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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疆》第531章 反擊的開始
  每一個人的一生都是傳奇,但傳奇人物的一生則會讓普通百姓津津樂道,成為千古風流佳話。

  烏衣巷因皇城司而聞名,為區別於皇城司禁卒與禁軍、屯駐大軍,因此皇城司向來以黑色甲胄示人,即便是連大宋兵士不可或缺的范陽笠,也是以黑色為主。

  而皇城司雖然乾的非是草寇強盜的行當,但因其職權與差遣的神秘性,加上貪汙、受賄、暗殺、勒索、敲詐官員、商賈、豪門顯貴的勾當,所以當初皇城司所處的巷子是被叫做“汙衣巷”、“黑衣巷”,以此來表達皇城司做的是種種不法勾當的黑暗。

  只不過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及皇城司為了美化自己,所以當初還曾經在烏衣巷貼滿了前唐劉禹錫的詩:《烏衣巷》: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於是原本的“烏衣巷”、“黑衣巷”兩名,便漸漸因為皇城司有意貼出來的這首詩詞,慢慢誘導著百姓的嘴裡汙衣巷變成烏衣巷,但不管如何改變,提及烏衣巷,人們能夠想到的,依然是乾著種種不法勾當的虎口衙門:皇城司。

  “葉青……。”白秉忠看了一眼臉色更加的鐵青的朱熹,隨即也跟著站起來緊張道。

  “白伯伯不必擔心,朱先生到底有罪還是無罪,自然不是皇城司更不是小侄說了算,而是由朝廷說了算。就如同朱先生汙蔑范念徳乃是小侄謀殺一事兒一樣,最終朝廷不還是相信了小侄。所以白伯伯應該相信朝廷才是,皇城司也不過是職責所在罷了。”葉青笑著安撫著白秉忠道。

  不過白秉忠此時,心中則是有些五味陳雜跟矛盾,一時之間甚至有些擔心眼前他這個女婿的安危,畢竟,朱熹可是大理寺卿呂祖簡的好友,又是信王的座上賓,葉青今日如此莽撞行事,就不怕得罪信王跟呂卿嗎?

  他可以在白純跟前執拗、迂腐,不聽白純的解釋,拿出父親的威嚴,認死理的就認定了范念徳乃是葉青主使謀殺,但當他面對著葉青時,那種在白純跟前的執拗跟迂腐,瞬間就消失不見,加上昨夜裡韓誠的話語,讓白秉忠不得不去想,是不是自己之前誤會了葉青?

  “可……畢竟……。”

  白秉忠看著鎮定自若、神情輕松的葉青,本想說朱熹的靠山乃是信王,還希望葉青三思的話語,但不等他吞吐說完話,旁邊的朱熹臉色鐵青,看著院子中心黑色甲胄的皇城司禁卒,沉聲道:“這難道就是白兄的待客之道?還是說,今日之事兒,乃是白兄跟令胥商量好的,就等著朱某來此?”

  “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今日白伯伯並未邀請朱先生,是朱先生主動前來,這怎麽開口就變成了白伯伯邀請你而來,我們兩人設計捉拿你的勾當了?”葉青向著院心招招手,便示意梁興帶人進來拿人。

  白秉忠看著全身甲胄叮當作響,左右腰間各挎雁翎刀與弓弩的皇城司禁卒走進大廳,想要阻止葉青帶走朱熹,又有些敬畏的看著帶著殺氣的皇城司禁卒,嘴裡這……這……這了半天,卻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葉青,你今日當真要捉拿

  老夫不成?”朱熹看著走入廳內的皇城司禁卒,憨厚、黝黑的臉上充滿了怒意跟難以置信。

  “跟著走不就知道我到底是真拿人還是逢場作戲了?”葉青笑了下,而後淡淡回答道。

  隨著葉青的話語落地,朱熹的臉上呈現出怒極反笑的神情,正待開口說話時,就聽見宅院門口響起了一個微微有些氣喘的聲音:“住手。”

  “放肆,皇城司辦案,何人膽敢攔阻。”一直不曾回到泗州的武判,轉身看著身後的幾人斥道。

  朱熹聽到遠處門口傳來的住手二字時,心頭終於是重重的松了一口氣,語氣也變得有些平和道:“葉統領還以為能夠捉拿老夫去烏衣巷不成?”

  葉青嘴角上翹,帶著不屑道:“成與不成朱先生今日都勢必要前往皇城司,這點兒是絕不會改變的。”

  不過是兩句話的時間,院心中站著的其余皇城司禁卒,此時已經是隨著武判的一聲呵斥,統統轉過身,一隻手瞬間便都搭在了腰間的弓弩之上。

  站在宅院門口的呂祖簡跟朱熹的書童,看著院心裡的黑衣人之中並無朱熹的身形,先是松了一口氣後,這才對著已經走到他跟前的武判同樣呵斥道:“本官乃是大理寺卿呂祖簡,給本官讓開。”

  甚至連往後看一眼葉青是否出現在門口,是否要看看葉青是什麽意思的動作都沒有,武判只是看著有些氣喘籲籲的呂祖簡,以及被呂祖簡堵在門外的數十名大理寺捕快,語氣堅定的道:“皇城司查案、拿人,沒有葉統領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入內。”

