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怒出手,往往更凶更強。
生了氣的天道降下的天劫,當然就會威力更大更凶。
七古和十前都怕了,都趕忙的溜了逃了,這個時候他們可顧不上殘仙不殘仙的了,保命要緊,逃命要緊。
先是地震,再是火山爆發,動靜著實不小。
火山所在之地不屬於斷仙城的管轄范圍,但與斷仙城的直線距離確實沒有超過百裡,斷仙城那邊就有受到影響。
好在因為那群金線羊的關系,斷仙城的好多建築都要拆毀,原本住在其中的居民住戶,大多跑到外邊專門劃出來的廣場住帳篷。
的的確確是住帳篷!卻是那幫皇族為了贏得名聲,準備大肆改建斷仙城,以便還以斷仙城的人們一個嶄新的高檔的斷仙城。
大多數人住的都是帳篷,沒住帳篷的人所住的地方也都是不用拆毀重建的好地方,地震和火山爆發的動靜就有造成少數人的受傷,卻沒有導致有人死亡。
這倒是不幸中的萬幸。
天劫的威壓反而有引得好些人不適,嚴重的甚至出現昏迷休克的症狀。
想想也容易理解。
前些天才近距離的感受了天劫的恐怖,這都還沒有緩過神來,還沒有徹底從中走出,就又有天劫降臨,確實會把膽子小的人嚇到。
七古和十前的膽子不小,但是吧,天劫這個恐怖玩意,不是膽大膽小就能扛得住的。
承禹之的膽子夠大吧,人家的實力還高,不照樣死在了天劫之下。
所以說,逃遠些,跑遠些,是為正確的選擇。
天劫的威壓的顯現,驚動的人非是一個兩個,殘仙余孽就有被驚動。
“怎麽又有天劫?”
“我也在想啊!這天劫太勤勉了。”
“會不會是綠衣那家夥?”
“綠衣,就他?他還沒有資格引下天劫,不過看方向,貌似是綠衣去的那邊。”
“嘶!會不會是近道之果?”
綠衣,也就是綠衣男子,他是去找陸蘇安討回原本屬於屍氣骨魔的近道之果的。
此事,身為綠衣男子的同伴同夥的殘仙余孽是知道的。
“應該沒那麽誇張吧!”
近道之果是仙道之花得了成長之後的狀態,是接近成道之果的寶物,饒是跌落下來的殘仙也不是每個殘仙都有。
況且當年的無仙國的開國君主太狠,殺人毀果,原本有好幾個也僅有留下一兩個。
但無論多少,近道之果是踏上過升仙之路卻又跌落下來的殘仙的事物,按說是現世也不會引下天劫的。
屍氣骨魔亦或其後的三足骨妖,他們都做了轉化了,早就不是殘仙了,現世就引下天劫太正常不過。
“難道是那顆近道之果有了變化?”
近道之果的層次極高,有了變化,還是能夠引下天劫的變化,必然就是極好的變化,就是使得其價值提升的變化。
“也隻能是這個樣子,但是這地震和火山爆發與近道之果有什麽關系?”
天劫威壓是地震和火山爆發有了才有的,便是緊隨其後的產生,依著事情的發生先後,就是先後地震和火山爆發,再有天劫的降臨。
“莫非是近道之果的變化用上了火山的什麽東西?”
“火山能有什麽東西?”
“岩漿,高溫,還有……毒氣。”
“嗯?就你這麽說,我倒是想到了一種可能。”
火山的毒氣自然是傷害不了修士的,修士拿來也沒有什麽用處,可這岩漿和高溫,用好了,是能拿來煉製法寶的。
“你是說……陸蘇安那家夥得了那些法寶殘骸,跑去火山那邊煉製法寶,然後這法寶與近道之果的變化有關?”
“是這麽一個意思。”
“真若是這麽一個意思,這陸蘇安的煉器水平不低啊!問題是陸蘇安會煉器嗎?”
“把‘嗎’字去掉,你別忘了,陸蘇安的二徒弟,那個棉花團子,據傳回來的消息,它的那身戰甲的設計就是陸蘇安的手筆。”
就是棉滾滾的那套布偶裝,那玩意在外人看來根本就是一套戰甲,還是非常非常的強悍的那種。
“真要如此,我們是不是應該過去瞧瞧?”
“綠衣不是在那邊嗎?”
“綠衣在那邊也不見得打得過陸蘇安。”
“行了行了!怕天劫就是怕天劫,扯那麽多沒用的做什麽?”
殘仙余孽也是怕天劫的,他們終究不是殘仙,再者說了,即便是殘仙也不敢無視天劫。
“那就這樣,等天劫結束,我們就趕過去看看。”
“還是等綠衣那家夥傳回消息再說吧。”
“為何?”
“還為何?天劫都出來了,相信很多人已經注意到那邊了,我們過去就容易暴露。”
“我們可是殘仙,我們不想暴露,有人能夠看穿我們?”
真還就有人,簡直就是打臉一般的,此人的話語剛剛落下,就有兩道身影一閃即逝的飛走。
是七古和十前,他們兩個的速度很快,快到修為不到某個層次的人都察覺不到他們的飛過。
那幫殘仙即便修為層次不夠,眼力是必然夠的,就能看到他們兩個。
“嘶!高手!”
“還是被天劫嚇回來的高手!”
被天劫嚇回來,一點也不丟人,但綠衣男子卻沒有被嚇回來。
要知道,憑著一幫殘仙的眼力是看得出七古和十前的修為境界以及實力戰力的不低於綠衣男子的。
“你們說, 綠衣會不會出事了?”
出事是多半的,因為天劫都要降下來了,綠衣男子還沒有折返回來,也沒有傳回消息,太不正常了。
“但我不認為是陸蘇安下的手。”
又要煉製法寶,又要以法寶變化近道之果,陸蘇安必定分不開心的收拾綠衣男子,或者說真若有與綠衣男子交手,陸蘇安絕對會換個地方煉製法寶。
“這麽說,是剛剛那兩個小子殺了綠衣……”
“不一定是殺,也有可能是擒下,或者他們是黃雀,綠衣是螳螂。”
“那我們就有可能要暴露了,那我們撤?”
“撤吧,順便我們想辦法探探那兩個人的底,我總覺得,他們兩個牽扯著很大的秘密。”
徒兒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