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二哥好樣的!”
“這就是真正的華夏功夫,你們這幫崇洋媚外的家夥看傻了吧!”
“威武,再乾翻他幾個!”
王家武館的人高聲喝彩,那二哥抱手環視四周,弘一的人沒有一個人敢跟他對視,他正要說話,一道聲音先傳出了:“閣下一個明勁高手欺負一個新人有什麽可驕傲的,就讓我金俊毅來會會你!”
眾人轉頭一看,從弘一道館二樓緩緩走下兩男一女三個腰系的青年,其中走在最前面的那個單眼皮,約莫二十七八歲的男子目光森冷的說道,看來就是所謂的金俊毅。
“金前輩!”
“金師兄,樸師兄,李師姐!”
“金師兄來了,看對方還敢橫不”
“放心,金師兄一定會出這口氣的”
看得出這位金俊毅很受道館學員的尊敬和歡迎,一出場就是問好聲不斷。
“哼,等的就是你!話不用多說,先打再說!”王家武館的二哥像見到仇人一般,臉皮一抽,一個健步,翻上了擂台上,衝著金俊毅挑釁說道。
“前輩,這個人跟我們一樣都是明勁高手,你可有把握贏他?”金俊毅後面另一個紅帶男子低聲問道。
“歐巴肯定最厲害的!再說,我們不是還有裴叔叔坐鎮麽,他可是化勁高手!”一旁的紅帶女子冷笑道。
金俊毅抬手止住他們的爭論,淡淡說道:“我卡在紅帶九段很久了,不過跟你們說了吧,前兩天已經有所突破,來沒來得及進行升段測試,倒有人先過來找死了!”
“突破!歐巴你已經是…”紅帶女子驚喜說道。
“嗯”金俊毅嘴角扯起一絲笑意,“我去去就來!”
說著,金俊毅忽然一個加速小跑,然後一個空翻,如同一隻靈活的猴子,穩穩落在擂台上,動作華麗至極,引得周圍一片讚歎。
“來吧!”
二哥從對方的身法當中知道這金俊毅不是剛才的黃發青年可比的,他不敢輕敵大意,直接先下手為強,如同猛虎一撲,便想絞殺對手,這金俊毅也不是蓋的,一個側身橫踢反守為攻,強強對應,頓時兩個人你來我往,在擂台上過起招來。
手是兩扇門,全憑腳打人。二哥以拳法為主,舞得密不透風,時不時輔以鞭腿攻擊;而金俊毅一身的本事大半在腿上,各種華麗的腿法層出不窮,沒有規律,遠比剛才的黃發青年更快也更有力,兩個人一下子鬥得旗鼓相當。正當眾人以為兩個人會糾纏蠻久才會分出勝負,哪知道下一刻,金俊毅突然一個騰空下劈,二哥和剛才一樣用霸王舉鼎的招式橫檔,卻不知這次的攻擊不一樣,他的雙臂剛接觸到金俊毅的大腿,一種針扎的劇痛感襲來,經脈一麻,竟然使不上力氣了!
恰時,金俊毅落地之後,大喝一聲,極為炫酷的使出一招540°騰空後旋踢,雙手麻木的二哥被正中頭部,整個人倒飛而出,狠狠落在擂台之下,人事不省了。
人群先是安靜了一下,眨了眨眼睛,下一刻爆發出驚天動地的讚歎之聲。
“雕蟲小技!這種不入流的功夫還敢來我弘一道館找茬,趕緊台上你們的人滾吧!”金俊毅居高臨下的看著王家武館之人,面帶不屑的說道,這高傲的樣子引得台下一群女生眼冒金星,瘋狂叫喊。
王家武館的人恨得牙癢癢,去不敢做聲,默默抬起昏迷的二哥,不岔的走了。
“吳師弟醒了麽,他也算護館有功,這樣吧,
我可以跟館主申請,賜給吳師弟‘練功石’一塊!不過得補十萬塊差價”金俊毅走下台,看了黃發青年一眼,對著人群說道。 “多謝金師兄!多謝金師兄!錢馬上到帳!”正蘇醒過來的黃發青年聞言,高興得合不攏嘴,連連感謝。
“吳師兄太幸運了!他才藍紅4段就得到了‘練功石’,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才能得到”有人羨慕至極。
“加緊努力吧,或者為道館立功!”
“對!”
“這位師兄,我剛來的,這練功石什麽東西呀,聽起來很珍貴的樣子”
“哦,原來是新師弟啊,那我就跟你說說,這練功石可是個好寶貝,佩戴起來冬暖夏涼,凝神靜氣,不但有助於平時練功,更能延年益壽,並且它還是地位的象征,擁有去高麗總館進修的機會啊!如果給我一塊,我甚至可以把我爸給我買的那輛車給賣了”
“這樣啊”
“有誰是剛才報名的,這邊跟我走啦!”
“我,我!”
“還有我!”