  “那你可知道,葉青只不過是我大理寺的左少卿,本官乃是他的……。”

  白純從梁興放下禮物,跑到廳堂時就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勁,當錦瑟透過窗戶,告訴她梁興離開時,白純的心裡就隱隱升起了一絲的不安。

  所以當皇城司的禁卒出現在院心時,白純手中的茶杯便瞬間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此時的白純跟錦瑟緊張無比、又心情有些沉重的站在窗邊,看著院心裡一致手握腰間弓弩,望著身後大門的黑衣皇城司禁卒,突然之間向兩邊分開,讓出一條道路。

  本以為這是皇城司給大理寺讓出來的道路,但不曾想,被堵在門口的大理寺卿呂祖簡,依然被一個青年武將堵在門口,而葉青的身影,此時則是緩緩的出現在了院心裡。

  身後的朱熹被幾名皇城司的禁卒包圍在中間,白秉忠跟在旁邊,一臉的焦慮跟不知所措,當初他可是親身體驗過,被皇城司帶走時,內心深處的恐慌跟不安有多讓人害怕的感覺。

  於是在不安之余扭頭,便看見那扇打開的窗前,站著白純跟錦瑟的身影,愣了一下後,白秉忠便向窗前跑去。

  “大人是大理寺卿,下官是大理寺左少卿,本當聽大人之令才對,但今日下官卻是率皇城司拿人,呂大人怕是無權阻止我拿人了。”葉青在院心站定,望著被堵在門口,神色陰晴不定的呂祖簡說道。

  “那不知道本王是否可以為朱先生說項呢?”葉青話音剛落,就看見信王趙璩閃身從門口走了進來,

  而後與呂祖簡並肩而立道。

  信王趙璩的出現,讓剛剛跑到窗前的白秉忠一愣,整個人瞬間呆立在原地,他真的有些不敢相信,原本不過是一個平平常常的日子,竟然眨眼間來了大理寺、皇城司跟信王三撥人。

  而他們爭執的對象,還是來自己家裡拜訪的對象,更為重要的是,今日這一切,更像是前些時日那鬧的滿城風雨,葉青被誣陷謀殺范念徳一事兒的公開爭鬥的開端。

  錦瑟的目光一直聚焦院心裡的那些黑衣人跟葉青身上,並沒有發現白秉忠此刻就跟她與白純隔著一扇窗戶,看著信王出現在呂祖簡身邊,葉青這邊已經顯得有些勢弱時,錦瑟在替葉青緊張擔憂之余,不由得嘟著嘴埋怨道:“都怪老爺,非得跟這個朱熹結交,還怪什麽公子謀殺了范念徳,現在好了,信王都來了,大理寺卿也來了,這下老爺滿意了吧。要不是老爺說了一句范念徳識水性,又怎麽會給公子惹來這麽大的麻煩!”

  “錦瑟。”白純平靜的看了一眼窗外,由不知所措而變的有些尷尬的白秉忠,蹙眉低聲對著錦瑟製止道。

  “本來就是。”錦瑟再次嘟嘴不滿的說道。

  如此一來,原本就有些尷尬的白秉忠,當著女兒的面,神情顯得更加的尷尬了。

  畢竟,錦瑟乃是白純的丫鬟,自小就在白家陪著白純一同長大,白秉忠對於錦瑟的性格也是多有了解,如今錦瑟雖然不曾出口說過范念徳一句壞話,但聽著錦瑟的言語,依然還是能夠察覺到,錦瑟在被寄放在范念徳府上時,顯然對於范念徳並無好感,要不然的話,錦瑟決計不會這麽擔憂葉青而怪罪他白秉忠在朱熹面前多嘴的。

  即便是看見了白秉忠就在窗外, 看了一眼秀眉緊皺,眸子裡充滿了對院心葉青充滿擔憂的白純,錦瑟依然神情帶著不悅道:“誰看不出來,朱熹跟那個大理寺卿是刻意結交老爺的,目的就是為了挑撥離間老爺跟公子之間的關系,從而在朝堂之上打壓公子。要不然,以公子辛辛苦苦近兩年出使金國、夏國的功勞,怎麽可能會被朝廷無視?還不都是因為朱熹他們攻訐、彈劾公子是謀殺范念徳的主謀,硬是把罪名往公子頭上扣!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錦……瑟。”白純再次低聲製止道。

  而窗外的白秉忠,一會兒看看神色凝重,寫滿了擔憂葉青安危的女兒,而後又看看院心裡,如今已經走到葉青跟前的信王、范念徳兩人,腦海之中醍醐灌頂般,瞬間明白朱熹等人為何要刻意結交他了,原來這一切都是為了刻意打壓葉青!

  “朱先生乃是信王的座上賓,自然是也不行。信王如果為朱熹說項,這若是傳揚開來,怕是對信王的聲譽也會有影響吧?”葉青向趙璩、呂祖簡行禮後,淡淡的說道。

  “那麽如此說來,葉統領是真不打算給本王一點兒薄面,確定要帶走朱先生來為自己開脫了?”

  “信王承認了?”葉青問道。

  “承認又何妨?”趙璩仰起下巴孤傲道。

  “臣自然是要禮尚往來回敬信王了。”葉青淡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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