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金甲五丁的初次戰鬥,單單是戰鬥經驗的不足,就能影響他們的戰鬥實力。
余叨和白小襖他們與金甲五丁的配合也是第一次,配合的不夠默契,也是能夠導致戰鬥力的不能完美發揮。
這是事實,但這個事實是身處五方斷仙陣之中的仙人不知道的。
那幾個仙人,現在是無比的認真起來。
就是認真!
五方斷仙陣的威力漸顯,他們不認真起來,能被五方斷仙陣打個半死乃至直接被打死。
且他們也想通過認真的戰鬥表現表現自身,期望於戰鬥當中外顯的閃光點被陸蘇安瞧上。
仙人的戰鬥方式和修士是差不多的,大致也就是用法術,用武技外加用法寶。
光影效果的話,也是差不多的。
不過威力確實不一樣,仙人的戰鬥手段的威力比起修士的,那可是大了幾倍不止。
也就是有著五方斷仙陣罩著,否則的話,戰鬥引發的動靜,是毀掉鴻山城也不無可能。
“就是沒什麽特別的招數。”
也不知是那個烏鴉嘴,這句話剛剛出口,就有特別的招數顯露了。
而那特別的招數,是從陣法之中的某三個仙人的身上迸發出來的。
那是似若法相的存在,但又不是法相。
因為法相是單人的,是個人的,而那三個仙人身上迸發的特別招數是三個人聯合起來構成的一個虛影虛像。
“不不!這就是法相,還是三足金烏的法相。”
三足金烏,傳說中的構成太陽的聖獸,也是不少神話故事之中所提及的天帝之子。
那三個仙人的一個聯合,一人當那三足金烏的法相的一足,三人合起來,就催生了三足金烏的法相的凝顯。
“只是這法相顯然是借外物凝成,缺乏該有的靈性。”
缺乏的不僅僅是靈性,哪有那份精致。
這麽說吧,那個三足金烏的法相是稍顯粗劣的,比起余叨的甲胄紋理都可見的雷公法相,差了太多太多。
然而三足金烏的級別,卻非雷公一屬可以比擬的。
那三足金烏就算粗劣且缺乏靈性,其威力威能也是極為強悍的。
這不,三足金烏的法相一出,就有五方斷仙陣的運轉的出現刹那的滯澀。
幸好六羅皇叔及時的指揮應對,否則那點滯澀會被當成撕裂陣法的一道口子,繼而給了陣中仙人破陣的可能。
那三個仙人的借外物動用法相,卻非為了破陣。
他們即便破了這五方斷仙陣又如何?難道破了這五方斷仙陣,還能破了十二都天仙靈大陣不成?
他們的動用三足金烏的法相,是為了體現他們的價值。
三足金烏的法相可不是尋常的法相,他們三個能夠凝聚那等法相,即便借了外物之能,也是他們的本事不是?
況且他們現下隻想活命,因而也不介意那凝聚三足金烏的外物作為賣命錢交予陸蘇安。
“再說又不是我的寶物。”
用以凝聚三足金烏的外物,是三個仙人之中的某一個的私人物品,是那某一個的仙人想要借寶物祈命。
而那寶物,是他個人想要借以練就三足金烏的法相的。
三足金烏的法相自是無比的珍貴,但和自身性命相比,還是差了些。
五方斷仙陣之中的仙人都有聰明人,能明白三足金烏發現的出現意義,在缺乏那個入定的仙人那種能入陸蘇安的眼的才能的情況之下,他們只能靠著外物博得陸蘇安的關注了。
陸蘇安的確有多做關注凝聚三足金烏的法相的那三個仙人。
楚子卿說那三足金烏的法相是借外物凝聚,陸蘇安還樂得如此。
因為陸蘇安對那三足金烏的法相感興趣。
陸蘇安的雷神法相也好,鯤王戰甲和至尊魔氣也罷,都是受外物的刺激獲得的,陸蘇安就在想,能否借那凝聚三足金烏的法相的外物刺激刺激的,再來凝聚一個三足金烏的法相。
當然了,即便他自己不成,拿給徒弟,助徒弟凝聚法相也是可以的。
不過陸蘇安覺得自己可以的。
卻是三足金烏的法相帶有些許的太陽之力的氣息,陸蘇安不才,引得下太陽之火,這太陽之火的構成之中就有太陽之力。
能成為仙界的高手的仙人,不可能沒有點保命的手段,也不可能沒有些傍身的寶物。
三足金烏的法相的出現,宛若一把鑰匙,打開了那些手段和寶物紛紛湧現的大門。
這動靜最大的,是一長一短兩隻鐵片。
是有個仙人用著短的鐵片往長的鐵片上用力的一劃……
“錚!”
似若劍吟,卻非是劍吟,是一聲綿延不斷、久久繞耳的鏗鏘之音。
這鏗鏘之音,是直接的有衝破五方斷仙陣,外散好遠好遠的。
當然了,衝破五方斷仙陣的鏗鏘之音的聲響已然不算大,饒是如此,也有幻象的湧現出來。
是軍隊衝陣的幻象,還是天兵軍陣衝的魔兵軍陣。
也就是仙界仙人與魔界魔族大戰時的衝陣幻象。
“這……”
在場的仙人現今是見過仙人了的,卻沒有見過魔族,就對這般的衝陣幻象給震撼到了。
也是,這個世界雖說也有大戰,諸如修士大軍隊正無仙國的玄甲軍的大戰。
但是那種大戰,往往是玄甲軍一方是衝陣的一方,且玄甲軍的衝陣,其震撼程度沒有天兵的衝陣來得大。
“還好還好,還好我們及時的投靠了陸先生,否則我們是絕無生路可言。”
說出這話的是某個隱世門派的高手,其人是從幻象之中看出了天兵和魔兵的強悍和可怕。
隱世門派的跑來投靠陸蘇安,其原因就是他們以為仙界要在這個世界來上堅壁清野的行動。
而那堅壁清野,不就是為了對付魔界魔族嗎?
“如果我們現在還在各自的秘境待著,我們要麽淪為仙界一方的炮灰,要麽直接被仙人殺死,或許我們能夠逃出來藏在某處,可是一旦仙界和魔界在這個世界開戰,相信戰爭的余波就足以令我們死無葬身之地!”
“是這個理,就是我們免得了與他們對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