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的。”文淵實在是有些無法接受這個結果一樣,朝後退了一步,差一點就摔倒在了地上。
要不是他身後的方知命扶了他一把,那他就真的要大出洋相了。
“文淵兄,冷靜,沒什麽問題的。”方知命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太緊張。
當然,主要還是提醒他不要真的太失態。
文淵這樣的成名人物,又向來自詡人物風流的家夥,自然是格外看重自己的儀態,後面的比試結果暫且不論,現在起碼不能輸了氣勢。
所以他勉強穩住了自己的步伐,咳嗽了一聲,看著陳重笑著說道:“哼,很好,陳重,既然老天給了我這個機會,那麽你就真的是連方兄的衣角都摸不到一下了。”
雖然他話說的好像很漂亮,可是無奈,他的語氣,語調,還是徹底出賣了他。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止不住的不僅僅是聲音,連人都在微微地顫抖。
所以不管他的話說的再漂亮,都完全無法掩蓋他的色厲內荏。
四周圍的人都不是傻瓜,自然知道文淵是真的怕了陳重了。
但是其實,在場的人,誰又不是心中極其地忌憚陳重呢?
哪怕是應該和陳重沒什麽交際的武試中的人,盯著陳重,也是心中覺得發毛。
畢竟陳重的預言可是連中兩人,基本上已經可以斷定,這個人,恐怕真的有什麽可以一言定人命數的能力。
哪怕不是全部命數,只是部分命數,那也是可怕到了極點啊。
僅此這麽兩下,大家都終於明白陳重這個人為什麽會最近如此聲名鵲起了。
的確是個狠角色。
抽簽完畢,對陣的排號也已經安排好了,抽簽台上,主考官蘇破正式宣布最終一輪的比試,正式開始。
第一輪,武試這邊,是周遲荒,對陣白鯨落。
文試這邊,也真是巧了,居然是陳重對陣文淵。
實在是很有些戲劇性了。
結果出來,比試台上的人都是竊竊私語了起來。
“這也太巧了,不會也是陳重故意安排的吧?”
“有可能,為了讓文淵和周遲荒再次丟臉。”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個陳重,真的是可怕到了極點,他不會真的可以操控命數吧?”
……
聽著這些話,陳重心中暗自好笑,他也沒想到,他只是隨意為之的一件事,最後達到的效果居然如此不俗。
讓其他人居然如此的驚懼。
他又看了一眼方知命。
雖然方知命表現的不動聲色,真實情況,方知命可能也的確沒有那麽慌亂。
可是,絕對也是對他造成了不小的影響了。
方知命現在腦海裡肯定已經在高速地運轉了,運用他已知的一切知識,來推算陳重到底是什麽能力。
可惜,方知命哪怕再聰明,知道的再多,也推算不出系統這樣的高級貨,只是白白在浪費力氣罷了。
這讓陳重很愉悅,浪費敵人的力氣,就是對自己的優勢。
同時,這種消息,自然也朝著觀戰席位上傳播出去了。
在得知第一輪並不是陳重對陣方知命以後,那些已經買了陳重和方知命勝負的人,未免都覺得有些遺憾。
但是不妨礙他們繼續關注陳重。
畢竟到了現在,陳重這個人,無論你喜不喜歡,他已經成為了這一次司命大會裡最耀眼的那個人了,無論他發生什麽,都必然會被所有人關注。
當聽到他隨口兩句話,就嚇得周遲荒和文淵都是驚惶的不能自己以後,整個觀戰席都是驚歎了起來。
當然,這其中的驚歎,大部分肯定都還是對陳重的負面感覺,在方知命沒有輸之前,陳重始終還是比不上方知命受待見。
“什麽三言兩語就嚇退了周遲荒和文淵,吹得吧?這消息誰傳來的,是不是哪個小鬼收了錢?”
“我看也是,哪怕是真的,肯定也是陳重隨口亂說的,只是他運氣好,猜對了,但要說周遲荒和文淵被嚇得臉色發青,差點摔倒在地上,我是不信的。”
“是啊,周遲荒和文淵怎麽說都是出了名的人物,怎麽可能就這麽被嚇到啊!”
“沒錯了,就是亂說。”
反對之聲自然也有,尤其是那些已經靠著陳重贏了好幾次錢,跟定了陳重的人。
“你們別說了,都這麽多次了,你們還不信嗎?陳重就是那麽厲害,我跟你們說,你們現在趕緊去買陳重贏,到時候不說買房買地,一年好吃好喝是少不了的。”
“說的是啊,陳重到底什麽水平,這麽久,大家有目共睹的,那什麽文淵,哪次不是被陳重壓一頭?還有那個什麽周遲荒,不是本來就是一個沽名釣譽之輩嗎?”
“算了算了,和這些人說那麽多幹嘛,來來來,下注了,你們猜文淵可以在陳重手下撐多久?我們來開個小盤!”
“我覺得最多半盞茶!”
“半盞茶?你也太看得起文淵了吧?我賭他六十息都未必撐得住!”
終於, 觀戰席上,也不是一邊倒的聲音了。
趙空達聽著這些聲音,很有些愉悅,畢竟誰也不喜歡被很多人敵視,討厭,看不起的。
陳重和文淵的對陣結果一出來,他就加緊去下注了這最新一場的結果,肯定是賭陳重贏,一邊幫著陳重下注,一邊把自己的私房錢也下了下去。
對上方知命不敢說,但是文淵這種角色,陳重怎麽都沒可能輸的。
隨著對決台上的鑼鼓敲了三下,文試和武試第一場,在比試台上的兩邊,都是準備開始了。
陳重和白鯨落恰好站在一起,一起上場。
上場前,白鯨落看了陳重一眼,笑著說道:“要不要比一比誰更快一點?”
“賭什麽?”陳重也沒有拒絕。
“再賭一壇酒吧。”白鯨落笑笑,提議道。
“好啊,得是好酒才行。”陳重點了點頭。
“說的好像你已經贏了我一樣。”白鯨落搖頭。
而他們這一副閑庭信步的樣子,被擂台上的已經上去了的周遲荒和文淵看在了眼裡,卻是覺得格外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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