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空氣又突然的安靜下來了,他們六個人又不說話了,你推我,我推你,互相推過來推過去的,像是很難開口的樣子。我看到她們幾個這個樣子,我在想難道有不知情的地方或者說是有難以開口的事情
“怎麽回事兒?有什麽不能說的嗎?”老張停下手中的筆,向她們幾個人問到,她們幾個還是扭扭捏捏的樣子。
最後,還是那個膽子大的女孩子站了出來,“警察同志,其實這件事我們不怎麽好說,畢竟是別人的私事,你去問她們自己吧,不然我們說的這就是嚼別人耳根。”
我這個時候才知道,她們幾個女孩子原來顧及的是這個,我覺得我也是時候把事實的真相像她們說一說了,“如果能問當事人的話,我們還來你幹什麽?現在周星和王子涵已經遇害了。”
“什麽!”聽了我說的這個消息之後,那幾個女孩子一下子沸騰了起來,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怎麽會出現這種事情”“她們不是請假了嗎?”“難怪這麽久沒來”“之前還以為她們不在這裡幹了呢”等等,說個不停。
我沒有開腔,一旁的秘書小陳打斷了大家的討論,“好了,大家安靜一下,你們要討論下次再說,現在好好的配合這兩個警察同志。”
“其實,周星和王子涵挺可憐的,我就把實話給兩位警察同志說了吧,希望對破案有一點兒幫助。”那個膽子大的女孩子開始說著剛剛大家都不願意說的事情,“就是有一次,寢室裡只有周鑫和王子涵,我們到一個室友她忘記帶工具了,便回寢室拿,她走到寢室門口的時候聽到了那種聲音,她便在窗戶外面看,她發現王子涵和周星抱在一起,乾著那種事情。”
那個膽子大的女孩子一邊對我們詳細的說著,一邊做著手勢將她的兩個大拇指靠在一起,她說的很含蓄,但我們在座的人都懂了。
我感覺非常的詫異,雖然我之前有過這種想法,但是那真的只是我胡亂猜測的,沒想到就成了一件真事兒,我感覺有一點兒恍惚,我將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上,待我緩了緩才繼續問她們,“這件事情可屬實”
“千真萬確!我們是有親眼所見。她看見了之後,被嚇了一跳,沒有拿工具又跑回來了,回來我們問她怎麽沒有拿工具,而且發現她的精神有一失常,就不停地追問她,她開始打死也不願意說,在我們的再三逼迫下才說出來,不信你可以問她。”那個膽子大的女孩子繼續說著,說完了之後,指了指她右邊一個又矮又瘦的女孩子。
那個女孩子先是被膽子大的女孩子的動作驚了一下,然後把頭都很低,連連地點著頭。
而在我身邊坐下的老張,手中拿著的筆停住了,眼神呆滯,看來他也被嚇得不輕。
我拍了拍老張的肩膀,老張這才緩了過來,“哦”然後捏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端起做桌子上的開水喝了一口。
“沒想到真有這種的事情,真是活的久了什麽都能見到。”老張嘀咕著,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你們先回去吧!等以後有問題了再找你們。”我對那幾個女孩子說到。
“走吧!都回去工作吧。”秘書小陳見我問完了,也都招呼大家回去了,大家都走了之後,秘書小陳轉過來問到我,“警察同志,現在是去找李小和尚志的室友嗎?”
“嗯嗯,既然來了,就一道子問了吧。”我點了點頭,然後站起了身來,“你能給我們帶一下路嗎?”
秘書小陳看了看她手腕上的手表,然後對我說道,“帶路倒是沒有什麽問題,就是現在是午飯時間了,要不你們兩個先去我們食堂吃個飯,再去繼續詢問現在去的話,工人說不定也都去吃飯去了。”
我尋思著她這話說的有道理,我看了看老張,老張也點著頭,我也便點頭同意了。
到了食堂,秘書小陳和我們一道吃。
吃飯的時候,秘書小陳好像想到了什麽似的,“其實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講,我之前看到我們的副科長和王子涵好像在爭吵著什麽?我不小心聽到了一點,好像在說媽媽什麽的,我不敢靠得太近,你沒敢聽別人的談話。”
“媽媽副科長和王子涵認識嗎?”老張向秘書小陳問到。
秘書小陳搖了搖頭,“據我所知,他們不認識吧!王子涵她的爸爸媽媽不是離婚了嗎?她說她的爸爸從來沒有跟她們有過聯系,或許副科長和王子涵的爸爸認識吧。”
我點了點頭,好像這也說得過去。
吃過了飯之後,秘書小陳就直接帶著我和老張去了工廠的搬運室,秘書小陳拿著一個文件讀到,“李希、康吉、王萬強……出來一下。”
帶幾個人出來之後,你說小陳將他們帶到了搬運室的會議室裡,“這兩個警察同志,想要問一些關於李小和尚志的問題,大家都積極的配合一下哈。”
下面的人直點著頭,吆喝著,“好勒”。
“好!各位同志, 安靜一下,在平時李小、尚志和大家的關系怎麽樣?”我向下面的同事們問到。
“好,很好!我們都是哥們兒,李小我們平時叫他小李,尚志我們叫他和尚。”
“李小是個比較害羞的爺們兒,尚志就是個大老粗,不過他們兩個人很合得來。”
“他們和廠房裡面的周星、王子涵是一對兒。”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說這些幹什麽?警察同志問的不是這些。”
這些同志們你一句我一句,說過來說過去的,我就問了一個問題,大家恨不得把全部的都說出來,老張在一旁奮筆疾書的記著。
“好了好了,大家嚴肅一點。”我組織了一下紀律。
“話說,警察同志,小李和和尚犯了什麽錯?是不是那什麽民女啊,所以才驚動了你們啊”一個同志舉手,我還沒來得及讓他說,他就已經把話全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