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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袁遺略帶猶豫,這畢竟關乎著整個魏郡與這些年埋下的根基,倒不是他猶豫難斷,若一個不當,跟隨他的人將會與他一起墜入深淵!他有必要為追隨他的人負責!
“主公,你要清楚,我們殺了張梁!!!就算我等主動出擊,張角也會興兵來犯的!”
戲忠看著沉默下來的袁遺,就那麽靜靜的看著、等著;
半盞茶後,袁遺睜開了眼睛,似乎下定了決心!
“報!!!”傳令兵跑進來;氣喘籲籲;
“報!府君,城外有軍隊!!”
“什麽軍隊?”袁遺站起身,
“是..是...是漢軍..是盧中郎將的軍隊。”
袁遺:“......”
戲忠看著那傳令兵,笑了笑:“主公,這下不用糾結了,有人強製替我們做出了選擇!”
袁遺白了他一眼,站起身,對著眾人說道:“諸位,隨我出城迎接盧師!”
眾人:“諾!”
曲梁城外;
“弟子袁伯業,見過盧師(我等拜見子乾公)!”
“哈哈哈,伯業,我可不敢勞煩你大駕親自來接我啊!老朽這身體可沒那麽金貴啊!啊!哈哈哈。”盧植見到自己最得意的門生從城內走出來,親自迎接他,心中也是欣慰不已;不過嘴上卻不饒人,連諷帶激,讓袁遺苦笑連連。
“盧師說笑了,弟子怎敢如此!”袁遺一邊說,一邊快步上前扶著盧植,將盧植扶到馬上,袁遺自己則是親自牽著馬韁,眾人見此,無不瞠目結舌,盧植眯著眼,感受著太陽的照曬,臉上流露出幸福笑容,這是一位老人,享受子孫帶來天倫之樂的笑容;
“伯業啊!我從趕來的路上得知你每戰必先衝陣殺敵,剛剛又見你身上沒有什麽好兵器,我思來想去,當年,我年輕時,帶兵剿匪,先帝曾賜我一杆清風槍,此槍為精鐵槍身,銀鑄槍尖,舞動時,銀光閃爍,寒星點點,變幻莫測,令對方無從應付,今日,我便送與你了!”
“萬萬不可啊!盧師,此乃先帝所贈,是象征著盧師的榮耀與功勳,怎可輕送與遺!遺是萬萬不敢接受的!”
“哈哈哈,你這家夥,真是幼稚的可以,老夫已經老了,手上也漸漸提不動槍了;不送予你,還更幹嘛?你難道想讓老夫也同你一樣上陣殺敵,每戰都衝鋒在前嗎?啊?哈哈哈。”
“那,遺就恭敬不如從命;多謝盧師了!”
“哈哈哈,這才對嗎!大丈夫當有凌雲壯志,可決戰於沙場,可攀登於廟堂,做到出將入相,才算合格!”盧植輕撫著胡須,微微頷首;
“弟子謹遵老師教誨!”
眾人坐於下首,看著師生兩人之間的互動,也都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好了,私事說完了,接下來我等聊聊公事吧!”盧植臉色瞬間從一臉慈祥的微笑,變成了一臉嚴肅的沉重,看盧植突然轉移話題,袁遺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伯業,我聽聞你等斬殺了張梁!還俘虜了數萬蛾賊!此言可屬實啊!”
袁遺心頭微顫,但還是硬著頭皮應聲下來:“稟盧師,正是如此,不過那些蛾賊都是....”
“哈哈哈,
伯業,你不必如此緊張,我又不是老頑固,那些蛾賊,大部分都是被協迫,才加入;所以說,我理解你的苦衷,大漢經此一事,已是傷筋動骨,那些蛾賊,其實和流民並無什麽不同,為冀州恢復些元氣,就應當把他們留下來!” 袁遺聽著盧植的話,看著盧植再次改變的臉色,神色漸漸放松,對上首的盧植一拱手:“老師大德,實乃冀州之幸事!”
“哈哈哈,幾年不見,伯業你這口才也是越來越好了!”袁遺嘴角微微抽搐,倒也沒有想到盧植會如此**他,真是為老不尊啊!
“好了,伯業,別那個臉色看著老夫,老夫要問你,如今冀州情形如何,魏郡總共有多少兵馬?你可不要私藏,畢竟,這關乎到老夫下面的計劃!”
“諾,弟子明白,盧師請看;”袁遺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冀州地圖前!戲忠看著袁遺的動作,感覺是如此熟悉,感覺似乎自己在幾盞茶前也這樣做過;
“諸位,請看,我等如今身處魏郡的曲梁,乃是魏郡的最北的城池,也是我等屯兵運糧之地,此地是我等大軍的後方,若是北上平叛,那麽魏郡作為糧草供給處,便絕對不能有意外!”袁遺說到這裡,略微以停頓,轉頭看向眾人略帶肯定的神情,笑了笑,抬起手指著地圖,繼續說道。
“如今北邊的巨鹿郡已是徹底淪陷,,西邊趙國也僅僅有邯鄲、易陽、橫台三縣尚且在,而東邊的清河國也只有治所甘陵尚且堅守,只需要盧師下令,讓兩郡太守死守城池,這樣一來,只要邯鄲、甘陵一日不破,那麽魏郡的東、西方不必擔心,可專心剿叛!北邊的巨鹿,乃是蛾賊叛亂的起源之地,我軍只需要集中軍力,攻下巨鹿,一舉擒拿張家兩兄弟,那此次叛亂,便不攻自破!”
袁遺手指著冀州地圖,一邊指著一邊說,隨說還隨用手指著對應的區域,盧植聽著袁遺的分析,輕撫胡須,也的暗自點頭,自己弟子不光文采過人, 連軍事也是如此通曉,看著袁遺的目光中帶有一絲欣賞,心中也是欣慰不已,要不是鄭康成那老頭也是自己弟子的老師,那就更完美了!
台下眾人都是一副了然的神色,面色上顯露出佩服的神色,只有戲忠,手哆嗦的差點把胡子都揪下來,鍾繇注意到這邊的情況,看到老友如此神態,暗自給了一個同情的眼神後,就繼續聽袁遺“發言”!當然,如果鍾繇要是知道,石碑的主意是他出的,怕是會直接罵死戲忠。
不過,此時的戲忠也是可憐無比,也算是應了那句“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了,畢竟,平時害人不淺啊!
“自從陛下下令,準許各地郡守自行招兵後,我便從魏郡縣兵中選取精銳,加入郡兵,在將新招收來,未經訓練的青壯改為縣兵,用以守城,今郡兵兩萬左右,縣兵三萬有余,如今盧師又帶來了三萬精銳羽林軍,相信在路過並州時,也應該問並州刺史“借”到不少兵馬,若合兵一處,便可有十萬精銳大軍供應盧師指揮!我等願聽從盧師指揮調度,”
袁遺說完,對著端坐上首盧植一拱手,便退回到自己的座位!
盧植站起,對著堂下的眾人言道:“如此最好不過,陛下讓我在五個月內平叛,諸位,隨我提兵北上,剿滅叛亂!”
眾人:“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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