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紛紛擾擾之中,時間匆匆,如白馬過隙,一轉眼,時間就到了光和六年末,這一年,大漢天災不斷,冬天雪災的影響還未完全消去,春天的旱災就已經悄然到來,一雪一旱,兩大天災之下,瘟疫四起,千裡荒野無人煙,百姓流離失所,天下民不聊生。
袁遺站在府中,看著天空陰沉的氣象,心中不斷的感慨,大漢終究是要亂了嗎?
兩年的時間,袁遺收攏難民,暗中招攬郡兵,並加以訓練,悄悄訓練了雙倍郡兵,足足一萬四千余人。而蘭陵閣也開滿整個河北所有郡縣治所,可以說是日進鬥金;袁遺用得來的錢財,收攏無家可歸的孩童,用以訓練死侍,並驅逐了魏郡境內的所有黃巾教徒。
袁遺將炒鋼法交於工匠,從趙國收錄生鐵,用於炒鋼,打造出不少精良的刀兵、甲胄,這讓魏郡士卒戰力大大加強,也從草原收攏了不少名馬良駒,以及天外隕鐵,讓工匠打造成後世比較有名的兵刃,如象鼻刀、鐵槍、鉤鐮槍、禹王槊、宣花斧、混金鏜等武器,然其麾下的武將在兵器上不知勝對方一籌。
不過要說這兩年間,最讓袁遺欣喜的事情便是一個人,一個自己曾經沒有注意到的人,素有東漢第一保鏢之稱的――典韋,在一次帶兵剿滅山匪時,被一武力高達90的山匪近身,差點要隕落時,一大漢拿著一樸刀,將那山匪斬於馬下,讓袁遺在查看其屬性時嚇了一跳。
姓名:典韋
表字:惡來
武力:101(巔峰:102)
統帥:67(巔峰:67)
智力:59(巔峰:60)
政治:54(巔峰:58)
技能:
猛士:猛士者,任鄙、烏獲也,生而力大無窮,武力+1
救主:當主公犯險時,武力+5,持續時間:一個時辰,時間過後武力-10.
飛鄭:典韋者,善使雙戟,飛鄭小戟時,武力+5,飛鄭大戟時,武力+10.
綜合評價:此人武力為巔峰人才,不過因其他屬性偏低,四維平均為超過75,所以不提示。
袁遺在看到這些屬性之後,毫不猶豫的將典韋升任為親衛隊長,從軍中挑選300名身高八尺的大漢,皆身穿重鎧,手握斬馬刀,名為虎衛,交由典韋訓練。
袁遺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可準備的事宜,將所有精銳都龜縮在鄴城的勢力范圍之中,等待著那一天的到來。
太守府,議事廳
袁遺端坐在主位上,下首左邊依次坐著沮授、荀攸、許攸、陳宮、戲忠、田豐、荀衍、荀諶、鍾繇、審配;右邊坐著顏良、文醜、張A、高覽、韓猛、徐晃、徐榮、田豫,身後站著典韋。
袁遺緩緩開口,對著眾人說道:“魏郡境內,如今錢糧幾何?兵甲幾何?馬匹幾何?境內可還有盜匪?郡兵同縣兵,共多少?”
“回稟主公,如今魏郡收取錢糧共三萬石,皮甲一萬五千具,鐵甲三千具,環首刀一萬柄,弓三千,弩一千五,弓箭五萬支,弩箭五萬支;多年與匈奴互通有無,收錄戰馬共三千匹,駑馬八千匹。”田豐站出,回答袁遺的疑問。言畢,便坐回座位。
“善,公台、元皓,你們二人需督促工匠,全力打造盔甲兵器、來年怕是有大用處!”
