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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遺笑了笑,回頭對著陳宮到:“你應該也看到了,這就都讓志才..好好不說了,不說了。”袁遺看著戲忠眼神瞪過來,也就笑笑,繼續對陳宮說道:“總之,你也明白了,就用這就來作為酒樓的產業吧!對了,記住,就要份三等,第一種最貴,每鬥摻水兩升,第二種對一般的達官貴人就好,每鬥摻水五升升,第三種賣予百姓,每鬥摻水七升。公台,明白嗎?”
陳宮嘴角一抽,突然發現自己主公特別有做“奸商”的天賦,做官真是瞎了他這一身“本領”了。但,想歸想,話還是要問的:“主公,酒樓的名字,叫什麽?每種酒又叫什麽?”
“唔,起名字嗎?嗯..”袁遺低頭沉吟半響,思索著酒樓的名字。
“有了,酒樓名字就叫蘭陵閣,第一種酒就叫杜康,第二種酒叫竹葉青,至於第三種嗎,就叫做吧蘭陵酒吧!”
陳宮點了點頭,準備提前離去做準備,畢竟在一月之前,袁遺就吩咐他在魏郡各縣建一家酒樓,現在估計快裝好了,他也要下去,做著手準備了。
就在陳宮剛剛要走時,袁遺卻叫住了他:“公台啊,這樣,你去哪張紙來,我寫一首詩,順便就當做是我在酒樓中飲酒之後留下的墨寶了。”說罷,哈哈大笑起來。
不過沒笑兩聲,就看到陳宮一臉不信的模樣,讓袁遺不得不終止了得瑟,不是終止了笑聲,對陳宮吩咐到:“還不快去!”陳宮隻能一邊歎息,一邊準備筆墨去了。
“哎,那麽寶貴的東西,就這樣給主公浪費掉了嗎?哎!”聽著陳宮遠去時,嘴中一邊碎碎念著,一邊好像故意讓袁遺聽到似的,這讓袁遺嘴角微微抽搐,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一會兒一定要讓他們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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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遺緩緩停下最後一筆,看著一旁陳宮與戲忠的神情,滿意的點了點頭,袁遺寫的詩詞,正是李白的《客中坐》。
旁邊的陳宮拿起紙張,口中輕聲念道:“蘭陵美酒鬱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他鄉。”
戲忠也從旁邊撇撇嘴,口中嘟囔道:“字寫的竟然比我好,而且不是蔡大家的飛白體;嘖嘖。”
袁遺在一旁笑著,手中輕撫..額,光溜溜的下巴,一臉淡(裝)然(逼)的站在哪裡,不聲不響,他們哪裡知道,袁遺之所以能夠讓鍾繇為他效力,便是因為當年前往潁川時,在鍾繇面前露了一手好字。陳宮看著袁遺,捧著紙張走上前,對著袁遺開口問道:“主公,這是什麽字體啊!看著並不像飛白體啊!”
“這是我自創的字體,我管它叫瘦金(宋徽宗趙佶所創)。”不管陳宮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袁遺自是“高傲”的站在哪裡。陳宮總覺得不對,剛想開口發問,就見一個袁府的下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便跑還便開口叫到:“公子,公子,夫人..夫人...夫人她..有..有身孕了..”
陳宮與戲忠一愣,袁遺在聽清楚後直接“傻了”。兩世為人,穿越前才活到二十三,穿越過來六年,按說心智應該成熟了,但,前世加今生,袁遺都沒有子嗣,而這突然來的消息,打了他個措不及防,反應過來後,就急衝衝的跑出院落,騎上紫U,打馬衝出院落,紫U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焦急,便加快腳步,往鄴城中央的太守府奔去,而後方的戲忠與陳宮等袁遺跑出去後,也隨即反應過來,
跑到馬廄,牽出自己的馬匹,追隨袁遺而去。 ――――――――――――――――――――
鄴城中央,太守府邸
袁遺騎馬抵達太守府前,慌忙下馬,把馬栓丟給下人,回身後,看見袁伯正站在哪裡,就跟袁伯一點頭,自己則是跑進府邸,朝著荀采臥房衝去。袁伯則站在門口,臉上笑著,似在追憶著什麽,嘴裡也呢喃著:“真是和老爺當年一模一樣啊!”
袁遺入府之後,一路上侍女、仆人,向其行禮,袁遺也不答話,直接越過他們,繼續向著目標跑去,讓侍女、仆人一陣不解,怎麽平時穩若泰山的公子,竟然如此慌張。
府邸外,袁伯剛準備回府,就看到陳宮、戲忠兩人攜手而來,便站在府門前,默默等待兩人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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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守府,荀采臥室,一老者正在哪裡給床上的女子把脈,房間裡悄然無聲,隻有淡淡的呼吸聲,隻是屋外突然傳來了一陣雜亂腳步聲,在雜亂的腳步聲中,仔細聽,還能聽到一人大喊大叫的著,老者輕輕皺眉,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麽,聲音慢慢的也由遠及近,也漸漸的能聽清楚那人喊的是什麽,“夫人,夫人呢?夫人在哪裡!”荀采聽見後,隻感到丟人,對著老者道:“怕是讓先生笑話了。”
那老者倒是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道:“老夫理解袁府君的心情,即將出為人父,欣喜一些也是應當的。”
老者說完後一頓,便站起身對著荀采一禮道:“夫人請放心,您的身體並無大礙,不過夫人需要記住,前後三個月不可行房事,也不可劇烈運動,每天可略微散步,對孩子有一定好處,剩下的注意事項,老夫會寫一張單子,交於府中下人,藥品的話,只需給夫人開一貼安神劑即可緩解夫人現在的疲乏與不安, 老夫這便下去了,如此便不打擾夫人休息了。”老者站起身,準備離開。
荀采起身,對老者一禮,口中言道:“那多謝先生了,先生請。”老者笑笑,不再言語,收下一禮後,轉身朝著屋外走去;而此時袁遺正往裡跑,在臥房門口,與老者擦身而過。
“滴,發現四維7...”
“等會再說!”袁遺打斷了系統,邁步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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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遺剛邁進房間,看到荀采從那裡站著,還沒等荀采說話,便急忙上前,扶著荀采,向床邊走去,口中輕輕責怪道:“女荀,你怎麽站起來了快回去躺著。”
荀采好笑的看著袁遺,看著他比自己還要緊張的模樣,心裡自是甜蜜異常,也不多言,讓袁遺把自己扶到床上,看著袁遺小心翼翼的樣子,荀采忽然覺得這樣的夫君,有一絲可愛,便在袁遺低頭時,輕輕吻了一下袁遺的額頭。
袁遺慢慢扶著荀采躺下後,抬起頭,滿臉好奇的看著荀采,似是對荀采剛剛的吻有一些不明白,荀采隻是搖了搖頭,柔若無骨的小手握著袁遺粗糙的大手,櫻唇輕啟:“伯業,留下來,陪著我可好。”袁遺一愣,便點頭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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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者在開出藥方與注意事項後,便離開了太守府,但在府邸外,卻看見三人在攀談著什麽,走進一看,原來是袁府的管家與兩個不認識的年輕人,不過,其中一個年輕人,面色好像有些古怪。便準備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