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袁遺攜眾人拜別荀爽,就帶著剛拐來的四個謀士,重新踏上了前往魏郡的路途。
袁遺一行人自離開陽翟城後,就一路快馬加鞭,路過滎陽郡、陳留,直往而行東郡,抵達黃河南岸,從文石津度過黃河,用了大約一個多月,袁遺等人緊趕慢趕總算是到達魏郡。
一路上袁遺看到了不少流民,在度過黃河,抵達魏郡後,袁遺終是不忍收攏了一些,並下令在周圍郡縣的流民,可前來魏郡,且準備將流民安置在黎陽、鄴等大城之中,一月下來,同時袁遺也在這些流民中招攬了不少精壯,準備編入郡兵,加以訓練,以來保證四年後的事件中,可先自保,順便積累軍功。
在這幫流民中有一大漢,讓他印象頗深,因其有,不過因為抵達魏郡後,一堆事物壓在身上,袁遺慢慢就忘卻了此事,直到後來,在無意中看見了那壯漢單手扛旗,用系統加以查看後,才知道那人是誰,將其調到身邊,並調到身邊加以重用。不過,那是之後的事情,我們放下暫且不提。
袁遺在抵達魏郡後,並沒有休息,而第一時間就感到了鄴城,來處理前任太守留下的“爛攤子”!
至於為什麽說是爛攤子,一般來說,郡守平調或是升官,只會帶走親信,留下大部分太守屬官,但因為袁家的關系,太守屬官基本被調了個乾淨,將權力核心全部留給了袁遺,讓他來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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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守府,袁遺端坐在偏廳(議事廳)主位上,順便說一句,袁遺在抵達魏郡一個月後,已經將座椅給鼓搗了出來,並“合理”運用魏郡的工匠,給他打造出來幾套桌椅,將書房、臥房、客房,這些地方都換上了新的桌椅,讓袁遺極為舒心。
下首,左右分別坐著幾人,這是袁遺抵達魏郡後,第一次將他們全部召集到一起。
袁遺看著自己左手方,依次坐著荀衍、荀攸、田豐、戲忠、陳宮、許攸、荀諶、審配、沮授九人,而右手方則是依次坐著,顏良、文醜、張A、高覽、韓猛、徐榮、田豫、徐晃八人。心中豪氣頓生。
這些人中有些是半路拐過來的,有些是在袁遺用袁家發布“招賢令”後,主動來投的,其實袁遺在發布“招賢令”時,本來不抱有希望的,讓他沒想到的是,袁家的名氣如此之大,盡將大半個河北英才接近納入麾下。至於鍾繇,則是被家族舉薦為魏縣縣令,到也算是投入他的麾下了。
袁遺以往對於袁家名望上沒有具體的感覺,當一幫人才來投效時,才忽然發覺袁家的聲望的可怕;不過看著下面這些人,袁遺突然感覺,自己是不是把袁紹的根基挖空了,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袁遺坐在主位上,看著下首的眾人,開口言道:“諸位與我共事也有一段時間了,之前一直也沒有給予諸位官職,主要是相關對應的印璽還未製作好,今日工匠以將印璽做好。”眾人也微微挺直了身體。
“荀攸,你為魏郡郡丞;陳宮,你為主簿;田豐,你為文書;沮授,你為典農從事,許攸,你為薄曹從事,審配,你為功曹從事;荀諶,你為治中從事;戲忠,你為參軍;荀衍,你為典曹從事。”
眾人起身,對著袁遺行禮:“諾!攸(宮、豐、授...)僅領府君(主公)之令!”
