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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淚》三百
腳步聲、喊聲以及那一雙睜的在夜色裡能看清渺小之物的眼睛,掠過太守府的每一寸土地。
  血楓葉被那匆匆的腳步聲以及尖銳的喊殺震真得蕭蕭而下。
  青石小徑,草坪上,以及那花圃裡均是她的影子。而那血楓葉無論身處何處,卻總是那樣的耀眼,那樣奪目。
  即使在一些雜草堆裡也能閃出引人注目的光澤。而此時,她好似卻成了指路明燈,有她的地方,必然會有腳步紛至遝來,而後又敗興而去。
  一隻手很隨意的一伸,便抓住了從血楓樹上落下來的樹葉子,好似有些憎惡這樣的顏色,這樣的樹葉子,只見他雙目赤紅如血楓葉般,將她那握在手心,面目猙獰的揉著,那一張光鮮亮麗的雪楓葉便在他的手心裡濃縮成了細細碎碎的一團。
  青色的長豆角,張揚跋扈的南瓜藤蔓,以及圓嘟嘟卻有滿身細毛的葫蘆瓜,卻又迎來了那一雙目光。卻見來人手裡提了一把花鋤。
  皎潔的月光溫柔的灑在一個身影之上,只見那人正在一鋤一鋤的清理菜圃裡的雜草,花鋤鏟除雜草的同時,也帶起新翻泥土清新的氣息。
  不過這無疑是一次昂貴的勞役,菜圃周際卻全是舉著竹燈籠的人,把幾分菜圃照得通透。
  不知過了多久,在火光映襯下,豆角上,以及那一個葫蘆瓜上都泛起了點點晶瑩,李靖才提著花鋤向菜圃外走去。接二連三的失敗,使他信心受挫及其嚴重。
  他怎麽也想不到,他日以繼夜,不斷的追剿雲羽,反倒沒有把雲羽絞殺,卻把雲羽越剿越強,竟然敢公然和官差作戰。
  他好歹也是出生官宦世家,自幼文武雙修,也自認有些文武,怎麽被一個小賊耍的團團轉,如此羞辱。
  李淵、宇文述,盡管李靖無緣與他們相見,但是他們的盛名,他是知道一二的。他們的事跡也因敬仰而慕聽過。
  他自認與他們相比,無論是閱歷還是能力尚有些差距。他們都敗在雲羽的手裡,自己……想到這,李靖心裡好似有了一絲安慰。只見那把花鋤抬起落下的頻率與重力漸漸緩了些。
  遙望星辰月亮,怔了一會,歎息一聲,提著花鋤便朝外走。
  躺在床上,雙手枕著後腦杓,望著那在夜風吹拂下輕輕飛舞的流蘇,那一張還算俊俏的臉上流露很鬱悶的神色。
  眉頭斂起,面容有些黯然。他竟然被一個卑賤的丫鬟耍了,這是多大的恥辱。
  連一個丫鬟都收拾不了,又怎麽能收拾那個畜生,李元吉越想越是氣氛,陡然間坐直了身子,面目有些猙獰。
  一會兒,一襲水藍色綢裙,臉頰有些紅腫,那已然褪色的指印仍舊有模糊的紋路,那一雙美眸裡流露出較為冷豔的光。
  踏著血楓葉又朝那一間屋子走去,雪楓葉在她的腳下發出破碎的哀哀聲。
  她駐足凝望著那一間屋子,眉頭緊蹙。美眸裡的冷光變得更加冷豔。隨即又在空中幾片瀟瀟的血楓葉歡送之下,繼續前行。
  盡管櫻唇上有掌箍留下的傷痕,但是不得不承認並未影響那一張臉的美豔,此際雖失了幾分嫵媚,卻多了幾分淒然美。
  她的一顰一笑也不如方才一般,處處流露著風騷,此際櫻唇上那淺淺的笑意,更是如幽蘭般的清逸,流露著聖潔的氣息。
  而這恰恰好似李元吉所需要的,只見李元吉的目光清染,湧現出些野獸般貪婪。
  水藍色的綢裙,乳白色的肌膚映入在了燭光裡,從窗外照進那淡淡的、微不足道的月光裡,還有那一個此際正獰笑著看著他的那個男人的眼裡。
  肚兜並不精致,但是精致的卻是肚兜上那一朵桃花,灼灼其華,此際正閃爍在燭光裡。
  顛鸞倒鳳,輕紗幔帳斜飛,重複著那庸俗而又必須的一套
  一個長髯飄飄的男子仰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看他那凝重的神色,好似有些難以入眠,猛然間他的目光之中似有一團青霧滑過。
  一下子做了起來,盡管他對她有些不屑,但事急從權,也顧不了那樣許多了。
  茅草屋,在夜風吹佛下瑟瑟發抖,此際屋頂上卻有一少年正仰躺著,面朝天空,翹著二郎腿,口裡叼著一根草根,神態看上去很是悠閑。
  歐陽傷那一百多精銳死士已經被他掌握。太原大大小小的流氓名義上也被他控制。
  這些人雖然不抵什麽大用,但是勝在基數龐大,盡管打逆風戰一個都靠不住,但是一個打十個那樣的順風戰還是挺管用的。
  現在他一點也不擔心官差來搜捕他,因為他這些人中有官差的臥底,官差之中也有他的臥底。
  此際除了龔小寶在官軍那臥底之外,其余五人也在各自的區域,管理著痞子,培養著能打硬仗的下屬,而不是一見風向不對撒腿就跑的那種。
  漆黑的天空,璀璨的星星,還有那皎潔的月,此際的一切在他看來都是美好的樣子,就連身下那不時便會颯颯作響的茅屋聲也是那樣的動聽。
  喘氣聲與呻吟聲越來越尖銳,在窗外聽起來甚至有些淒然。
  淒然之聲好似震顫了血楓樹,卻見更多的雪楓葉凋落枝頭,在地上灑下一片絢麗。
  猛的,雪楓葉仍舊在飄落,但是屋子裡的聲音卻好似止了。月淑將的身子斜倚在李元吉的胸口,手指甲在李元吉身上不老實的輕撓著。
  附在李元吉耳邊,嬌嗔了些什麽,卻見李元吉有些詫然的看著她。月淑手仍舊沒有停止在李元吉身上抓撓。
  粉嫩的指甲,癢癢的。似要一隻小貓在他的心裡抓撓。
  而在李元吉目光的陰影裡,那一雙眉目流出的卻是刺骨的寒冷。
  她已經看清楚了李元吉的為人,她不再相信李元吉說過的任何一句話。她唯一能討回尊嚴的時刻便是在這一刻。
  那些令人羞怯的聲音又在屋子裡響起,但不知為何,血楓樹葉子卻沒有在往下落。
  此際的屋外很靜,靜的好似連一絲風聲也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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