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人回到飛船的時候,兀自心有余悸。
就在剛才,當何平一劍割下伊戈的頭顱後,整個星球突然暴動起來。
接著,他們腳下就裂開一個巨大的深坑。
早有準備的火箭啟動短距離傳送裝置,將一乾人等傳送回飛船內。
這才避免了眾人跌落深淵的危機。
等到大家互相對視一眼的時候,卻發現何平、小淘氣、洛基和星爵都不在飛船上。
這下,所有人都有些面面相覷,他們呢?
火箭卻早知道這是他們四人商議好的計策,於是,他也不廢話,轉身便對格魯特說:“格魯特,去啟動飛船上的巨炮,我們給他來次狠狠地轟擊。”
格魯特也是何平的契約仆從,自然從何平那裡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於是,聽到火箭的吩咐,他嘴裡嘟囔了句:“我是格魯特。”
接著,就轉身離開了。
德拉克斯等人站在那裡,並不知道該做什麽,於是有些茫然地問道:“我們呢,我們做什麽?”
火箭扭頭看著他們,接著調侃地說:“你們把能搬的都搬到咱們原來的那艘飛船裡吧,這一次,我們要玩一次飛船撞擊星球。”
幾人對視一眼,便不再言語,各自忙起各自的事情來。
火箭轉身,走到駕駛室裡,低頭看著下方巨大的星球,嘴裡嘀咕了一句:“這次,老子要玩一次大的。”
“這一次,我們要搞一次大的。”
在地下,利用幻術暫時騙過伊戈的何平、洛基、星爵還有小淘氣等人躲在鏡像空間裡商議對策,他們的身邊,是被“浮”在空中的星雲。
在剛才,何平利用火箭的短距離傳送和小淘氣的魔法讓伊戈誤以為他們已經傳送回飛船裡了。此刻的伊戈正在努力積攢著什麽大招準備把天上的“蒼蠅”打下來。
他似乎並不知道,有幾個人躲了起來,正在計劃謀劃自己的身體。
何平看著四人,接著說道:“我的計劃是這樣的,一會兒,讓火箭將飛船開到一個暫時安全的地方,接著狠狠給伊戈幾炮。等到把伊戈激怒以後,星爵就要看你的了。”
星爵原本有些心神不定,聞言之後不由得一愣:“我,我能做什麽?”
何平笑著對他說:“你畢竟是你父親的孩子,如果你能掌握他的神力,就能夠竊取星球一半的能量,這個時候,你就可以暫時和你父親對抗。”
星爵一臉驚訝:“我有這麽厲害?”
何平看著他,一臉認真地說:“不要小瞧自己。”
接著他轉身對小淘氣說:“當星爵和伊戈對抗的時候,你要做一件事情,就是不斷用雙手吸收伊戈的能量。”
小淘氣點了點頭,但略有些擔憂地說:“可是,我也吸收不了多少。”
何平笑著說:“沒關系,吸了多少就全都釋放出來就行了,至少這個過程裡你會得到伊戈一部分力量。”
洛基站在那裡問道:“那我呢?”
他對何平的計劃非常感興趣,但卻不知道自己該做哪些事情。
何平看向他,嘴角微翹:“把那把戰兵給我,然後你負責製造幻象,讓伊戈看不清你們的動作。”
洛基點了點頭,旋即問道:“那你呢?”
何平轉身,詭異地一笑:“我要執行最後的一擊啊。”
接著,他從洛基手中拿走那把雙刃戰兵,轉身跳下深淵。因為掌握了空間之力的緣故,他在空中不住閃爍,一時之間,伊戈也捕捉不到他的位置。
當伊戈感覺到有些不妙的時候,天空中突然射來一道巨大的激光柱,打在星球的表面,瞬間炸出來一道深坑。
伊戈顯然被炸疼了,他憤怒地從顫抖,地面因他的憤怒而不住抖動,接著,一座環形火山衝天而起,下一刻,接著火山噴發地巨大動力,一塊尖銳的石頭急速地飛了出去。
空中,看著伊戈這種劇烈的造山運動,以及朝天射出的飛石,火箭吹了吹口哨,接著輕松地將飛船向遠方偏移了不少,就這樣輕松避開來勢洶洶的攻擊。
接著,他又吩咐格魯特摁下按鈕,又一道激光打了下來。
這下,伊戈的表面就又多了一道深坑。
這顯然將伊戈激怒了,雖然他沒有什麽好的辦法進行反擊,但顯然,他在預謀著什麽。
這個時候,洛基轉身對星爵說,你開始吧。
星爵原本正看熱鬧,聞言,不由得臉色一苦。他愁眉苦臉,有些為難:“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麽辦啊。”
洛基一臉吐槽說:“我也不知道啊,但是既然你是你父親的種,你一定能溝通到的。現在,你只要閉上眼,感受某種不尋常的神力就可以了。”
星爵聞言,也隻好閉上眼睛。
他站在那裡,默默地感受著眼前的一切。
這個時候,洛基扭頭,對著小淘氣點了點頭。
小淘氣也順勢點頭,接著,開始將雙手放在地面上。
過了一會兒,她有些無奈地說:“我好像吸收不了。”
洛基撓撓頭,接著突然靈光一閃,說道:“我想,應該是在靠近地心的地方才可以吧。”
說完,小淘氣和洛基便點了點頭, 拉著兀自閉著眼的星爵就往洞穴裡跳了下去。
星爵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下墜,接著睜看眼睛,低頭一看,自己果然在下墜。
他不由得大叫起來。
這下,伊戈終於發現了他,接著,伊戈幻化出兩隻巨手,快速朝他們抓來。
這時,火箭不失時機地發射一炮,將伊戈的動作打斷。伊戈有些惱怒地看了一眼天空中的飛船,接著不管不顧地向前伸出手。
小淘氣等人落下站定以後,接著小淘氣就伸出雙手,在地面上努力吸收著力量。這下,她終於吸收了一部分。
眼見星爵此刻兀自找不到和伊戈神力溝通的方法,她突然靈機一動,將自己的手放在星爵的臉上,接著,星爵就感到一股莫大的能量朝他體內灌輸進來。
一瞬間,星爵便感受巨大的撕裂感。
他痛得快要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