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舒家那群人,舒青愛真的提起就覺得煩人,不過上次舒大成口裡的話若能證實自己與他們舒家人沒關系,那有朝一日想要擺脫這個所謂的娘家,也不是不能的事兒。
葡萄酒十日之前便是將其開封,舒青愛與邱氏還有周大海忙碌了整整兩日,才將其過濾好,然又分裝了不同的酒壇子裡,將其密封存放到了地窖。
花槿涵最近有些忙碌,因為平洋縣的附近幾個縣城,他都忙著去開脆皮鵝的分店了,一個月下來又是忙著店員培訓,店面裝修,等舒青愛再次見到他時,明顯的感覺到那張本來白皙的臉,被曬黑了不少。
舒青愛還沒少的調侃他,這樣看起來還跟有點男子氣概了,至少不會讓人一眼就看出是個小白臉。
至此,花槿涵沒少因為這件時鬱結了幾日。
他自詡自己偏偏美公子,原來在舒青愛的眼裡,至始至終就是個小白臉而已?好在自己真的不是那些靠女人吃軟飯的男子。
花家的人因為花槿涵有了自己的事業,更是不在像以前那般冷嘲熱諷的對他。只是兩個兄嫂更是戒備他了,花槿涵無所事實的時候,兩個兄嫂又怕花夫人偏袒了自己,自己有出息了,兩人又怕花老爺器重了他。
想想花槿涵都覺得回那個家就煩不勝煩,他本是無意與兩個鄉長爭奪花家的財產,可兩個兄長和兄嫂對他的防備卻是越來越謹慎了。
那些被分裝好的葡萄酒現在也沉澱了半個月了,今日花槿涵登門,又是給舒青愛報備了一番脆皮鵝幾個分店的生意。
不出舒青愛的意外,那般好吃的鹵味,在其它縣城一問世,仍舊是掀起了一番不小的風浪,幾個分店的生意都非常的好,有兩個縣城的營業額在開業那日,還遠遠超過了平洋縣幾百兩。這般可喜可賀的事,舒青愛索性的從地窖裡搬出了一壇紅酒,拿出了兩個在瓷窯那裡定製的白瓷高腳杯。
沒有夜光杯,也沒琉璃杯,這兩個白瓷杯至少在外型上很像了。
舒青愛還很愜意的下廚,做了兩份牛排。只是那調味品顯然不夠的,當然她追求的就是那份愜意。
與花槿涵之間當然也不需要搞什麽燭光晚餐,就著露天的石桌和石凳,大白天的舒青愛便是打算不醉不歸。
看著這番陣仗,花槿涵從未見過吃飯還這般多講究的人,又是湯匙,又是刀叉的,唯獨就是沒有吃飯時要用的筷子。
“紅酒陪牛排,簡直小資情調不要不要的。”
準備好一切的舒青愛,在花槿涵的對面坐了下來。花槿涵看著今日有點異常的舒青愛,嘴角猛地抽搐。
“怎滴,不走悲情路線了?”
花槿涵搖著折扇嘴角始終掛著淺淺的笑容看著對面的小女人,調侃的說道。
“呵,失戀的人還不允許人家悲傷那麽一次啊?不過一次就足以,以後的日子還得繼續不是嗎?”
話落,舒青愛抱起了桌上的酒壇,上面凹凸的印著“乾紅美酒”的五斤裝的壇子,忽然自己所製造的調調就感覺降低了不少。
她又是將壇子放在了石桌上,皺眉的冥思。
似乎前世那些紅酒的封口不過就是個木頭塞子!對啊,這些酒壇可以供應給商戶,但是想要走高端路線,沒有玻璃瓶,至少那白瓷瓶或是其他顏色的瓷瓶也可啊!
花槿涵已經對這紅酒期待已久了,看著舒青愛有放下了壇子沒打算去打開,更是勾起了他好奇的欲望!
“怎的還不打開?你老說你這酒非比尋常,你這是故意的?”
舒青愛被換回思緒,搖了搖頭。
“我只是覺得我們在這酒的包裝上還得下一番功夫,
我看你也有門路,不知你能否讓那人長期供應那琉璃瓶給我們?”想著脆皮鵝店裡的貨櫃,舒青愛眼睛放光的看著花槿涵,花槿涵猶豫了一會兒:“這我得去試試,不知他們能否做出你想要的東西,你空了畫個稿子與我,這次我去京城便是順路帶過去。”
“好!”
舒青愛不假思索的就點頭同意了,此時腦子裡已經有了好幾個酒瓶的包裝圖樣。
接著,花槿涵就一臉期待的望著舒青愛將酒壇密封的油紙一層層的解開,頓時一股果香為撲鼻而來,充斥了他整個嗅覺。
不由讓他一陣心曠神怡,還未品嘗,就有種被陶醉的錯覺。
舒青愛執起酒壇緩緩的將其倒入了一個醒酒所用的瓷瓶中,瓷瓶仍舊是用白色打底,葡萄獨有的鮮紅正與這白色溶入一體,有種讓人賞心悅目的感覺!
“還未品嘗,便被這醉人的紅色給迷醉,果香讓人也頓時有種清心的感覺!好酒,好酒!”