“我們都是新來的”
道館內火爆之極,不斷有聞訊而來的青年男女富二代,想要加入弘一道館,已經又走上二樓臨高而望的金俊毅等三名紅帶高手淡淡的看著這一切。
“愚蠢的華夏人,小小手段,你們不得死心賣命,乖乖把錢奉獻上來?”金俊毅回頭對著兩位師弟師妹嘲諷說道,一轉頭,一個陌生的俊秀男子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到他的跟前。
“報名在那邊,二樓不是什麽人都能隨便上來的!”金俊毅不高興的說道。
“這道館你不是最高領導吧,帶我去見你們館主!”來人正是薑岸,看熱鬧看夠了,直接找上正主。
金俊毅心中一怒,正欲呵斥,卻發現眼前男子看架勢不像練功之人,卻隱隱給他一種危險的感覺,於是強壓怒火說道:“我們館主不是相見就見,你有事跟我說吧”
“你做不了主,還是帶我去見你們館長吧”薑岸懶得跟小嘍禱埃苯猶殖鸝∫闋トァ
金俊毅大怒,下意識後退一步想要反擊,可是無論他怎麽閃避,大手如影隨形,一個晃眼,他就被薑岸的大手捏住脖子舉了起來!
一種強烈的窒息感洶湧而來,金俊毅頓時呼吸不了,這隻大手似乎有種魔力,似乎是封住了他的穴-道,令他渾身麻木,癱軟得像一隻快死的雞,隻能發出呼哈呼哈的聲音。旁邊的一男一女見金師兄眨眼間便被這個陌生男子製住,心中大駭,紛紛後退兩步,著急喝到:“你是什麽人!”
“快放了歐巴!”
“啪”
薑岸手一松,竟然又主動放了金俊毅,只見他看看自己的左手,有些嫌棄的那喃喃說道:“晦氣,一個大男人的出油厲害不說,還擦什麽粉啊,髒了我的手,你沒擦粉吧”
話音剛落,他右腳一蹬,人影一閃,猝不及防的出現在樸姓男子眼前,沒等其反應過來,他也遭受了金俊毅同樣的待遇,被薑岸輕輕掐住脖子提起來,臉色慘敗,白眼}人啊。
這個男子不是人!我根本不是對手!
最後一個紅帶女子全身顫抖,竟是被薑岸連擒兩人的氣勢所懾,呆在原地動也不敢動。
“你過來!”
薑岸卻衝這名女子招招手,這名女子立刻嚇得牙齒上下打顫,卻不敢不從的乖乖走過去,此時的模樣像極了一隻害怕被大灰狼吃的小白兔。
“不好意思,借你衣服擦擦手”薑岸等女子走近,很自然的在女子胸前柔暖的白色道服上面擦擦蹭蹭,這無禮的舉動和淡然的神情讓女子臉色騰紅,心中泛起無限的羞辱和憤恨。
我發誓我一定會殺了你!
薑岸擦完手,隨手一丟,樸姓男子被小雞一般丟到金俊毅身上,兩個人光榮的壓在一起,然後他看著女子說道:“知道你現在想殺我,不過想想就好,趕緊帶我去找你們館長吧,我趕時間!”
女子銀牙都要咬碎了,奈何實力不如人,面對薑岸的霸道隻能忍住,用噴火的眼睛瞪了薑岸一眼,怒氣衝衝的走去三樓了。
薑岸看著她背影,一邊慢悠悠跟上,一邊暗自想到,當惡人的感覺還真不錯,難道那些魔界的修羅戰魔總喜歡掐著對手的脖子舉起來,我看來是被他們教壞了, 罪過罪過。
很快,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三樓一處緊閉的練功室前面,女子回頭看了薑岸一眼,三輕四重地敲了敲門。
“有事就進來吧,叫上客人一起”看來是他們約定的某種暗號,裡面傳出一聲低厚的男子聲音,知道有外人來了。
女子推門而開,卻沒有走進去,朝薑岸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薑岸走進去,女子帶上了門,頓時,房間裡只剩下薑岸和另一個男子。
男子背對這門,光著腳,穿著白色的道服和黑色的腰帶,朝著落地窗前的夕陽緩緩收功,“呼”,他長吐一口氣,在溫暖的室內竟然隱約可見一條白色的氣息,可見內息不凡。
很快,男子轉過頭,露出一張英俊成熟的臉,約莫四十歲左右,看了看身後的薑岸一眼,忽然眼神一緊,來人看似渾身破綻,卻處處又不是破綻,高手啊!臨城什麽時候出了這個一個年輕高手,是七大名門或者三大幫派剛培養出的青年才俊麽?
“裴勇熙,很高興見到閣下!”中年男子收起傲慢,轉身對薑岸微微鞠躬,這是對一個高手的尊重。
這叫薑岸不高興了,你這麽有禮貌,我都不好意思以大欺小直接跟你動手,“我是誰不重要,直接開門見山吧,我這次來,為的是這個東西!”
他剛說完,便衝著牆上懸掛的一排墜子一伸手掌,五指一曲,離得最近的一個石頭墜子像磁鐵吸引一般,激射-到薑岸手中,這神奇的一幕頓時叫裴勇熙大驚失色,下意識退到牆角,失聲叫道:
“真氣外放!你,你是宗師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