“諾!”兩人一同起身,應諾。
“主公,如今魏郡之內,
盜匪都已被國讓(田豫字)、y義(張A字)攜縣兵,清繳乾淨;今郡兵一萬四,縣兵一萬七...”待袁遺說完,戲忠便起身接過田豐未說完的的話,繼續對袁遺匯報魏郡如今的收益。 袁遺輕點著頭,對於魏郡如今的儲蓄很是滿意,兩年之中,袁遺憑借著蘭陵閣出產的精鹽、琉璃與酒水賺的盆滿缽盈,向趙國購買了大量的鐵礦用以打造兵器甲胄。
如果沒有出現蝴蝶效應,那麽,明年三月,大漢就要迎來它的第一次巨大的震蕩了,袁遺著手準備好一切事物,準備接受此次大難的余波,這讓大漢傷筋動骨的疼痛,以往之於史書中見到過,如今,算是要真正的見證歷史了,不過袁遺卻沒有一點興奮,有的隻是沉重。
袁遺在眾人細細傾聽戲忠講話時,不經意間,低頭輕歎了一聲,這一幕,其他人沒有看到,正在匯報的戲忠卻是看了個清清楚楚,心中暗暗思量,不明白袁遺是因為感慨今年蒼天降下如此災難,使百姓流離失所,還是與他一樣,感覺到了天下將亂、大廈將傾,心中雖然百般思索,但神色不變,嘴上不停繼續說著。
議事一結束,袁遺就直奔府邸的後花園來,因為臨近年節,所以此時,府裡掛上了不少紅色的綢緞,象征著喜慶之意,但因為今年災害的原因,袁遺心情不佳,府中的氣氛也很是壓抑。
而後花園內,兩個嬌小的身影跑來跑去,互相追逐嬉戲著,還有一個則是在荀采旁邊,跟著荀采學字,很是認真的樣子,而那個小家夥自然就是袁采了,當袁遺到來偶看到這一幕,不自覺的停下腳步,臉上沉重的神色也漸漸消去,臉上的笑意浮現出來。
不過,當袁采看到袁遺到來後,就把荀采晾到了一旁,,朝著袁遺跑來,一邊飛快的跑過來,一邊口中“阿翁、阿翁”的叫喊著,到袁遺身前後,便撲倒他的懷裡,袁遺笑了笑,抱起袁采,對方在他已是有些胡須的臉上親了一口,袁遺看著袁采,眼神溫柔的對袁采說道:“有沒有想阿翁?”
“想!”奶聲奶氣的袁采如此說話,倒是甜進了袁遺的心裡,也親袁采一口,胡子扎的小家夥, 讓袁采如同銀鈴般的笑聲“咯咯”地笑起來。
袁遺抱著袁采,朝著荀采走去,此時的袁采正坐在亭子裡,靜靜地看著一本書,仿佛感受到袁遺的到來,荀采抬起頭,注視著遠方的人兒走進,輕輕笑了笑,低下頭去繼續看書,等到那人走到身前,便開口,語氣中略帶責備地道:“你就知道寵著她,看把她慣得,打不得、罵不得,平時還沒怎麽招呢,就哭起來。”
袁遺毫不在意的說道:“窮養兒子富養女嗎!”
“熙兒與晉兒,我也沒有見到你怎麽個窮養法。”
“這不手心手背都是肉嗎!”
“好人都讓你做了,我就成那十惡不赦的魔頭了!”
“怎麽會呢?女荀你這可都是為他們好,我明白的。”
荀采好笑的搖搖頭,自家夫君,就是這麽個模樣,怎麽都不肯當一把“壞人”,荀采頗感好笑,旋即又是想到了什麽,對著袁遺說道:“對了,熙兒已經快三歲了,晉兒也已經兩歲了,也是時候為他們選一個先生了。”
“嗯,是嗎?那好,過兩天我去問問志才,看看他有沒有空,如果有,便讓他來交吧!”
“要志才先生來嗎?如果交學生的話,讓元皓(田豐字)先生來不更好嗎?”
“呵,元皓性情耿直,熙兒與晉兒如果交給他,哪怕是兩人臉走回家都麻煩!”
“噗呲,元皓先生哪有你說著那麽嚴重。”袁遺笑著不置可否,但袁遺他沒有想到的是,戲忠因為某些原因,在教導袁遺後代的問題上,會比田豐更狠、更果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