舒青愛抿嘴一笑,將未倒完的壇蓋再次封上。
“帶會兒喝到口中,你再讚美也不遲。”
話落,舒青愛將花槿涵面前的牛排拉到自己面前,一邊用自己的刀叉幫他切成小塊後,在推回了他的面前。
然又是將醒好的酒從醒酒器裡導入了白瓷做的高腳杯裡。
這鮮紅的顏色又是讓花槿涵垂涎欲滴了一番。
“這紅酒開蓋後最好是倒入一個器皿中讓它先在空氣中醒醒,俗稱醒酒。而近日我準備的這道菜,我給它取名為牛排。我在書上見過,這牛排配這葡萄酒是最好的搭配,當然,還有很多菜式也行,來,現在可以常常這葡萄酒了。”
話落,舒青愛將酒杯遞到了花槿涵的面前,自己執起了一杯,放在鼻尖先嗅了嗅這酒散發在空氣中的果味,才輕輕的放在嘴邊,小酌了一口,含如口中。
紅酒襲壘了空腔所有的感官,果香中帶著甘甜,又帶著一些酸澀,還略有些澀的味道,舒青愛知道,這酒也算是釀製的非常完美了。
看著舒青愛那品酒的動作,瞬間在花槿涵眼裡那個本是大大咧咧,甚至有時還粗暴的女子一下變得優雅高貴起來。
舒青愛回味了一番口中的酒香,才優雅的執起刀叉,認真的切著盤裡的牛排。
“看呆了?你不是早就迫不及待了?剛剛我品酒的時候你也看清楚了,就用我這方法,才是正確喝紅酒的方式,你試試。”
舒青愛不用抬頭,就感覺到花槿涵那呆愣的眼神一直注視著自己。當然,她隻當花槿涵被自己忽然變得優雅高貴的樣子嚇到了,根本不知,花槿涵看著她時,那眼眸已經變得柔和了許多。
花槿涵反應過來,耳尖微微的泛著紅。學著舒青愛剛剛的樣子才執起了酒杯,一口略帶這冰涼的酒沒入口腔,頓時整個空腔被果香的酸甜還帶著略澀的味道充斥。
“好酒!好酒!這酒在京城定能大賣!本公子還真是沒看走眼,你果然是讓人處處都有驚喜啊!”
“吃塊牛排,馬屁就別拍了,這次你任務重大,這酒你想賣什麽價可否心裡已經有個底了?”
花槿涵又是學著舒青愛的模樣,用叉子叉起一塊砌好的牛排放入了口中,軟嫩的口感讓他眼睛一亮。
“果然絕配,只是不知你這一季能釀出多少酒來。這酒我想在京城的貴圈中打開銷路,畢竟京城最是不缺的就是有錢人。”
舒青愛對他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說多也不多,但也不少,可能這一季的葡萄也夠我釀製四五千斤,只是這酒目前我也只能釀製出這一種口感,這後期我還在嘗試釀出另外一種,含酒味道還要高一些,能不能成功,隻待你從京城回來才知道了。”
接著兩人商議了一番,此次前去。花槿涵會帶上一千斤的酒,先去探探行情,舒青愛則是負責繼續開發和研究新的品種。
這一夜花槿涵很是成功的醉了,可舒青愛仍舊是讓恭喜將他送回了鎮上。
自己現在一個單身女人,才不方便將這樣一個黃金單身漢留宿,要是傳出風言風語,那自己在村子裡也又有一堆的麻煩事了。
此時的舒青愛已經是個小富婆了,幾家脆皮鵝的店鋪開著,還有春風樓的分紅,這幾個月下來,她也攢下了十萬兩左右的銀子。
老樹村的舒家,仗著自己與錢府定親,時不時的就會去莊子上順點葡萄走。威脅了幾次後,舒家人也收斂了許多,至少白日裡,周伯一家子也沒見葡萄園裡有過他們的身影。
舒青愛關上門來悶聲發大財的事兒, 始終還是在杏花村裡炸開了鍋。因為陳氏對舒青愛的關注度,讓她多日一來看出了不對勁。
每日周大海都會趕著馬車到老樹村去暈新鮮的葡萄回來,這下村裡一下子就將舒青愛說得不堪入耳。
有人說舒青愛是一個沒良心的。離墨辰剛剛到他們村兒的時候,也不知來歷,杏花村裡的村名都容忍了他,現在發達了,也不顧村裡鄉親們的死活,隻管自己發財,這天都好幾個月不下雨了,今年看來又是個災荒年,大家都沒飯吃,他們也見死不救。
周張氏也是悔不當初,畢竟現在沒有了周大海這個頂梁柱,周家的日子也沒以前那般滋潤了,再見周大海現在住著那般好的房子,每每進出都有馬車,就連邱氏那個病病歪歪的婆娘,現在也變得白皙豐盈,兩個丫頭也是穿的花花綠綠的,更是眼紅死了周張氏。
更是讓周張氏氣憤的,邱氏盡然還將自己兩個老不死的爹娘接到他們那新屋子,享著清福。邱大爺現在人也精神,是不是的就會到村子裡溜個彎,周張氏見了更是氣得嘔血的衝動,在村子裡沒少冷眼冷語的譏諷周大海一家。
當時她也是氣糊塗了,她怎的就忘記了邱氏與舒青愛他們那般的交好。當初她就不該那般的眼光短淺,就該讓舒青愛幫忙醫治周大海,她怎就糊塗的與那個能乾的兒子斷絕了關系了呢!
因為村裡有不少眼紅舒青愛和邱氏他們的人,那些風言風語便是不堪的傳入了二人的口中。
舒青愛聽後,面色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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