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是靈狐者的人。”大叔轉身又回到了樓板後,咽了口唾沫接著道:“靈狐者是一個世界性的組織,具體是誰在掌握組織咱不知道,反正屬於一個神秘組織。具體都乾些神秘,我們還真的不知道。”
“他們來幹嘛?”劉夏雨繼續追問。
“我怎麽知道,小妹,我就是一個給廢城走私點食物、槍支什麽亂七八糟的人。我一不跟政府打交道,二不跟組織打交道。我隻是個買賣人。”大叔說著又想走。
“你給我站住!”劉夏雨再次拉住他。
“我說你這個小姑娘,你不怕死我害怕死,我要溜了。”大叔掙扎了一下,想要擺脫劉夏雨,突然發現劉夏雨又掏出了槍,一臉無奈的又蹲了回來道:“我說你這個小姑娘,你到底想幹嘛啊?”
“我跟你打聽點事情。”劉夏雨望著遠去那群人的背影悄悄的說。
“您說,我怕了你了。”大叔一臉晦氣的望著她。
“把你的手機給我先。”劉夏雨的視線依然沒有離開那群人,伸過手像大叔要手機。
“給給給!”大叔將自己的手機解了鎖,遞了過來。
“嗯?你手機怎麽沒信號?”劉夏雨好奇的快速翻弄了一下手機。
“不可能。”大叔接了過來,翻弄了一下,又想掃雷兵一樣四下搖晃了幾個道:“我這個可是衛星電話,為什麽會沒信號?莫非被他們屏蔽了?”
“你聽說我。”劉夏雨拱了拱趴累的身子:“我們要去他們手裡搶一台他們用的設備,然後跟外界聯系!”
“你瘋了吧?腦子沒問題吧?”大叔有些驚詫的看著劉夏雨,好像自己在審視一個外星生物一樣。
“沒瘋!”劉夏雨打開包裡的半瓶水喝了一口遞過來說:“我的朋友可能被他們抓了!我要把他救回來。”
“朋友?什麽朋友?”大叔接過水,放在鼻下聞了聞問道。
劉夏雨接著把王文德消失的事情告訴了他。
“在入口處失蹤,這大約不是被他們抓去了,我大概知道他在哪,你跟我來吧!”大叔輕輕拽了拽劉夏雨。
“好!”劉夏雨說著就起身,緊緊的跟上大叔的腳步。
兩人在廢墟裡東拐西躲的穿行了很久,路上又遇上了幾波來搜查的人,兩人都在大叔的指引下機智的躲了過去。
這家夥,不緊對地形熟,而且見過大場面,我要小心他才是。劉夏雨在心中默默的對自己說。走了大約半個多小時,到了一個廢舊的大樓裡。
“進去吧!”大叔指了指一個地下管道的入口。
劉夏雨向裡看了看,裡面黑洞洞的什麽都看不到,疑惑的看著大叔,並不做任何動作。
“哎~!”大叔重重的歎了口氣,一個翻身下了去,接著傳來腳落在水上的聲音。劉夏雨看他已經下去,接著跟了下去。
這是一個大型的下水道,中間是一條水槽,兩岸是維修走道。借著微弱的應急燈,兩人一前一後的在下面走著。
滴滴答答的水聲和陰暗的環境,讓劉夏雨感覺有點不安,於是她把槍掏了出來。
“把槍收起來!”大叔頭也不回警告道。
劉夏雨本來想說什麽,但是猶豫了一下,乖乖的把槍收了回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大叔停了下來。在一個鐵門上敲了四下,三長一短。門並沒有開,大叔不死心的又敲了一遍,還是沒人答應。於是大叔用力的去推那扇門,門竟然茲拉一聲的開了!
這是一個小走廊,
可能是通往維修間之類的地方,劉夏雨發覺大叔的腳步越發的快,幾乎小跑的跟著。 轉過彎,劉夏雨看到眼前的場景倒吸了一口涼氣。滿屋子的鮮血,厚厚的在地上鋪了一層,地上躺著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大叔定定的站在那裡,嘴角抽動。緊接著,他跑過去,抱起一具女屍大聲的哭嚎起來。
劉夏雨定定的看著一地的屍體,緊緊的捏住拳頭:“婦女、兒童一個都不放過,簡直不是人!”
大叔哭個不停,嘴裡不停的哭喊著:“你怎麽死了,天啊!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
正當劉夏雨想去安慰他,一些細碎的聲音打斷了兩人。兩人對視了一眼,齊刷刷的像裡間望去。
劉夏雨首當其衝的掏出槍向那邊靠了過去,大叔也隨手拿起一根木棒跟著。
裡間橫七豎八的亂搭著很多帳篷和床, 並沒有發現任何活物。正當劉夏雨想收起槍的一瞬間,響聲再次傳來。劉夏雨這次確定了聲音的方向,是最裡面的一個床。他端槍過去,向大叔使個眼色。大叔心領神會的向那張床移動過去。兩人默數1、2、3,大叔猛的掀開被子,竟然什麽都沒有。可是聲音繼續細碎的傳來,兩人充滿了疑惑。
大叔檢查了一下,盡量保持安靜的搬開了床,仔細觀察了地面,瓷磚的縫隙有點不正常。試著掀開瓷磚,瓷磚竟然被掀起一個角。劉夏雨舉起槍對著底下,底下有一個被捆的結結實實的人,那人轉頭的一瞬間,劉夏雨驚呼出聲:“王文德!”王文德在床上喘著粗氣,好像被捆了很久,臉色蒼白。“這裡發生了什麽快說!”大叔抓著他的肩膀激動的吼道。
“讓他喘口氣!”劉夏雨拉住了大叔接道。
“我被人抓了!”王文德依然喘著“然後被套了頭套,關進了地下室。再然後,再然後,我聽到了一群人闖了進來,然後是槍聲。亂糟糟,槍聲。”王文德回憶著,臉色有些蒼白好像受到了很嚴重的驚嚇:“然後是,呼喊聲,然後血!”他眼睛睜的溜圓:“血我看不清是血,但是順著縫隙留下來,濕濕的,一定是血!”
“挖礦的!“劉夏雨撫摸著王文德的頭說道:“別害怕,說點有用的,你聽到誰說什麽了麽。”
“求饒聲,呼喊聲!”王文德有點歇斯底裡:“還有,還有那群人再找一個人,那人在這邊留下過什麽東西!”王文德清醒了一些抬起臉,滿眼淚水的望著劉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