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著,上次在那個小屋子救了李牧之之後,我們兩個的關系也有些緩和,雖然心裡還是誰都不服誰,但是也很少拌嘴架。也懂的適可而止。
這天,小白,李牧之我們三個人在大街上走著。小白就像他的名字一樣,穿了一身白的運服,戴了一副眼鏡,溫柔儒雅的樣子,若是旁人怎麽也不會想到他是一個警察吧。
李牧之穿了休閑裝,牛仔褲牛仔褂,還把頭髮抹了油,一個耳朵上戴著耳釘,發出明晃晃的光。我不懈的“哼”了一聲。知道的是警察,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那個夜場的鴨子。
李牧之聽見我的聲音,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看看小白。忽然大叫起來:“救命啊!黑白無常啊!救命啊!他們要抓我啊!”
李牧之突然叫起來,著實把我跟小白嚇了一跳。大街上人紛紛看向我們這邊。小白敲了一下他的頭,說道:“你有病啊,『亂』叫什麽,什麽黑白無常。”
李牧之『揉』了『揉』頭說:“我這不是讓你們兩個開心一下嘛,天天板著個臉,累不累啊。”說著還笑著跟四周的人說:“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別介意啊,別介意。”
我看了看我們三個人的行頭,我今天穿了一身黑。還真是像李牧之說的那樣像是“黑白無常在抓人”。我嘴角扯起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繼續往前走著,就聽見旁邊的女孩子再犯花癡:“啊啊啊!他們好帥啊!” “我喜歡穿牛仔的那個人……” “那個穿黑衣服的好酷啊……” “不對,還是穿白衣服的那個好看!” “不對,是穿牛仔的那個好看……”“……”
李牧之又開始了他那不要臉的模式:“小爺我長得就是這麽帥,羨慕吧!”說著還跟那幾個女孩子送了幾枚“飛吻”。又引的一陣尖叫。
我跟小白誰都沒有理他,他還是不奈其煩的喋喋不休。就在這時,前方又傳來了女孩子的喊叫聲:“搶劫啊!”我總覺得這聲音熟悉。
我們跑到前面一看,還是上次的那個女孩子。“小姐,又是你啊。”沒等我說話,李牧之就搶著說。那個女孩子看見我們,就跟看見救星一樣。
“警察同志,快幫幫我,他往前面跑了,快幫幫我。”女孩子焦急的說。有了上次的教訓,李牧之沒有慌忙的追上去。而是轉頭看像小白我們兩個。
“走吧,追上去看看。”我說著,就往前面跑去,小白和李牧之跟在我身後。來到前方不遠處,我們就看見了那個搶女孩包的人。
身體十分的瘦肉,體力明明已經透支了,卻還是拚命的向前奔跑。李牧之加快了速度,跑到那人的前面,踹了一腳,將那人踹倒在地。
我跟小白走過去,那人的懷裡還緊緊的抱著女孩子的包。李牧之走過去把包拿出來。那是一個現在很流行的透明的小包。裡面手機錢包什麽的都看的清清楚楚。
“現在怎麽辦。”李牧之拿出手銬將那個人銬起來,轉過身來看著我。我拿過李牧之手裡的包,說:“你把他押回局裡,我跟小白去還包。”
說著,我跟小白轉身往回走去。沒有理會李牧之的不滿。回去的路上小白問我:“你為什麽不對李牧之好一點,我看他也在討好你。”我邊走路邊說:“是嗎?沒感覺到。”
小白又說:“我都感覺到了,他在討好你,你還對他這麽不冷不熱的,還有……”“小白,你怎麽變得這麽婆婆媽媽的了。”小白話還沒說完就被我打斷了。
看我這個樣子,小白隻好訕訕的閉上了嘴我們兩個去找到那個女孩子,把包還給了她。女孩子一直對我們說著謝謝。
小白『摸』了『摸』鼻子,問女孩:“你不用謝我們,你看滿大街的人,你知道為什麽就搶你的包嗎?”女孩子被小白問的一愣,搖了搖頭:“不知道。”
“你看看你的包。”小白說。女孩子看了看自己的包,又看了看包裡面,說:“什麽都沒丟啊,怎麽了?”小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我不禁覺得好笑:你的包是透明的,裡面有什麽東西看的一清二楚,不搶你的搶誰的啊。” “嗷嗷,嘿嘿。”女孩子抓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行了,快把包換了吧,我們就走了。”小白說著,就轉過身走了。女孩子對我敬了個不太標準的隊禮:“謝謝警官。”明媚的笑像極了那個我深愛的人。
“喂。”忽然一隻手搭在我肩膀上,我條件反『射』一樣抓住那人的手,揮出去一拳。那人也身手敏捷的躲開了我的攻擊。我回頭,原來是小白。
“我都走了好遠了,也不見你過來。”小白說,“怎麽?相中人家了?”我沒有理小白,自己往前走去。小白在後面追上來。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面。
“走吧,李牧之回家了,咱哥倆喝酒去。”我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我跟小白來到了一個小飯館。要了一些小菜,又上了啤酒。
小白酒量不行,酒過三巡,便醉的差不多了。我只能先送他回家。他跟我絮絮叨叨的說著醉話。我也沒有理他。到了他家,我把他扔到床上,他還在喋喋不休:
“她真的是一個好女孩,那麽照顧你,連我看了都感動,你小子卻還想離開她……你知道她死去的真相嗎……”聽到這話我的心一下子揪疼了。
我急忙問小白:“你知道嗎?到底是為什麽?”小白卻再也不說話, 昏昏沉沉的睡過去。我搖晃著小白:“你說啊,快點說啊!”可是小白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無奈之下,我隻好獨自回了家,路上買了些啤酒。回到了那個充滿著她的影子的家裡。我一瓶一瓶的喝著酒,苦澀的味道刺激著我的胃。
面前又出現了她的影子,笑著對我說:“要少喝酒哦,對身體不好的。”我伸出手去,卻怎麽也抓不住她……
第二天一早,我就來到了小白家裡。我沒有繞圈子,開門見山就問小白:“她死去的真相你知道對不對。”小白眼神躲閃著,不敢看我的眼睛。笑著說:“我怎麽會知道。酒後胡言『亂』語罷了。”
我剛要問些什麽,手機響了。我接了起來,還沒說話,就聽見那邊焦急地說:“郊外發生了殺人分屍的事件,趕緊過來。”還沒等我說話那邊就掛了。
沒辦法,我隻好先放棄追究小白的話,帶著小白趕往現場查探。察探的過程中,我在死者的傷口處發現了彈痕。不由得緊張起來。刑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