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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遺示意許褚趕緊放下戲志才,許褚得到袁遺的命令後,單手提起戲志才,將其扔到了地上,緊接著就對袁遺一抱拳說道:“微臣本想好好請戲侍郎前來,可是戲侍郎死活不來,微臣就想,王上隻說將戲侍郎請來,卻沒有說怎麽請來,微臣就自作主張,將侍郎扛了過來,還請大王責罰!”
袁遺見許褚憨厚的模樣,有些忍俊不禁,擺了擺手,示意許褚退下後,上前扶起戲志才,並用手拍掉其身上的灰塵,笑道:“志才,為何不願意過來啊!”
戲志才一臉嫌棄,扯開了袁遺的手,走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下,兩人如此相處的久了,倒也是不在意,隨著現在他位置的逐漸增高,能和他如同原來一般的人越來越少了,甚至,他從荀采的身上也同樣感受到了那種感覺;他自己的心也開始慢慢封閉起來,孤家寡人,嬴柱說的果然不錯啊!
袁遺有時暗自感慨著,走到今日這一步,真的是他想要的嗎!
“哈哈哈,志才,你跟一個莽夫生什麽氣,來來來,孤這裡有上好的茶葉,嘗嘗?嗯?”袁遺一邊說著,一邊朝後帳走去,不一會就提著一堆茶具出來,一個個擺放好,開始烹茶。
不一會兒,茶香漸漸飄了出來,戲志才原本故作氣惱的模樣頓時消失,眼巴巴的盯著袁遺的動作,這時,許褚進來朝袁遺抱拳行禮,稟報道:“大王,張郃將軍、董昭先生求見!”
袁遺與戲志才對視一眼,都樂了,袁遺也就點了點頭,讓許褚放兩人進來。
當董昭和張郃剛進入大帳,就聞到了撲面而來的香氣,深深一吸,淡淡的茶香使人心神寧靜下來,戲志才見兩人的模樣,忍不住調笑道:“鼻子挺靈啊!隔著那麽老遠都能聞到!”
兩人聽到戲志才的話後,都有些尷尬,卻不忘先給袁遺行禮,“臣郃(昭),參見大王,願大王千秋無期!”
戲志才呵呵的笑著,袁遺倒是隨即擺了擺手,讓兩人坐到一旁,然後就繼續專注的開始烹煮自己的茶。
趙國首都,晉陽城東側;
“如晦,你說王上怎麽就不明白這唇亡齒寒的道理呢!”杜如晦一臉淡然的看著面前焦急不堪的房玄齡,不由得撇撇嘴,自己的這位老友啊!
“房喬!你夠了啊!在我面前轉來轉去的,有意思嗎!安靜一會不行嗎,謀略自己想,我是不會給你提建議的。”杜如晦本以為自己能夠完全無視自己老友,可他實在是高估了自己的“品德”,也低估了房玄齡的“下限”。
房玄齡見杜如晦的樣子,也不惱怒,笑嘻嘻的說道:“你來幫我,我就不煩你了!”
杜如晦沉默不言,房玄齡就知道,他這次賣慘怕是白搭了,剛想走出去,就聽到杜如晦說道:“我想,趙王於官場之中,摸爬滾打十余年,應該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玄齡,關心則亂啊!”
說完,就繼續喝其了米粥,不管房玄齡怎麽問,就是不說話!房玄齡見實在問不出,也就不在堅持,杜如晦見房玄齡走了之後,就閉目假寐起來。
直到夜深,聽到有人推開房門的杜如晦才睜開眼,漆黑的房間內,憑借月光,杜如晦看清了來人的面龐,衝著來人一笑,從桌案之下拿出一封書信,然後便將信封遞了過去。
那人從杜如晦的手中接過書信,對著杜如晦跪拜下去,說道:“不知指揮使大人,可有什麽話,要讓小的交代給大王。”
杜如晦笑著搖了搖頭,而後便起身,朝著室內走了進去,黑衣人見杜如晦離去,也就趕快離開,只是兩人都模樣注意到,一雙眼睛靜靜的盯著發生的這一切,在歎氣一聲後,也就離開了杜如晦的房間。
而朝著內室走的杜如晦腳步一頓,回頭望去,窗外並不見黑影,疑惑的搖了搖頭,將衣服脫下,疊好,放到一邊。
躺下思考著問題,隨著時間的推移,杜如晦總感覺自己暴露了,雖然沒有證據,可多年的謹慎讓他又做了起來,從衣袖中掏出早就寫好的書信,放置到床榻邊。
將被褥鋪開,緊接著將鞋放好,又迅速換了一身衣裳, 完成這些後杜如晦趴到床底下,將木板掀開,露出裡面的暗道,緊接著就滾了下去。
此時,房玄齡正朝著書房走去,心中不斷的徘徊掙扎,他一直沒有明白杜如晦話語中的意思,直到半夜,才折回去打算問個清楚,卻不想看到杜如晦被一個神秘人稱呼為指揮使,他的心瞬間涼透了,指揮使這個稱呼,隻存在於晉國暗部之中的職稱。
那一瞬間,房玄齡什麽都明白了,可是多年的友誼在心中規勸他套裝作沒看到,可對韓馥的知遇之恩,又是另一種聲音在作祟。
半響後,已經坐在書房裡的房玄齡終是下定了決心,站起身,朝著外面吩咐管家,讓其帶上十幾個忠心的護衛後,就朝著杜如晦的房間走去,路上,房玄齡一直告誡自己,不能意氣用事,不能被感情所左右。
房玄齡進入內室,此時房間內無燈,房玄齡一手扶著腰間的佩劍,一手朝著床榻上的的“人”抓去。
緊張的氣氛蔓延開來,當房玄齡的手觸碰到被子的時候,眼睛卻瞪大了起來,身子也是一個趔趄,撲倒在床榻上,身體戴起來的勁風,將杜如晦提起留下的信吹起。
房玄齡抓住信封,將之塞到懷中,而後關閉房門,退了出去,並下令封鎖消息,而此刻的杜如晦則是一臉笑意的騎著馬狂奔在晉陽的郊外,回頭望去,晉陽城在視線中越來越小,微微一笑,心中對房玄齡說了聲抱歉,而後,快速騎馬離開了晉陽地界。
此刻,房玄齡在書房中拆開了杜如晦留給他的信,在細細閱讀之後,便將信放到蠟燭旁,將之燒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