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自己這段時間,怪不得又開始犯困了,原來是那塊石頭不見了!
可她努力的回想,也是想不起,是什麽時候不見的。
一陣慌亂的舒青愛,目光忽然停留在空間中的那串水晶珠子上,瞳孔猛的緊縮了幾番。
她拿起那串珠子,腦子裡浮現出連梅蓮的身影。
當初這串珠子她檢查過,也沒什麽毒,便是隨手丟在這空間中,便是沒在管。就當是連梅蓮想要與自己試好才送給自己的,當初也沒起疑。
可現在想想,應該沒那麽簡單才是。
自己的魂魄為何不穩,難道還與這串珠子有關?
不過好像是自己懷孕後才有這樣反應的,應該不會才是。
想到此,舒青愛直接拿著這串珠子便是出了空間。
“花好,將這串珠子,戴在你們院子裡的那條狗身上,不得任何人取下來。”
舒青愛將手裡的珠子遞給了花好,沉聲吩咐到。
花好有些疑惑,但還是照著自家王妃的吩咐,將珠子拿著離開了。
鬱將軍府上,舒香被關在了將軍府的地牢裡,此時渾身髒兮兮的她,頭髮凌亂,面上早已不在有那精致的妝容,幾日過去,似乎一下子就蒼老了十幾歲。
這地牢中,不見天日。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關了幾天幾夜了。
她還以為自己的兒子怎麽的也會幫自己求情,再不濟,也該來看看自己的。
滿懷希望的開始,到了現在。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她已經失望至極。
中間隔了一個牢房,便是關著那晚上準備陷害花心蕊的男人。
這男人每日都會被拉出去鞭打一個時辰,然再丟回牢中,現在已經奄奄一息,幾乎沒有半點聲響了。
她以為鬱佳康至少會來質問自己,或者讓人來審問自己。
可是,出了每天有一個人送一頓飯來後,連個鬼影子都看不見。
就在她絕望之際,忽然遠處傳來一陣的腳步聲,她整個人開始緊張起來。
因為這腳步聲她實在太過熟悉,不正是鬱佳康的還能有誰。
“老爺,老爺妾身冤枉的,求老爺明察啊!”
忽然渾身像是打了雞血一般,舒香直接爬到了欄杆處,雙手死死的抓著欄杆,對著遠處的來人,就苦苦的喊道。
那聲音可謂是淒慘無比。
鬱佳康一身的冷意,走到她的面前三米開外,停下了步子。
沉著臉的他,雙眸帶著化不開的仇恨和厭惡,看著那裡面如瘋子一般的女人,心中五味成雜!
他一世的英明,竟然被這女人玩兒的團團轉。
當初他怎麽就那般的瞎了眼,一次次的因為這個女人,傷了自己蕊兒的心,害得自己的寶貝閨女流落那鄉野之間,受苦受難那些年,幾次險些都被她的那些娘家人給害死。
就是這個女人,如毒蠍心腸的女人!
不但如此,還一次次的想要加害與自己蕊兒的性命,給自己蕊兒下了那麽多年的藥!這個女人簡直就是該死!就算是死一萬次,都不足惜!
舒香一次次的哀求著,漸漸的,可能也是體力不支,聲音越來越小,剛剛說升起的希望也漸漸的消散,變成了絕望。
“舒香,死到臨頭了,竟然還乾狡辯?若不是本將看在有為和有峰的面子上,你以為你現在還有命活著嗎?”
鬱佳康的聲音冷冽的如寒冬臘月的冰窖一般,讓舒香渾身忍不住的膽寒。
她雙眸忽然渙散,腦袋不停的搖晃著,喃喃自語:“不,不是那樣的,我是愛你的,我是愛你的,這都是花心蕊那個女人騙你的......”
鬱佳康見這女人到現在還不知悔過,也不打算與她多言了,大步直接走到了另一處牢前。
“將這人弄醒,本將要審問他。”
鬱佳康話落,侍衛立即領命,提來了一通冰涼的冷水,直接就潑到了那個昏迷中的男人身上!
男人本來一點生息都沒,可大冬天的,被這一桶水給澆下,瞬間一個激靈,就幽幽轉醒過來。
“大,大,大人饒命,小的是冤枉的。”
被抓起來幾日,這男人剛開始還叫冤屈,到後來也不反駁了。
因為自始至終,這些人除了每日打自己,也不審問自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啊。
“現在本將問你,裡與舒香是如何竄通的,活著說,你是如何與張福全串通進入這將軍府的?”
男人一聽,一臉的疑惑。
“將軍,小的真的不認識這些人,小的本來在喝花酒的,也不知怎的,醒來的時候,就見屋子裡到處都是火,便是跑了出去,然後就被你們抓了起來。小的真的是啥都不知啊!”
