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的仙人其實就是一幫修為境界更高的修士而已。
別忘了,仙人也是要修行的,隻不過仙人的修行與這個世界的修士的修行的修真說法不同,改成了勞什子的修仙罷了。
這個世界的修士同樣有七情六欲,各種貪嗔癡,仙界仙人如何能夠逃得過這些?
因為逃不過,仙界仙人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用著合作的說法利用魔界魔族。
陸蘇安呢?為何就不能利用仙界仙人的利用?
紅葉公主在這個時候就顯得聰明了許多,瞬間猜出了勞什子的利用是何種利用。
“就不怕造成生靈塗炭?”
齊勝帝的那道利用那幅假的《映月虹飛嶽》坑害前朝皇族的命令,紅葉公主是知曉的。
六羅皇叔的所謂計劃,或者說勞什子的利用,其實就是齊勝帝的那道命令的執行版本。
簡而言之,就是利用那幅假的《映月虹飛嶽》,在各大門派各大勢力那邊整出些魔化魔物,而後讓各大門派各大勢力在消滅魔物的過程之中有所折損。
“不是說那些大門大派不能有魔物的出現,而是萬一控制不好,魔物擴散出去,是真的有可能造成生靈塗炭的。”
紅葉公主的擔心是有道理的,終究魔物再是沒有靈智,再是凶狂,想必也是有一定的趨利避害的本能的。
因而面對各門各派各大勢力的聯合絞殺的時候,它們或許就會選擇逃走退避的方式來保住自己的性命。
而後它們的一個逃走退避,最終的去向必然就是那些缺乏殺死它們的力量的地方,比方說修真世界的門派勢力統治下的凡人國度。
“還有,萬一玩砸了怎麽辦?”
紅葉公主也擔心這個問題,說白了,她是擔心利用仙界仙人的利用的,一不下心促成了魔界魔族的降臨。
陸蘇安難道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對此就沒有什麽擔心擔憂?
有必然是有的。
不過……陸蘇安這邊,確切的講是霧凝裳本身就是一個保險。
霧凝裳被魔界魔族選中了,還進行了一番試煉。
因為大公主的及時察覺,針對霧凝裳的那場試煉沒有成功,但也沒有失敗,終究霧凝裳還活著不是?
現如今,霧凝裳拜了陸蘇安為師,有著這種拜師,霧凝裳是得了可以恢復傷勢的化仙水的。
然後呢?然後霧凝裳稍有修行,就有可能將那沒能成功的試煉變成成功了的試煉。
之後嘛,想必就是魔界魔族的某位大人物的神魂或者意志的降臨了。
陸蘇安有辦法對此事進行干擾,保證霧凝裳的不受傷害,可是霧凝裳顯然不願那樣去做。
或者說,霧凝裳想要為無仙國多做一些事情。
也就是說,霧凝裳有給魔界魔族的那位大人物降臨的機會。
而後真要是有著那樣的降臨的機會,在這個世界呈現的魔物,甚至就是魔兵的持有者,必然都會受著召喚的聚集而來的。
有著那樣的聚集,就可以對魔物和魔兵的持有者來上一番一網打盡。
好吧,勞什子的一網打盡都是後話了。
這個世界的那些試圖重鑄升仙之路的修士,不能說都是仙界仙人的狗腿子,因為仙界的仙人裡邊,想來也是有好人的。
但是仙界的仙人能不降臨就最好不降臨,尤其是他們自始至終的都想要覆滅無仙國,這是不行的。
這是非常典型的開倒車,是不好的,不妥的。
因此那些試圖重鑄升仙之路的修士,甭管他們是好是壞,隻要他們沒有放棄覆滅無仙國的想法,就都是霧凝裳的敵人,就都是仙界仙人的狗腿子,就都該死。
霧凝裳就要他們去死,至少要讓他們傷亡慘重。
而這方式,正是借助那幅《映月虹飛嶽》。
陸蘇安自然不會點破霧凝裳在這件事情上邊能夠起到的關鍵性作用,倒不是他不相信紅葉公主和六羅皇叔,而是紅葉公主和六羅皇叔背後那可是有著一個虹嶽帝國的,他們兩個就有可能為了保住虹嶽帝國的利益而將如此一個很是引人震撼的消息外泄出去。
陸蘇安就隻能說,他有辦法免除那份塗炭生靈。
“可就是,現在有個問題。”陸蘇安看向六羅皇叔,說道:“老羅,你能確定消息沒有走漏?”
就是那幅《映月虹飛嶽》是為有問題的贗品的消息的走漏與否。
六羅皇叔真還不能確定。
虹嶽帝國本就不是鐵板一塊,這支飛舟艦隊的高層也辦不到秘密的完全守住。
六羅皇叔也意識到這個問題,就有些頭痛。
陸蘇安想了想的說道:“其實我們可以再放出一個消息,就是……你們故意說那幅畫是假的的消息。”
虛則實之,實則虛之,陸蘇安這是想要將關乎那幅《映月虹飛嶽》的問題搞得真假難辨,借此迷惑旁人。
“還有就是,你可以再放出一個風聲,就是為什麽要說那幅畫是假的的風聲。”
六羅皇叔是一點就通的人,明白陸蘇安說的勞什子風聲是什麽風聲。
《映月虹飛嶽》於虹嶽帝國有著非常重要的用途,是能短時間內提升虹嶽帝國的整體實力的存在。
如若虹嶽帝國得到了這麽一幅畫, 都還打著福祿之柱和相應的仙家傳承的主意,是肯定會被各大門派和勢力針對的。
因為那樣的虹嶽帝國顯得太過貪心,太過貪婪了。
那麽說那幅《映月虹飛嶽》是為虛假,或者讓各門各派認為那幅畫是假的,就能免除各門各派的針對,就能躋身到搶奪福祿之柱和仙家傳承的人員當中。
“隻是萬一他們信了我們放出的風聲又該怎麽辦呢?”
就是相信《映月虹飛嶽》是真的,而後又知曉了虹嶽帝國一方放出《映月虹飛嶽》是假這麽一個消息的“險惡用心”。
“還能怎麽辦?照舊就是。”陸蘇安露出微笑,說道:“老羅,莫非你以為,他們相信那幅畫是假的,就不會找你們的麻煩了?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的確想得太簡單了。徒兒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