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大廈,今夜燈火輝煌。
做出了拯救世界這一重大事件的超級英雄們這一次徹底放松了。
再沒有什麽比乾淨利落解決所有問題更讓人感到舒服的了。
特別是在有一個強有力的戰友的情況下。
雖說,他不是一個美國人。
但至少在這一刻,沒有人會根據國籍來說話。
哪怕戰爭機器莫名地過來蹭吃蹭喝也無人理會。
且不說他,就連娜塔莎在接到前神盾局局長弗瑞的電話後,也暫時把他叮囑的多和何平接觸的任務先放在一邊。
今夜是勝利晚宴,沒有誰能夠在今天打攪這些超級英雄的性子。
斯塔克端起一杯紅酒,任憑水晶杯中的紅色液體緩緩流入自己的嘴中。酒香混著一股清涼的感覺從舌尖一直蔓延到喉嚨,在沁入身體的每一個細胞當中.
這一刻,他徹底放松了自己。
他確實累了,無論是之前的孤軍奮戰,還是組建地球保衛組織,亦或者和一群復仇者們集體行動。每一次槍林彈雨的戰鬥都有一群人在身後提心吊膽著為他們祈福。每一次分別似乎都是一次重逢。看到小辣椒一次次充滿複雜的神情,斯塔克有時候甚至在想著要不要就此退隱。
他累了。
不過是因為應對層出不窮的狀況讓他疲憊,來自身後的一次次算計和陰謀也讓他疲於應付。他不理解的是,為什麽會有那麽多的野心家,以至於他如今總是不想和任何政府與機構的人打交道。
別人說他是花花公子,那又如何,超級英雄就不能有自己的生活了麽?
自己有錢,為什麽不能任性?
他做了那麽多的事情,總是得不到別人的認可,那他又何必再為他們付出更多?
要不,找個機會趁機隱退?
斯塔克心思泛濫開來,他看向何平,突然豔羨起這個被一些政府和軍方人士咬牙切齒的人物。人家活得才叫瀟灑呢。
不知怎地,他突然有了想要和何平聊一聊的心思。
和政治無關,只是想要聊一聊何平這段時間來的經歷。
於是斯塔克一手拎起一瓶紅酒,一手拎著一個高腳杯,慢慢悠悠地朝何平走去。
那邊,何平正在給緋紅女巫、快銀、德拉克斯、格魯特、螳螂女還有刀鋒、布魯斯·班納兩人講他是如何與小淘氣認識的。
當他講到自己當初到另一個時空裡的一番經歷之後,其中的神奇之處竟讓在場的諸人都感到驚訝萬分。
快銀更是驚奇,他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何平:“你說,那個世界還有一個叫快銀的?”他轉身看著自己的妹妹,更是挑著眉毛:“妹妹,我怎麽覺得在那個什麽x戰警世界裡的我和我一模一樣?”
緋紅女巫撇了撇嘴,對他的洋洋自得頗為不屑:“彼得,你要知道,我們可沒有一個厲害的父親。”
快銀聞言,略有些喪氣,他故作誇張地說:“我的好妹妹,你就不能誇我一句?”
緋紅女巫回以一個白眼。
一眾人等哄然大笑。
後來,當聽到何平在那個世界被m國軍方還有某些組織一直緊追不舍,還有一些野心家想要利用變種人做各種變態實驗的時候,緋紅女巫更是一臉嫌棄地說:“就知道這些大國政府的人一個個道貌盎然,背地裡不知道都在做什麽樣的勾當。”
當斯塔克走過來的時候,恰巧聽到緋紅女巫的言論。他不免有些尷尬,於是咳嗽一聲,優雅地說:“這位女士,你這麽說就不對了,政府裡還是有好人的。”
熟料,當他走過來的時候,快銀和緋紅女巫都冷著臉離開了。
這讓他措手不及,略微尷尬地看著留給自己後腦杓的兩個人,有些愕然:“他們這是?”
何平笑著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們父母是被你門家生產的炸彈給炸死的,見面沒打起來就算不錯了。”
“我們家?”斯塔克旋即反應過來,恨恨的說道,“該死的奧巴代。”
何平挑了挑眉毛。
這個鍋,奧巴代得背。
接著,他看著斯塔克,所有所思地問:“你有心事?”
斯塔克點了點,旋即舉了舉高腳杯,示意何平跟自己走到一邊去。
何平也拿起一個高腳杯,不過裡面倒入的是果汁。
他們倆走到角落裡,何平將高腳杯放在嘴邊抿了一口,然後看著自斟自飲的斯塔克,沉聲問:“你很累?”
“很疲憊,”斯塔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略有些疲態,“你也知道,我做了這麽長的超級英雄,雖然拯救了不少次世界,但這個世界裡卻越來越多讓我看不懂的地方。我不太清楚他們的心裡都是怎麽想的,但似乎超級英雄就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工作。”
斯塔克看著何平,自嘲地笑了笑:“你不知道,他們背後算計我的人多了去了。我有時候都在想,是不是我把自己都貢獻出去他們才罷休。”
何平搖了搖頭,對這些爭權奪勢的人一個都看不上。於是他冷哼一聲,淡淡地說:“等到大危機到來的時候,他們就會知道,高高在上一點用也沒有。實力才能到代表一切。”
斯塔克眉毛一挑,好奇地問:“你的意思,是地球馬上要面臨巨大的危機?”
何平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笑著問道:“我說的話,你相信嗎?”
斯塔克聳了聳肩膀,裝作一副不以為意地樣子:“我們不是朋友們,是朋友的話,為什麽不能互相信任呢?”
何平笑著舉了舉杯子,接著笑而不語。
斯塔克不緊不慢地飲了一杯酒,接著繼續問:“是真的?”
何平飲完杯中的果汁,接著轉身對斯塔克說:“你找幾個信得過的人,然後我們一起去我那裡,咱們細說。”
斯塔克皺著眉頭,顯然,何平的話讓他感到了一種莫名的意味。他說不上來,但總感覺,何平的意思是,這一次不帶政府來。
他看著何平,感到有些遲疑,他有一種預感,似乎何平這次要給他說的話,很可能是另一個泥潭。
天呐,我可不想繼續再忙下去。斯塔克有些無奈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