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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淚》二百零七戰鬥
  話說李虎領著人馬去打河東,曾今經歷過雲羽一顆石子讓官軍所有攻城器械近乎毀於一旦,又經歷過一千人馬霎時損失過一半的他,自然不敢輕易使用猛火油這樣的燃燒武器,他真怕一個不慎,全數毀於一旦,因此拋石機只能拋石子。

  只是拋石機石子上的戰鬥,官軍仍舊不是對手,才對戰了一會兒便損失慘重。這和城頭守軍站有有力地勢分不開,但是更多的是技術問題。

  李虎也隻得放棄拋石機壓製城樓上的遠程攻擊器械,讓卒更好衝刺的常規戰術構想。沒了拋石機,此際除了不停的箭真真別無他法。

  話說官軍雖然損失了兩千多匹戰馬,但是也不是全無收獲,至少這近兩千多條漢子是從馬背上挪到了馬下。從整體上來說,卒的體素質要比騎兵稍稍弱一些。而且精氣神也要比卒強一些。

  騎卒看似與步卒無非馬上與馬下的區別,但真的對戰起來,沒點精氣神還真不一定能駕馭下的戰馬。

  這不,李虎毫不吝嗇的使用了這匹人,起初他們委實是氣勢恢宏,前赴後繼的衝刺讓人心驚膽戰,只是在經歷幾百袍澤慘狀死去之後,氣勢終究是弱了下來。不過並沒有停止用血和生命去履行軍卒的使命。

  雪花熙熙,好似趕集一般,悠閑的落在這些從天際看宛若求死的軍卒上。血灑在血靄上,雪花又落在血上。好似誰也不讓著誰,紅白相間的映入雪空。

  在付出一定代價之後,還是衝到了城牆之下,架起了雲梯,向城樓上衝。

  戰鬥持續了一個上午,河東仍舊屹立不動,在後觀戰的李虎有些心急,恨不得親自衝城。

  爬城樓他不是沒乾過,若是以前指不定他會親自出馬。只是不知為何,此際的他竟然有些膽寒。曾今的英雄氣概也只能被恐懼桎梏在心中。

  李虎在前線指揮戰鬥,宇文述坐鎮大帳,雲羽那查行動也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一個上午就已經逮捕了幾十人。

  這些人均是這些天從卒調過來的,本以為從卒變成騎兵,不僅不用打戰吃的還好,誰曾想這竟然是一條死路。

  下午,雲羽迎著皚皚白雪,急促的向中軍大帳行去,將況仔仔細細向宇文述匯報了一番,宇文述想了想覺著牽扯面太廣。

  一時半會也查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便道:“暫時將這些秘密監視起來,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刑。”

  雲羽點了點頭,也隻得將這些又全數放出。還好一番向這些道歉,說明他是迫不得已什麽的之流。這些人也從未被禮賢下士過,因此被雲羽感動的一塌糊塗,卻恨起宇文述來。待這些人走好,雲羽開始思疇著如何掌控這一隻騎兵。

  王伯當、王鐵錘還有賽狗紛紛進來,他們將近幾收集到的騎兵之間的問題一一向雲羽回報。如哪位將領比較受擁戴,哪一位又天怒人怨。

  其中有一位叫秦宇的懷化將軍比較受擁戴,還有個叫卓爾的校尉就比較天怒人怨了。至於校尉湯通位置較為尷尬,不溫不火。

  漸黃昏,雲羽便召見卓爾營中的旅帥廖化,據調查這個廖化與卓爾的矛盾最深,他們兩軍年差不多,論章貢廖化比卓爾稍稍出個頭,只是卓爾卻成了他的點頭上司,這其中的緣由不言而喻。

  不多時廖化便來到了雲羽大營,雲羽趕緊上前雙手奉迎。

  廖化有些受寵若驚的噗通跪了下去,這是一個約莫三十幾歲的中年,臉上那顯眼的橫說明他不是一個善茬。

二人寒暄一番,便分主次坐定。  雲羽眉頭緊蹙,看上去有些惆悵的道:“廖旅帥,我深知你所立軍功不少,可是到目前為止仍舊是一個旅帥委實有些屈才啊,以你之才,即便是當一個將軍也是搓搓有余啊。”

  廖化眼珠明顯亮了一下,隨即才沉聲道:“為朝廷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不敢居功,更不敢貪圖升遷。”那一雙眼珠卻是暗自觀察著雲羽的變化。

  雲羽朗聲一笑,“廖旅帥有如此懷,真是我大隋之信,只是本將軍可不想寒了您那豁達如海的心,你放心,若是卓爾那個靠攀親拉戚的校尉沒了下場,我一定向宇文大人保舉於你。”廖化又怔了一下,隨即才拱手失禮退出。

  暮色又濃了一些,將他大半張臉都甄沒在影中。他揣摩著雲羽的話,總覺得這個升遷極快,深受宇文述賞識的將軍話裡有話。

  對於他而言,盡管雲羽升遷極快,但是他絲毫沒有嫉妒之心。雲羽所立之功,委實不是他能比的。

  他力挽狂瀾,挽救了糧倉,三軍未動,糧草先行。說是雲羽扭轉了這場戰爭的走向也不為過;打下了老虎山,讓官軍糧道暢通無阻;還臨危不亂,拯救了半數以上的馬。這些功績無一件不是對戰局有著深遠的影響。

  廖化剛走不久,半個小小的腦袋便從屏風後探了出來,雲羽見是她,心中有些不喜。這丫頭無憂無慮也不看地方,但仍是叫了一聲,“出來。”

  葉雨柔這才如小鹿般竄了出來,雲羽還未來得及向她發難,她倒是先開了口,“你們剛才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了。”面色有些凝重而深沉,如這即將來臨的夜色。聲音中也帶著一些疏離,好似雲羽算計的是她一般。

  雲羽捏了一下她的臉蛋,她卻撇了一下腦袋。顯得有些來者不善,雲羽眼底含笑,打趣道:“聽見就聽見了唄,本來就沒有打算瞞你。”

  葉雨柔有些沉的臉並沒有霎時轉晴,就這樣著臉,過一會兒才道:“當初我父親和我哥哥是不是被你這樣算計死的?”

  她怎麽又提那事,也難怪,怪不得她著臉。“沒有,你是知道的,是你父親邀我去你們家的,再說,若不是我每天堅持習武練劍,恐怕死的會是我吧。當初你父親為什麽會殺我,你應該很清楚,要怪只能怪”說到這雲羽止了聲,警惕四顧,才附到葉雨柔耳邊低聲道:“宇文述。”

  葉雨柔也就是那麽一問,當初整個謀殺她也全程參與,她若有所思,凝眸道:“我相信你,我走了。”說著便要朝屏風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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