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地方都不缺少不撞南牆不回頭,撞了南牆卻又後悔死的人,無仙國也不缺少這樣的人,而這麽一堆肥頭大耳,自認心比太高的所謂大人物,他們就是這樣的人。
在之前,他們是巴不得無仙國的高手死絕,比如說承禹之,比如說陸蘇安,因為只有高手死絕了,他們才能安排他們的人入駐玄甲軍,繼而由他們遙控玄甲軍乃至掌控玄甲軍。
他們也是懂得一個道理的,那就是修真世界那邊流行的以實力為尊的道理。
在無仙國,雖然是錢財也是實力的一眾,但兵權才是最為穩妥的實力,他們就是想要謀求兵權。
可是無仙國就兩個真正意義上的兵營,一個是禦林軍,一個是玄甲軍。
禦林軍是君主親軍,是受君主的絕對掌控,想要進行謀奪,難道不小,且就算謀奪成功了,君主之位上邊的人一個替換,掌握在手的禦林軍的兵權也是容易遭到易手的。
玄甲軍那邊就不一樣了!倒不是說玄甲軍那邊的兵權更好獲得,實際上,玄甲軍的兵權的獲取難度是遠超禦林軍的兵權的,因為玄甲軍的訓練方式以及保家衛國的執念,使得一般意義上的棋子是安插不進去的,或者說混進去了,卻被玄甲軍整個同化了,不再受派出他們的人的命令。
亦或者,派出了高端的棋子進入玄甲軍,卻是去了就再沒有消息的傳出。
還有就是,承禹之的時代還沒有過去,即便承禹之已經死了,可是他的精神,還有他培植的勢力,都是牢牢的把控著玄甲軍的。
更何況,承禹之的徒弟遊妮旎又是一個優秀的玄甲軍。
而在承禹之沒有死之前,不好意思,真的沒誰撼動得了玄甲軍的兵權。
這也是為何那麽多人想要遊妮旎死的原因,這也是為何也有人想要陸蘇安也死掉的原因。
著實是他們不被除掉,玄甲軍的兵權就沒有旁落的可能。
而今……遊妮旎沒有死掉卻比死掉了都還麻煩,陸蘇安呢?陸蘇安根本就沒有在無仙國。
然後那些個大人物細細一數,這才發現偌大的無仙國居然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高手了!
這是很可怕的,或者說因為遊妮旎這個當世海皇展現出來的恐怖實力,一下子的放大了這份可怕。
這個時候,那些個自身沒什麽實力的大人物能做什麽?只能是期望陸蘇安的歸來。
但真的就如同仙童月痕所想的那樣,陸蘇安的身份於這個時候,被某些人懷疑了。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陸蘇安是遊妮旎一夥的呢?”
“這不可能!”
與其說是道著不可能,是在場的一些大人物無法想象陸蘇安與遊妮旎是一夥的情況,能帶來的結果是多麽的可怕。
或者說,他們不敢去想,也不願意去想。
的確就是那句話,他們再是與修真世界那邊勾結和交易,再是出賣無仙國的利益,他們這等在修士眼中宛若螻蟻的廢物,一旦失去了無仙國這個靠山,他們的下場該是何等的淒慘。
“怎麽就不可能了?你們別忘了,陸蘇安的身份是遊妮旎暴露的。”
就是陸蘇安是為承禹之的師弟的身份,這個身份是遊妮旎拿出的署名承禹之的遺囑上邊寫著的,等同於是遊妮旎公布的。
遺囑這種東西是可以造假的好不好!尤其是這等事前連半點的風聲都沒有走漏過的遺囑,造起假來不要太容易。
“不會的,陸蘇安要是假的,他的雷神法相怎麽和他的雷神法相那麽像?還有,陸蘇安要是假的,雷霆之球和機關鳥它們又怎麽可能認可他?”
陸蘇安的雷神法相與那位大人的雷神法相簡直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而後陸蘇安還有著與那位大人一樣的體質,就是不受無仙國的毒電侵擾的體質。
他那些大人物看來,陸蘇安正是有著這樣的體質,才能在無仙國毫無顧忌的施展法術。
想當初,那位大人也是不受毒電的侵擾,因之不被十法九難施的限制限制,繼而可以什麽法術都做施展。
至於雷霆之球和機關鳥的認可,那更是一大證據,著實是雷霆之球乃是無仙國的守護神,機關鳥更是無仙國的開國君主的機關獸,它們兩個是絕對絕對的站在無仙國一方的。
“是!它們兩位是絕對絕對的站在無仙國一方,那諸位,你們不會認為你們就能代表了無仙國吧?還是說……你們認為你們以前的所作所為,還有資格自詡無仙國人氏?別開玩笑了!”
“還有, 陸蘇安是那位大人的後人,不正好是他可以獲得它們認可的資質嗎?別告訴我你們忘了,當年的那位大人,他所獲得的支持可比陸蘇安要大得多,若非你們這些人暗中搞鬼,動用各種狠毒狠辣的軌跡,而今的無仙國早就是另外一種樣子了,而那樣的樣子,你們以為難道不會是雷霆之球和機關鳥它們渴求的樣子?”
“而你們看看現在的無仙國,這才過去多少年的時間,就被你們這些廢物玩意給整得連根子都開始爛了,你們說,雷霆之球和機關鳥它們會不會為了新的無仙國,而讚成毀掉現有的無仙國?”
“你們不要說什麽,現在的無仙國的爛,是當朝君主搞出來的,是當朝君主太廢太無能,才給了某些人腐蝕無仙國的根基的機會,哼!當初你們這些人或者你們這些人的父母長輩推舉現在這位君主上位的原因,不就是因為你們看出了他各方各面的能力的差嗎?加之其人身體又被你們故意使壞的給廢掉了,令他開始的那些年根本無心把持朝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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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問你們,如果當年坐上君主之位的人是霧禪淵,無仙國還會是現在這個廢物樣子嗎?哦!我倒是忘了,要是霧禪淵上位,你們和你們背後的勢力是鐵定的遭到霧禪淵的肅清,沒辦法,當朝君主這個蠢貨搞不明白當年發生的種種,霧禪淵卻是心底透亮的,你們是不敢讓他坐上君主之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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