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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表明,上面的確是人血。
所以我抬起眼,看向了頂上那瓦礫破得沒法修補、只能用黃色膠紙去貼補的地方,出了神的想:“鮮血很有可能是死者李寡婦的,至於傷口是死前造成還是死後才被人鞭屍?這一些,我恐怕要去檢驗屍體才能有個明確的判定。”
想到這兒,我忽的又聯想到自己的驗屍本領還不夠強。於是我又取出那本在暗網用9.9買下的偵探書籍,查詢關於這一類別的。
書上記載:“死後造成傷口,邊緣顯白,創口肌膚沒有緊縮現象。”
倘若要是證明,李寡婦是死後才被鞭屍,那就說明:這並非死於女乾殺,而是仇殺。
而如果說,的確是在生前時造成的,那麽就證明凶手有可能是個心理變態。而這充滿了疑點的案子,就還要繼續調查下去。
就當我收拾了所有東西,打算離開這裡的時候,那隻小狗竟然又幫我叼來了一塊衛生紙。
紙巾被揉成了一團,也不知道裡面是裹藏了什麽。我張開一看,只見這裡面竟然還有一些黏糊糊的、白白的東西,很是惡心。
不過就搜集證物而言,這是不錯的結果。
於是我將這兩樣證物,一同帶到了法醫鑒定中心。結果表明,這紙裡面的東西,是靜液。
也就是說,這玩意兒屬於哪個人的,那麽那個人很有可能才是真正的凶手。
然而法醫並不相信我是在案發現場找到這些。
至於鞭子,由於上面的血液,的確是李寡婦的,所以他們甚至懷疑我才是殺李寡婦的凶手。
“我真的是過去調查,發現了這兩樣東西,因為我是一個偵查員。”我解釋道。
然而他們最終還是報了警,抓了我,更懷疑我是堂哥賀二龍的同夥。
我獨自一人坐在這拘留室的床上,望著牆,很是沉默。這會兒我把玩著自己手上的戒指,整個人做到真正的心靜如水。
因為我有把握:他們一定會放了我。
並不是因為我的身份,而是因為那天下了雨,所以廳堂、臥室裡,還有我的腳印。而我的車票,又是一個最好的證明,證實案發時我並不在現場。
我靜靜的等了將近四個小時左右,他們才來將我釋放,說有人來保釋我。
一出來,我就看到了王秋月。想不到她還是關心的。
不過離開警局後,她就開始責怪我說:“早就讓你別碰這件案子了,可是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吧?搞得鋃鐺入獄,還要我去把你贖出來。”
在她說話間,我看見了一輛車,正在等著我們。
上車之後,我才發現,來接應我們的人原來是陳雨休。
這件案子要是有他插手的話將會事半功倍,因為他可是專業的法醫,在一些事情上比較好出面。
“謝謝你。”我這句話是同時對兩人說的,搞得他們都不知道我是在跟誰說。
車子發動後,王秋月還在旁邊關心的絮叨。
陳雨休都聽不下去了,說道:“嫂子,你也別說了吧?畢竟男人嘛,有些時候,責任這些方面的東西,的確比天高。”
聽到陳雨休都在說她,她這才沒有說下去,隻轉頭看向車窗外面。
來到旅館後,她卻還不死心,將我拉到走廊上,硬是要我跟她回去,別再插手這件案子。
我回望著她,笑道:“其實你壓根就是嘴硬心軟。”
“不,我是刀子嘴秤砣心。你不用跟我眉來眼去的,反正這次你要是我不跟我回去,那你下半輩子就跟你堂哥過去吧。”
說得好像我沒人要似的,其實徐凌那丫頭還一直等著我呢。
所以我轉過頭去,暗暗的笑而不語。
王秋月這才著急,用雙手揪著我衣裳,前後晃動著我的身子,說:“喂,你說話啊!你該不會真的想要和你堂哥過一輩子吧?”
“那也沒有什麽不行啊,反正,我倆在一起,原本也像普通朋友一樣。”我說。
她竟然給我提出一個交易:“要是你能答應我不管這件事了,那,你要怎樣我都答應你。”說完,她抬起眼眸,凝望著我。
有些事,對於我來說,的確是日思夜盼的。但是我在心裡權衡過後,感覺還是堂哥的命要緊一些,於是我果斷的拒絕她,說:“還是別了,我現在隻想幫我堂哥洗脫冤屈,除了這件事,我別的什麽也不想。”
就在這時,陳雨休走了出來,看見我們在這裡談話。
王秋月這才急忙松開了手。因為她不敢在外人面前表現出對我不敬的模樣。
“好吧,那隨便你了。既然你覺得好那你就留下吧,你以後也去找個男人生孩子,再也別回來找我了。”說完,她轉身走了。
等她匆匆走了有一段距離,陳雨休才走過來,蹭了我胳膊一下,說:“追啊!你還愣在這裡做什麽?像這種言情劇裡的套路……”
沒聽他說完, 我就想著堂哥這件事,哀愁道:“唉,你不懂。我和她之間從來就不是一部言情片,而是一部恐怖片。她不是一般的女人,發起火來,天都要炸開鍋。更何況,在這件事情上,我和她的意見根本就達不到一致,追到了也是白追,誰都不會讓步的。”
“好吧。”陳雨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過了一個小時,就當我和陳雨休在外面吃飯的時候,手機收到了一條消息。是王秋月發來給我的,說自己已經買了車票要回去了,就在站台。
陳雨休興許是看見我表情詭異,就問我說:“怎了?是不是你堂哥的事有變?”
我無奈的苦笑一聲,說道:“不是,是王秋月發來的消息,她說自己現在已經到了站台,說自己還在生氣,決定以後都不管我了,又叫我不能去找別的女人。”
說完,我就自然而然的將手機給放入褲兜。
“其實她還是很關心你的,只是你們性格都倔,所以她才用這種方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支持你。”陳雨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