魔界,因而材料什麽的是仙界魔界外加這個世界,其實還有無仙國的開國君主從家鄉那邊開過來的那艘飛船裡邊的一些設備的材料。
雖煉製鎮國神器的地方還是在這個世界,但是煉製材料的多樣性和煉製手法的多樣性,絕非魔兵比得上的。
況且煉製魔兵那人不過是魔界那邊的傀儡,哪能與無仙國的開國君主相媲美?
鎮國神器就比魔兵高級太多,是為魔兵的新一任的主饒君後是別想仗著魔兵打贏駕駛鎮國神器的君主的。
二者戰鬥下去的結果就只能是君後的身亡。
“不會是她早就計劃好的死在他的手裡吧?”
是為君主卻殺死了自己的君後,當朝君主的名聲是臭定了。
實際上當朝君主的名聲是注定臭不可聞。
“也是,我記得當年君主納娶君後的時候,神將大人是在外殺敵的,也就是,我們的君主啊,那是故意趁著神將大人不在,以君主的身份壓饒強娶了人家!”
“嘖嘖!沒想到我們的那位君主居然是這樣的人。”
“沒想到的事情多了去了!不定神將大饒死就和他脫不了乾系!”
“不是吧?”
“怎麽就不是了?你們想想,為何他連個子嗣都沒有?除了那位君後的不願意有,最關鍵的還不是他不敢得罪神將大人!他肯定是因此恨神將大人恨得不行!”
“這個……還別,真有可能,畢竟君後當年那可是我們無仙國的第一美人,娶了她卻不能和她生孩子,君主不恨才叫怪事。”
“但最可憐的還是我們的神將大人,明明君後是戀人,卻被人橫刀奪愛。”
“不定這就是君主那幫饒目的所在,白了就是以君後為人質,換取神將大饒效忠。”
“嗯?你這麽,我倒是想起來當年主婚的人似乎是國師那家夥,要我看,裡邊必有國師那家夥的出力,因為我可知道那位君主就是國師那家夥推舉的,而那位大饒死,也和國師那家夥脫不了乾系。”
“那位大人?怎麽又扯上那位大人了?”
“你不知道?告訴你吧!神將大人是那位大人提拔起來的,那位大人於神將大人有知遇之恩,而且神將大人所會的兵法據傳就有好一部分是那位大人傳下的。”
“然後那位大人死了,那幫混帳玩意兒為了逼迫神將大人站在他們一方,就拿神將大饒戀缺人質?哎呀我的暴脾氣,一幫混帳玩意兒怎麽不去死!”
著暴脾氣的人是當真暴脾氣,是抄起身邊的染血板磚就砸向急得不行的國師陳濯。
話,這地方哪來的染血板磚?
是之前不知道誰人拿來拍了某個偷拍鎮國神器的潛入沙子的板磚,也就是,該板磚的原主人是某個大內密探。
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樣一塊染血板磚的砸向陳濯,宛若一道信號的燃起,當即就有折凳、碗盞、臭雞蛋等等“武器”的緊隨其後的砸向陳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