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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謎罪》第二百四十六章 悚然
徐凌將信將疑的看了我一陣後,才點點頭,說道:“好,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麽現在我跟你回去。反正我告訴你,不論凶手是人是鬼,我都一定要抓住他。”

 其實她這種精神我是很佩服的,但同時也很無奈,她自己都不想想,比我們厲害的兩位前輩都敗給凶手,我們的話,除非是天降正義,或許還有一點成功破案的幾率。

 而後我們倆就一起來到了五峰大廈。

 天空陰雨,因為這南方的秋季轉冬,通常都是花季雨季。然而這一年的秋,卻沒有給我往年那種濃情愜意的感覺,反而讓我覺得有些陰鬱。

 興許是因為多事之秋的緣故。

 坐網約車來到這五峰大廈,還沒進去,我和徐凌兩人就站在這門口,凝望著這幢還在施工的大樓。

 “地基打得挺穩的。”徐凌忽然冒出這一句。

 我這會兒卻是在小心翼翼,擔心一會兒進去後,要是再碰到那天晚上遇到的事情,又或者那個凶手真的非人類,那我應該怎麽辦?

 所以我忍不住調侃了徐凌,說:“都到了這會兒,你竟然還有這種閑情逸致,在這裡觀察人家的地基。”

 “萬一這是危樓呢?我們倆一會兒進去,樓倒了,我們就要被壓死在裡頭了。”

 盡管她說的有道理,也有可能發生。但是在那無所不能的凶手面前,這樓再堅固又怎樣,我感覺他要是想的話,輕而易舉就能把樓炸了。

 畢竟他是那般的神通廣大。

 不過這些我也只是在心裡頭默默揣測,沒有說出來,省得到時候徐凌要說我這是在滅自己威風,長他人志氣。

 站了有一會兒後,我這才深吸了一口沉鬱的濕氣,對徐凌說道:“走吧,我們進去。”

 徐凌卻忽然沉下臉色來,舉起左手攔住了我,同時對我說道:“等一下。”

 “怎麽了?”我心想她該不會是害怕了?

 都到門口才要臨陣退縮?

 果不其然,只聽她說:“我忽然覺得有點冷,那什麽,你的外套脫下來。”

 我也冷,那我又能怎樣?不過一個女孩子都這樣要求了,我就脫下外套,給她披上。

 我們兩人進來後,她又一直躲在我身後,還在我耳邊說:“其實看著這裡頭陰森森的,會不會有那種東西?人我倒是不怕,但是我一直都挺怕鬼的。”

 我忍俊不禁,說道:“你之前不是被凶手抓了去麽?應該知道凶手是什麽樣的吧?”

 “不,我從始至終都被關在一個黑暗的鬥室裡,能聽到他的聲音和提出的要求,但從沒有見面。而且現在回想起那個聲音,我都覺得毛骨悚然。”

 我諒解她是女孩子,害怕也是情有可原,就沒說什麽。誰知道要上樓梯的時候,她索性用雙手抓著我的胳膊,這我就要說了。

 我索性停下腳步,轉過頭,看向嚇得臉色發白的她,問道:“喂,你這樣揪著我袖子我怎麽走啊?”

 “啊?”她這才意識到,急忙松開了我的胳膊。

 我這才轉過頭,繼續向二樓走,同時留意著四周圍的動靜。其實還是要虧以前經歷過那麽多,才練就了我如今的勇敢、沉穩以及冷靜。

 即便這個環境又潮濕又陰暗,還像是藏著什麽詭秘的事物一樣,但我除了額頭上有些汗水,心跳很快之外,沒有別的症狀。

 不像徐凌一樣,一下子太冷一下子又腳麻。

 當我來到二樓的時候,她還停留在樓梯上。

 我為了照顧到她,不得不喊道:“喂,你再不上來我可不看著你了,我們是一起來查案的,你現在這樣算什麽?”

 興許是聽出我很不高興,她這才裹了裹我給她的外套,匆匆的走上來。一邊走,她還一邊在那垂著頭,泛著嘀咕:“走就走嘛,這麽凶幹嘛。”

 其實我之所以抬高音量,加重語氣,是因為我自己內心也很忐忑。

 回過頭後,我環顧了這二樓一眼,卻見這裡的一切都很正常。我那天過來,打鬥過的痕跡全都不在了。那堆鋼筋也還在那裡,擺得整整齊齊。

 是誰,幫我銷毀了痕跡?

 就當我想得入神的時候,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我被嚇得寒毛直豎,立即轉過頭去。只見原來是徐凌在後面,輕輕拍了拍我肩膀。

 “什麽事啊?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你知不知道?”我又是被她給嚇了一個半死。

 她暗暗點點頭,低著目光,聲如細絲說:“我知道,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其實上次被抓走之後,我就有點被嚇破膽了。我發現,原來自己沒那麽強。”說完,她轉過頭去,臉上有些愧疚之色。

 我這才不忍責怪,反倒安慰說:“沒事,反正你本身就是個女孩子,害怕也是正常的。早知道這樣,你給我說,我就不帶你過來了。”

 徐凌忽然深吸了一口長氣,仿佛堅定了什麽一般,拿下了我的外套,毅然決然的說道:“好吧,既來之則安之,死就死,我們開始查吧?”

 說話間, 她匆匆的從那褲兜裡,取出了兩副白手套,其中一副是給我的。

 我們開始在這裡進行勘驗。

 徐凌還拿出了一個手電筒,但那不是一個普通的手電筒,而是一個紫外線手電筒。這個手電筒是來勘驗說現場是否有過血跡的,倘若有,那麽被紫外線一照,就會呈現出那宛若紅磚一般的赤紅色。

 女孩子往往都是比較細心,所以她調查的時候,也是全神貫注,一絲不苟。

 而我只是大致的看看這原始現場,又一面回想著自己那天晚上在這裡發生的事兒——當時我真的是踩到鋼筋,還摔倒了。

 至於那個家夥,被我用鋼筋插中了腹部,以我後期對人體的了解,知道自己戳中的是他的劍突,所以按理說,他應該是當場死亡。

 可模糊的記憶當中,我想起:那天他不但還能動,更是沒有流出血。

 我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嚴重懷疑那個家夥會不會真的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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