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嶽帝國是虹嶽帝國,無仙國是無仙國,這是兩個自上到下,從裡到外都不同的國度。
因這這種不同,出身虹嶽帝國的人,甭管是見識還是認知,比起無仙國的人都要差些。
當然了,這是普遍意義上的比較。
要是拿虹嶽帝國的紅葉公主與無仙國的普通人相比,不用說的,必然是無仙國的普通人在見識認知方面比不過。
陸蘇安卻是一個什麽都懂的人,甚至有些東西比遊妮旎這個算得上是自小在無仙國生長的人都懂。
陸蘇安的出身就顯得很是神秘。
不過陸蘇安的出身的神秘與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如今的陸蘇安是肯定擔當得起承禹之交付的任務的。
“任務?”陸蘇安錯愕的說道:“怎麽還有任務給我?”
陸蘇安就有不小的意見了。
“侄女,虹嶽帝國那邊的帝王之位的奪取不是任務嗎?那還是個非常非常的困難的任務,你認為在那樣的任務的執行過程之中,我還有心思接別的任務?”
“還是說,老承那家夥當真假死了就假裝真的死了,什麽事情都不管了嗎?”
“或者是侄女認為,虹嶽帝國不是個重要的地方?”
虹嶽帝國當然是重要的,因為那樣的帝國要是被無仙國陸蘇安掌控,必定成為修真世界的一顆鋒銳的刀子,這就能夠給無仙國那邊減輕不少的壓力。
而且以此為突破口的話,說不定還能改變修真世界的格局之類。
遊妮旎卻說道:“修真世界那邊的格局已經變了,因為當世海皇滅了無仙國的一處暗樁式的宗門,順便在那處地方建立了屬於自己的勢力。”
當世海皇遊妮旎就在跟前,所謂的滅掉勞什子的宗門的當世海皇只能是承禹之假扮的。
換句話說,承禹之不是假死了就當真假裝死了,承禹之也是有做自己的事情的。
遊妮旎的假扮相大轅,借著相大轅的身份行事,想來也是為了配合承禹之。
然後遊妮旎帶來的屬於陸蘇安的任務,想來也是與之有著相關的。
陸蘇安也不多說了,就問是什麽任務。
遊妮旎說道:“任務不多,就一個,幫助相大轅這個人與當世海皇爭奪四海的統治權。”
這個任務也是一個非常重大的任務,而且也是一個表明立場的任務。
就是表明與身為當世海皇的遊妮旎是為敵對關系,借著打擂,與之平分四海的統治權的任務。
沒錯了!就是平分。
遊妮旎是當世海皇,相信修真世界一方有的是人忌憚她,因為這樣的忌憚,遊妮旎即便站到了無仙國的對立面,也不會允許其人掌控了四海。
畢竟一旦遊妮旎不是尋常的海皇,是引發了天地之間的大異象的海皇,如此的遊妮旎斷然不會僅僅的統治了四海就完事了,必然還會朝著陸地進發。
那麽這個時候跳出來一個相大轅與遊妮旎打擂,想來就會有修真世界的一些門派或者勢力暗中的支持相大轅,借此阻撓遊妮旎掌控四海的步伐。
承禹之呢,想要借用的就是那些門派的力量。
“這麽一個計劃,問題倒是沒有,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麽是由你來假扮相大轅,直接叫老承過來假扮相大轅,多省事情。”
那樣的話,承禹之就不用再假扮遊妮旎了,遊妮旎呢,直接的扮演自己就好。
遊妮旎冷哼說道:“你自己知道是什麽原因。”
陸蘇安哪裡知道是什麽原因?他又不是神算子,不是什麽事情都知道。
陸蘇安隨就想到了。
單單只是假扮相大轅的話,承禹之肯定是能假扮的,但若涉及四象海獸一族的族人的恢復一事,承禹之顯然就不成了。
承禹之是人族,若是由他帶著岩漿凶物,化為怪物的融入岩漿凶物體內的四象海獸一族可就再也不能恢復過來了。
遊妮旎就沒有這樣的問題,因為遊妮旎乃是海皇,是比起四象海獸一族還要血脈高等的海洋種族,由遊妮旎來帶著岩漿凶物的話,說不定四象海獸恢復過來之後,還能有血脈層次的拔高。
“那就辛苦侄女了。”陸蘇安的確認為遊妮旎會很是辛苦,畢竟一個女子假扮一個男的,必然是有諸多的不適應和不妥當。
遊妮旎是不在意的,卻是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很一個女子。
她是海皇,當世海皇。
至於相大轅,相大轅只有死路一條,沒有別的結局。
實際上,遊妮旎不來,相大轅也只有死路一條,不過到時候的岩漿凶物就應該是由相十珞來保管。
相二卓?想到相二卓,陸蘇安就問遊妮旎對相二卓這個人怎麽看。
遊妮旎知道相二卓是誰,憑她和承禹之的智慧,也能看出相二卓此人的有問題。
對此呢,他們也有安排。
遊妮旎因此說道:“放心好了, 相二卓這個人不會再有問題了。”
相二卓這個人的確不會再有問題了,其人都被奪舍了,要是還有問題,那就是奪舍相二卓的那個人有問題。
然而那個人不會有問題,卻是那個人乃是承禹之親自安排的。
機關鳥的暫時沒有回歸,也正是執行那麽一件事情,先攜著承禹之的安排飛回了豐裕鎮那邊。
陸蘇安有些好奇:“那個人是誰?”
遊妮旎也沒有隱瞞,說道:“相六郎。”
相六郎?陸蘇安記得,相六郎不也是背叛了四象海獸一族的人嗎?
遊妮旎沒有解釋,只是冷冷的示意陸蘇安離開飛船范圍,是她要假扮相大轅了。
而這假扮,不止是有身形上的變化,還得有衣著上的更換。
陸蘇安都犯過一次錯了,才不會犯第二次錯,可隨即,陸蘇安神色微變,邁出去的沒一會兒的步子又幾下的折返回來。
遊妮旎冷眼看著他,甚至有殺意的叢生。
陸蘇安沒管這些,說道:“你要幫我去個地方,是個荒島,我要你幫我救下那個地方的那個人,我懷疑那不是我的師兄,就是我的師弟。”
那個荒島,正是拓跋韜說的那個荒島,同時還是陸蘇安生活了十幾年的那個小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