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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辰時,曲梁城外,北城門處
城下黃巾賊遍地皆是,鋪天蓋地,一眼望不到邊,在一聲聲擂鼓中,扛著雲梯的部隊漸漸上前,腳步邁動,大地好似都隨之顫抖,其身穿皮甲,手拿樸刀,一個個都身高八尺,與其他部眾一對比,一看就知道是“精銳”,不過並不像傳說中的黃巾力士,袁遺對這種用宗教洗腦後的叛軍,有些膽觸,畢竟一幫不怕死的人,對普通人來說,都是比較恐怖的。
張A站在城牆上,看著城下緩緩而來的黃巾賊,心中暗暗數著步數,身旁是一眾拉滿弓弦,弓程拋射狀的弓箭手;八百,五百,一百、八十;
“放!”隨著張A一聲令下,漫天的箭雨落下,如同割麥子一般,倒下一片黃巾士卒,不過這邊剛到下一批,又有一批衝上來,重新架起雲梯,繼續向城牆方向前進,弓箭手在搭弓引箭時,弩手上前,對著下方的黃巾士卒又是一頓狂射,待弩手填充弩箭時,弓箭手又上前,循環往複,直到黃巾士卒將雲梯靠在城牆上,此時,黃巾士卒已損失千余人,其他四門也同樣如此。
“放滾木、石!”
“倒滾油!弓箭手與弩手進行拋射!”
“倒開水!倒糞便!”
“啊!..啊!..救命!!!”
戰場上慘叫聲此起彼伏,慢慢的有黃巾士卒爬上了城牆,與守軍短兵相接,張A一槍挑飛一個黃巾士卒,使其從雲梯上摔下去,上前將雲梯從城牆上挑離,雲梯墜落地面,砸的四分五裂!張A剛想繼續如此,便聽到耳邊傳來通報聲。
“報!!!張騎都,滾木、石與滾油不夠了!”還沒等張A回答,又有一小卒前來通報。
“報!!!張騎都,弓箭與弩箭也開始短缺。”
“你!去找戲志才,讓他給老子準備好足夠弓箭與弩箭,讓民兵運送過來,快去!”
“諾!”士卒領命離去,張A看著已經有些疏密的箭雨,眉頭皺起,內心一歎,希望時間足夠吧!
西門,徐晃處;
在徐晃一斧子劈斷一架雲梯後,聽見有士卒大叫,轉身便看見傳令兵到來,
“報,徐司馬,弓箭與弩箭嚴重不足,滾木等也不夠用了!”
“你速去戲參軍處,拿取足夠的物資前來。”徐晃一邊說,隨手又揮爛一架雲梯。
“諾!”
東門,田豫處;
“可有何物不夠了?”田豫一臉平靜,緩緩開口問道;
“稟司馬,滾木略少,其余還夠使用!”傳令兵恭敬回答道;
“好,某知道了!”田豫繼續指揮作戰,目光一直盯著遠處的黃巾軍。
南門,典韋處;
典韋正揮舞著雙鐵戟,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報!!!典校尉,弓箭、弩箭我軍已經全然一空了!”
“滾木、石呢?”
“也都沒有了!”
“唔...諸位,有何人精通馬術!可敢隨我出城,將敵人殺退?”
“有何不敢!!!”城牆上守軍回答;
“哈哈哈,好,點齊五百人,隨我出城!”典韋跑下城牆,將自己的馬匹牽出,上馬,強令士卒打開城門,帶兵衝殺了出去,黃巾軍看到城門大開後,也是一陣懵,他們夢寐以求的城門,居然自己開了!不過,他們迎來的不是曙光,而是無盡的噩夢。
噠噠噠,一陣馬蹄聲響起,數百騎兵衝出城門,
身披鐵甲,手持長槍,腰掛環首刀,衝出,人接馬勢,一連挑飛數人,撞入攻城大軍中,典韋一馬當先,衝了出去,雙鐵戟揮舞的虎虎生風,所過之處,人仰馬翻,黃巾士卒更是因恐懼退去,典韋見此,也不追擊,就帶領著騎兵回城。 此次,騎兵摧毀數架雲梯,殺敵數千,嚇退黃巾,真是應了那句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如今黃巾軍倒是見識到了什麽叫做不要命的,這讓打慣了順風仗的黃巾士卒們,膽寒不已,一時之間不敢再次攻城。
“損失如何?”典韋站在城牆上眺望下方緩緩退去的黃巾士卒,對著身後的士卒開口問道。
“回稟校尉,陣亡一人,重傷者無,輕傷者三人。”
“好,我知道了,讓弟兄們休息一下,換班崗,廝殺了半天,也該休息了!”
“諾!”士卒領命,轉身下去吩咐了!典韋將雙鐵戟放到一邊,靠著牆角,緩緩坐下,看著城牆上的屍體,沉默許久,他典韋當然也不傻,他明白只需要堅持到一定的時間,等援軍一到,他們便可以裡應外合,大敗城外的黃巾軍,並從被動防守,變成主動進攻,因為南門距離黃巾主力遙遠,兵力本身就不多,所以他才敢帶人殺出城去, 一是為打擊敵人的士氣,好為將來裡應外合做準備,二來,就是因為他自己清楚的知道,他真的不會守城這個“技術活”,別人守半天,是物資緊缺,倒他這裡則是直接沒有了!
典韋這隻能感慨他確實沒有這個天分!典韋緩緩閉上眼睛,呼吸均勻的假寐著。
“什麽!那個莽夫居然打開城門殺出去了!呼!幸好沒有把他放在其他三門,你去領著他們拿取物資吧!”
“諾!你們跟我來吧!”
待護衛離去,戲忠頗為頭痛的揉了揉腦袋,自言自語著:“看來我要去主公哪裡告那個莽夫一狀了,好讓他收斂一二!”一邊說,一邊起身,朝著縣衙大堂走去!。
“什麽!你說主公居然去了北門!胡鬧,簡直是胡鬧,你們虎衛是怎麽攔著的,不知道戰場上刀劍無眼嗎!主公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誰付得起責任!讓開,我要去見主公!”站在門口的戲忠此時臉紅脖子粗,對著將他攔在門口的戲忠的虎衛,怒吼著!
門口的兩人對視一眼,紛紛明白了自家主公為什麽要通知他們攔下戲忠了,太能叨逼叨了!
“戲參軍,我們有話要說!”
“講!”
“主公說,如果戲參軍到來,便不必阻攔,放您進去,不過,想出來的話,還是等他回來在說吧!”
戲忠聽後一愣,隨即搖頭苦笑:“呵,他還真是料事如神啊!罷了,罷了!我便去大堂等他吧!”
正往北門趕的袁遺好似感覺到了什麽?不再說話,隻是略微加快了一些馬速,朝著北門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