袁遺點了點頭,示意幾人坐下,對著另一邊說道:“顏良,你為郡尉,文醜,你為郡都尉,張A,你為騎都尉,高覽、韓猛、田豫、徐榮、徐晃你等五人為軍司馬。
” 另一邊,幾人也是站起身,對著袁遺道:“諾,我等謝袁府君(主公)。”
袁遺笑了笑,便沒有說什麽,吩咐眾人前往職位,各司其職,眾人領命退去,唯有田豐留下,也不知道從那裡摸出了一個竹簡,拿在手中,開始計事。
袁遺就這麽看著,也不說話,笑了笑,拿著茶杯,放到嘴邊,抿了一口,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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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袁遺書房,
袁遺坐在上首眉頭緊鎖,許攸坐在下首一聲不吭,袁遺不實翻看著桌案上的書簡與帳目支出與收入,站起身,再看著身後的魏郡地圖。
不由得輕笑一聲,暗自腹誹:我說為什麽那麽多穿越者想要“不自量力”的搞死世家啊!真是沒有想到土地兼並如此的可怕,大半個魏郡既然都落入了世家之手。
“真是,要不是那幫主角有光環,怕不知道腦袋上早有一個光環了!”袁遺站在地圖前,無限感慨著,他這個東漢之中的頂級世家都不敢這樣做,更何況那些毫無根基的“普通”穿越者呢!
就在袁遺暗自感慨時,書房的大門被推開了,袁遺轉身看到荀采正帶著兩個侍女走進來,只見那兩個托盤上分別放著幾道小菜和一壺濁酒與一個酒樽,許攸此時低著頭,對荀采一禮:“見過夫人!”
袁遺見狀接過其中一位侍女手中手中的托盤放到自己的案子上,一邊抬頭看著荀采:“女荀,你怎麽來了?”袁遺心中好奇為什麽飯菜隻有他一人的份。
“妾見夫君自子遠先生進入書房後,便沒有在出來,想來是沒有用過晚膳,便自作主張的送了過來,不知可否打亂了夫君與先生的謀劃,妾在這裡給夫君與先生賠罪了!”說完,便對袁遺和許攸一禮,荀采嘴上說著賠罪,但行動一點沒有看出來。
“夫人嚴重了,是攸的不是,不應該叨擾主公至此,攸告退。”許攸說完,不等袁遺反應,便對袁遺一禮,低頭快速走出房門。
袁遺見許攸如此反應,在低頭看著桌案上的一道道小菜, 旋即想過來,失笑搖了搖頭,後抬起頭時,看到荀采正用眼睛盯著自己,袁遺和她對視了一會兒,看著荀采幽怨的眼神,遂扭過頭去,重新坐下,讓侍女加了複碗筷後,變讓荀采坐下,一起吃飯。
袁遺嘴中嚼著鹵鹿肉,手中拿著渾濁的酒,輕輕品嘗一口,差點沒吐出來,雖然這個時代的酒無法與後世,明、清時期的蒸餾酒,菜也無法相提並論,畢竟這個時代用的是粗鹽,不能多放,嘗這嘴裡的肉,袁遺眼中閃過一絲精芒,唔,徹底安頓下來後,就改把後世的東西做出來了吧!
蒸餾、精鹽、玻璃、紙張酒樓中的各種菜肴,這都是那些前輩總結出來的賺錢方法啊!嗯,賺錢的方法。袁遺信心滿滿,隻是他不知道,他想的這些,對於這個時代來說到底有多困難!
不過這些都要暫時放到一邊,袁遺走上前,摟住荀采,輕輕笑道:“女荀趕走了子遠先生,可是因為為夫這幾日沒有前去女荀房裡啊!”
荀采微微掙扎,口中言道:“妾可不敢如此怪罪夫君。”袁遺哈哈一笑,抱起荀采,輕輕吻了下荀采的櫻唇,笑道:“為夫今日便補上前幾日留下的空缺。”說完,便抱著荀采離開書房,前往主臥休息。
自是一夜逍遙,不必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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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太守府,偏廳。
袁遺召集眾人議事,袁遺大馬金刀坐在上首,
下方坐著審配、顏良、文醜、許攸、沮授五人,袁遺坐在上首,緩緩開口道:“諸位,我叫你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