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相大轅是有覺醒海皇之力的。
這麽一個事情,在修真世界也不算什麽秘密,畢竟相大轅因為覺醒了海皇之力的緣故,也因為野心太大的緣故,直接的將整個的四象海獸一族進行了覆滅。
然後就是,因覺醒海皇之力且得了勞什子的岩漿凶物的相大轅是有資格成就海皇子之位的,結果這麽一個兆頭剛剛冒起,遊妮旎就在無仙國的封仙城的豐裕鎮成就了當世海皇之位,而且還是引發了天地之間的大異象的那種。
一下子的,信心滿滿又躊躇滿志的相大轅就成了一個笑話,還是天大的笑話。
也是有此笑話的帶頭,相大轅的名頭即便是甕裝仙他們都有所知,而後就有知道相大轅投靠了陸蘇安。
單單是投靠,本身是沒有什麽的,不過聽說陸蘇安將之收為了記名弟子,就是會教其人幾手手段,卻不會太過用心的去教,且不會將之收歸門下的那種沒有名分的弟子。
其後相大轅有何等的變化,沒有外人知道,可現在,能夠看得出來。
那的確是一尊法相式的虛影,卻不是別人的樣子的法相,就是相大轅的樣貌的法相。
法相的樣子實際上都是其次,重點是該法相的裝束。
那不就是海皇的裝束嗎?
雖然比起承禹之假扮的當世海皇的海皇裝束要差一些,精美什麽的也有所不及,但那的確是海皇的裝束!
換句話說,就因為被陸蘇安教了幾手手段,相大轅對海皇之力的領悟加深了提高了,也因此朝著海皇的位置再邁進一步了。
而且能夠借此證明的是,隨著遊妮旎假扮的相大轅的咆哮的吼出,承禹之假扮的當世海皇那邊的跪拜虛影的增加勢頭驟然一個停滯。
即便停滯過後依舊有繼續的凝顯出來,可那速度減少了太多太多,而且怎麽說呢?新凝顯出來的跪拜虛影居然有那麽幾個的跪拜變得有些勉強,甚至方向都成仙了一些變化,就是有朝著遊妮旎假扮的相大轅進行跪拜的意思。
受此事情的影響,承禹之假扮的當世海皇的皇者之氣也出現了稍稍一頓的紊亂。
好在只是那麽一個瞬間。
然而再是只有一個瞬間,類似六羅皇叔,類似甕裝仙這些人都能感知得明明白白。
當中的六羅皇叔簡直是眼中外顯震驚,心頭更是驚駭翻湧。
六羅皇叔是比別人更為明白,相大轅能夠有現在的表現,絕對絕對是陸蘇安教導的緣故。
終究六羅皇叔也算是一個得了陸蘇安的教導的人,也是因此原因,六羅皇叔才能有瓶頸的突破和修為境界的提升。
甕裝仙呢,甕裝仙在想一些事情,一些很是深層次的事情。
那就是相大轅此人絕對是可以拿來利用的。
是予以其人支持,以支持的方式來做利用。
很顯然的,陸蘇安就是做了這樣的準備的,而他做著準備的理由,無非就是利用相大轅來針對遊妮旎。
“相信仙界那邊的人也會瞧出這個情況吧!”
不止是仙界那邊,修真世界那邊,相信也會有人做出相應的應對的。
終歸不是所有人都願意站在遊妮旎這位當世海皇的一方。
至於相大轅已然投靠了陸蘇安這件事情。
這也不是什麽大事,只要能夠將相大轅身上由陸蘇安留下的禁製抹除,外加將之蠱惑蠱惑,再有大的利益的相誘,讓相大轅背叛了陸蘇安的自立門戶,難度不會太大。
“可惜他沒有引發天地之間的大異象。”
要是相大轅引發過天地之間的大異象,好吧,真若有那樣的事情,就甕裝仙覺得,勞什子的當世海皇是會舍了破壞天空上的來自仙界的傳送,轉而將相大轅進行抹殺。
事情沒有發展到那一步,還在於承禹之假扮的當世海皇冷哼了一聲,相大轅凝顯的那尊海皇法相就砰的一下差點崩碎。
這說明什麽?說明相大轅是有成為海皇的資格,但是沒有挑戰當世海皇的資格。
再往簡單明了了的說,現在的相大轅很像是太子之流,是那種有資格繼承皇位,卻同樣能夠被皇位上的皇帝輕易的廢除太子身份的類別。
承禹之假扮的當世海皇就是那個能夠輕易廢掉太子的太子身份的皇帝,承禹之假扮的當世海皇就冷哼了一聲就無視了相大轅。
隨後承禹之假扮的當世海皇還停下了跪拜虛影的增添。
沒有了跪拜虛影的增添,那些跪拜虛影還在承禹之假扮的當世海皇的大手一揮之下,紛紛起身,而後紛紛似若領命般的飛升而起。
是朝著天空之上正要成型的傳送大陣的落點飛去。
而在他們飛起的途中,他們有所相聚,是相聚起來的凝結成為一支戟,就是四海神龍戟!
承禹之假扮的當世海皇也沒有飛升而起, 就是抬頭望了一眼天空的那處地方,那麽一支特別的四海神龍戟就狠狠的扎向了那處傳送大陣的落點之處。
這麽一個相扎,可謂是將天空扎出了一個窟窿。
甕裝仙眼中有著駭然的是,窟窿之中有仙界的氣息的傳來。
也就是說,承禹之假扮的當世海皇一招就從這個世界扎到了仙界那邊。
難道這是相助仙界那邊的人的到達這邊?
非也非也。
因為下一刻,還有血腥氣息的傳來,是攜有仙力的血腥的氣息。
那是仙人之血!還不是一個兩個的仙人之血。
相大轅假扮的當世海皇的那麽一招擊傷了仙界的仙人,好幾個的仙人。
而且對那勞什子的大陣也有著非常大的破壞,反正那處大陣是呈現了將要崩壞的症狀。
承禹之假扮的當世海皇沒有再出手,卻是他看向了陸蘇安,淡淡地說道:“現在該你了。”
這是在鬥法,或者承禹之假扮的當世海皇將阻截仙界仙人的降臨這件事情當成了鬥法。
陸蘇安有這份默契,也沒有很多的動作,就是抬腳一踏,是凌空一踏,畢竟陸蘇安此刻是懸浮在半空的,他的踏步,自然是凌空的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