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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余等人在戰場上的收獲至此也都不一,例如董卓,在李儒的計謀下,以水攻淹沒了先零羌的駐地後,便撤退會隴右,等待命令,此戰董卓敗退先零羌,完全可以說是立下大功,封侯,可以說是足夠了。
而董卓與袁遺的好運,張溫並沒有感受到,在正面戰場上與邊章打了個平手,兩人誰都奈何不了誰,雙方在彭陽城下僵持著戰局,等待援軍的到來。
而進攻“黃河九曲”的周慎就沒有那麽幸運了,因為沒有聽從參軍孫堅的建議,中了韓遂的埋伏,兩萬大軍,全軍覆沒,就連自己也戰死沙場,而孫堅因受到周慎的排擠,故率領一萬人殿後,從而幸免於難,在得知周慎死後,明確的調轉大軍,朝彭陽進軍。
看似時間很短,其實以及過去四個月有余,這一段時間,雙方剩余的兵力全部朝著彭陽趕來,企圖以一場決戰,來決定最終的勝負,而袁遺率領原本的四萬大軍,再加上北地郡的郡兵,共五萬七千人,正朝著彭陽趕來。
而董卓也不知道犯了什麽病,居然也同他一般朝彭陽進發,當然,他早晚是要與董卓相遇的,只是早晚罷了!
半個月後,當雙方最後一支人馬都到來,漢軍與叛軍之間的決戰正式拉開大幕,首先是叛軍一方的介紹:
主帥——邊章,參謀——韓遂,羌族大將——北宮伯玉,漢族大將——馬騰,叛軍兵力共七萬九千士卒!
而漢軍一方則是:
主帥——張溫,參謀——孫堅,副將——袁遺、袁滂,涼州大將——董卓,軍師——李儒,軍需官——荀攸、戲忠,書佐——荀諶,漢軍兵力共八萬四千士卒!
當雙方經過不同規模的戰爭後,各有損失,叛軍方面損失智將——李文侯,漢軍方面損失大將——周慎,李文侯所部全軍覆沒,北宮伯玉所部損失大半,大漢周慎陣亡,前軍、中軍兩軍接近陣亡。
而在漢軍最後一支兵馬進入大營後,雙方在第二天就開始了混戰,袁遺統帥左軍,袁滂統帥右軍,董卓統帥前軍,三人各自率領對陣率領前軍的韓遂,率領右軍的馬騰與率領左軍的北宮伯玉相互釀戰。
此次袁遺所用的戰法與上次打李文侯有些不同,待弓弩手分別射完兩輪後,就直接使顏良、文醜兩人率領騎兵進攻,在騎兵徹底衝散叛軍大軍後,袁遺令張郃徐晃各自統帥左右軍,進攻,而自己則是帶領前軍與中軍緩步壓陣,等待時機。
而另一邊的董卓則是省事了許多,直接令全軍衝擊著韓遂所部,沒辦法,士卒過多,你陣型在牛逼,我照樣那人數衝垮你。
韓遂看著衝來的那“龐大”大漢士卒,嘴角也是微微抽搐,他沒有想到董卓這麽會玩,感覺和這蠻漢子來打仗,簡直就是在侮辱他身為名將的智商,相比之下,他更願意和袁遺這種出身“名門正派”的名將過招,而不是和董卓這種“邪魔外道”理論。
可惜的是,現實不是瑪麗蘇,更不可能因為韓遂想,就會有人和他換,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怕不要臉的,按照這個說法,韓遂現在正處於“硬的”狀態,而董卓早已經是修煉到不要臉的境界,韓遂自然是比不過的。
讓士卒做好準備,讓弓弩手戒備,一旦等董卓軍的人進入射程就立馬射擊,不光如此,韓遂也將本來攻城用的十五架投石車調了過來,準備好火油與碎石塊,
一聲令下,“嗖嗖嗖!!!”一聲聲破空聲響起,董卓軍被箭矢和碎石塊打的“七零八落”,哀嚎聲傳遍整個戰場,但又迅速被戰場的殺喊聲所掩蓋,倒地的士卒們大多都沒有死去,只是或被碎石打入身體,或被箭矢射中要害,總之就是因為劇痛從而無法站起,只能從地上打滾哀嚎。 身上的疼痛隨著運動,就加重一分,很快他們就停止了哀嚎,不是因為他們被敵人的第二輪射擊殺死,而是西涼鐵騎到了!
地面上碎小的石塊,跟隨著大地形成有頻率的震動,“噠!噠!噠!!!”陣陣馬蹄聲響徹整個戰場,就連遠處督戰的袁遺都不禁回過頭來,看向董卓的方向!
一隊隊騎兵整齊的踏著步伐,緩緩的前進,一手持馬韁,一手持短槍,短槍槍頭朝下,隨時準備聚起,或拋,或刺;剛剛倒下的董卓軍步兵士卒被後方的騎兵拆短脊梁、腦袋、胸膛,連著皮甲一同,徹底踩如肉中,踏成肉泥!
韓遂緊緊盯著遠處的鐵騎,雖然已經到了射程范圍,但他沒有第一時間下令放箭,因為那樣不值得,如果自己下令放箭,待損失完第一輪騎兵後,剩下的騎兵便會飛快的加速,抵達自己的前軍,所有,韓遂只是靜靜的等待著,等待著董卓的招數。
而西涼鐵騎緩緩停在邊線上,從中走出一個尉官,看著遠處準備好待命的叛軍弓弩手,眼神微冷,舉起短槍,大喝一聲:“衝!”
聲音尚未落下,大地上重新響起了暴虐的聲音,那是大地在顫動,一個個西涼騎兵加快馬速,而韓遂在看到騎兵衝鋒後,第一時間下令弓箭手先放箭,弩手後放箭,投石車開始投出碎石塊。
尉官也跟隨著隊伍衝鋒,當軍隊抵達五十步時,再次大喝一聲:“放...箭..”聲音尚未說完,一支弓箭直接從口腔插透,貫穿整個腦部,那為尉官睜大著眼睛,滿臉的錯愕與不可置信,眼神逐漸渙散,還是能看出眼神中對死亡的恐懼與濃濃的不甘,在這樣的表情中,啪嗒一聲摔下馬來,隨即屍體就被後方上前的騎兵踩成肉泥!
尉官雖然已經死了,他的聲音還是成功的傳遞了出去,士兵們聽到命令,抬起手,將手中的短槍狠狠的朝前投鄭出去,一柄短槍迅速飛出,落入了叛軍的軍陣中,之後連續貫穿兩人後,才停了下來,甚至有個別的直接被釘在了地上,簡直是死得不能在死了。
這一幕在叛軍中經常能看到,幾千杆短槍,穿膛而過,帶起的一片血肉,灑在臉上,讓叛軍頗為膽寒,心中對此次戰爭的恐懼又上升一個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