鬱佳康聽後,垂下了眼簾,對著屬下使了一個眼色,便是離開了牢房。
舒香望著鬱佳康頭也不回的背影,拚命的喊著,可是絕情的男人,竟然是連步子都不頓一下的,就決絕的離開。
“鬱佳康,你不得好死!如今你就是看我年老色衰了,你就是嫌棄老娘我了,想要與你的舊和好,才這樣對我!才嫌我礙眼的!你何必找那麽多的借口,乾脆直接給我一個痛快得了!”
絕望後的舒香,也不在期望著鬱佳康會原諒自己,對著那出口,就大聲的咆哮著。可是回答她的,出了她的回音,什麽都沒有。
可是整個地牢裡,卻是一點聲響都沒有傳出來,寂靜的可怕!
忽然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猛然拉回了舒香的神經!
她看著那個牢房的男人,就那般的捂著自己的胸口,直直的倒在了地上,似乎耳邊還回響著他剛剛那痛苦的聲音。
舒香感覺整個身子都顫抖起來。
那個男人的確是無辜的,什麽都不知道,就被張福全抓來陷害花心蕊的,可鬱佳康還是將他殺了。
似乎此刻,舒香才真的明白,鬱佳康的那些話,都不是威脅自己!他的確是恨不得殺了自己的!
“娘子,你就讓我進去吧,為夫跟舒小月那都是以前的事兒了,並且那還都是舒小月的為夫,你不得全怪為夫才是啊。”
鬱有為被季婉晴趕出房門已經好幾日了,幾日都不能抱著他的美嬌娘,做那些事情,鬱有為的心中,如貓般抓著難受。
他就那樣靠著門,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求著屋子裡的女人。
可屋子裡的季婉晴卻是靜靜的看著手裡的書,似乎屋子外的一切都沒發生過一般。
當然,正好借此機會,將那個男人趕出屋子。她也總算不用惡心難受,這樣不是很好嗎?
“,這要是傳到老爺的耳朵裡恐怕也不好吧,如今這將軍府上下,都是老爺的人,要是知道這般的對待大少爺,恐怕老爺不會顧及的身份。”
一邊的丫鬟,聽著鬱有為那般叫喚了幾日,實在是煩不勝煩的。更是佩服起自家的定力來了,但是想想那後果,還是忍不住的出聲提醒到。
季婉晴眼簾都懶得掀一下,嘴角露出一抹譏諷。
“是他們季家對不住本,本還怕了他們不成?對了,我爹哪裡可是有消息了?上次本被陷害一事,可是查出了幕後主使者?”
季婉晴想到這個問題,便是將書放下,慵懶的直著腰站了起來。
丫鬟面上閃過一陣的慌亂,然又恢復了常態,恭敬的回稟道:“回稟,老爺那邊還未查出來。”
季婉晴皺了皺眉,顯然心情又差了幾分。
“嗯,正好這幾日這個男人進不來,去將墮胎藥給本找人買回來。”
丫鬟一聽,頓時面色大變!
“可是想清楚了,這,這藥可是傷身子得很,要是有個好歹,這一輩子都得後悔的,依,依奴婢看,不如,不如還是......”
“放肆!”
丫鬟的話還未說完,季婉晴立即就沉下了臉,怒瞪著眼前的丫鬟就一聲怒喝!
“歇氣才是,奴婢這也是為了好,奴婢不忍受那樣的罪啊!”
丫鬟被季婉晴沉聲一呵,當即就跪在了地上,磕起了頭,求饒到。
“本才不會給那樣的男人生下孩子,簡直就是一種侮辱!這件事本已經下了決心,照我的去辦就是。”
季婉晴顯然更是不耐,對著丫鬟一怔吩咐後,一揮衣袖,便是轉身,往裡間而去。
鬱有為在門口喊了一陣子後,見季婉晴仍舊不為所動,便是悻悻的離開了。
剛剛一出院子,就遇到了在這兒刻意等著他的鬱有峰。
“大哥,嫂子可是還沒原諒你?”
鬱有峰一臉的溫和笑意,搖著折扇款款的向著他走去,一邊問著。
鬱有為一臉的沮喪,搖了搖頭:“還真是個難伺候的女人,我這好話歹話都說盡了,她還是沒有理我,你說哥哥我該如何是好啊?”
鬱有峰看著這樣的大哥,心中一陣的鄙夷。
“哥哥,你這還真的是無情,不說這大嫂不原諒你,就算是換成任何人,也不得原諒你才是。你難道還真的是有了新人,就忘記了舊人,更何況那舊人還為了你,懷著孩子,現在還被爹關在柴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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