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兩三招之內就被打翻在地,隨後一人一個手掌刀,落在肩膀上,就昏了過去。
我看著他的手法,如此的嫻熟,要知道像這種操作可是很難的,沒有著很長時間的訓練根本不可能做成,而且還是個老手。
做完這一切,他便向著攝像頭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隨後一人一個睡袋灌了進去,直接往身上一背,大搖大擺的出去了。
兩名值班人員不知下落。
不止是我,就連葉華看到了這樣的場景也是火冒三丈,這也太無法無天了,簡直目無王法。
葉華隨即下令全城戒備,動用所有能夠動用的力量,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出來,但首先的當務之急就是先將兩個值班人員找到,總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葉華下了死命令。
與此同時,由於警局附近各個路口都有監控設備,所以能夠看清他的逃跑路線。
順這條線索,葉華派出的人沿路搜尋著,不肯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一路來到了位於城市邊緣一個小村落,監控顯示他最後消失的地方就是這兒,隨即,工作人員展開了搜索。
經過一番苦苦尋找,加上村民的配合,最終在一個廢棄的糞坑池裡和渠道下水道口分別找到了他們。
一個人的身體已經發白,顯然是被水泡過了一段時間,就像是一具幽靈躺在地上。
另一個胸口心臟位置,一個鮮血淋淋的小洞,被擊穿心臟而死。
僅憑肉眼看到的就是這些。
等我收到他們的屍檢報告後,一個是溺水而死,肺部胃部有著很大的一部分積水,除了上述的,再也沒有其他傷口或者潛在的傷勢,我雙手捂面。
想想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麽直接被強製的溺水而死,這過程雖然短暫,但卻是十分漫長的。
一步步的瀕臨死亡。
這種心狠手辣的做法簡直是人神共憤啊。
就這樣死者又多了兩人,一下子增加到了六人,葉華這事兒也瞞不住啊,上級直接就驚動了。
畢竟現在這個社會,消息傳遞的速度可是很快的,就算是從大洋的這一段到另一端也只需要手指輕輕一點,一個分享。
當下,廳裡省裡都十分關注,隨即成為了焦點,報紙上的頭條都是關於這個。
於是,很多民眾猜想會不會是上天派來懲罰一些借助警察掩蓋自己身份的那些罪有應得的人?
越傳就越變成了謠言。
但我始終堅信的是流言止於智者。
當下,立即成立的刑偵大隊,專門偵破此案,勢必將凶手抓住,讓他承受本應得到的懲罰。
葉華在經歷了連續的手下消失,隕落,早已身心俱疲。
這樣的打擊太過於強大,也更為的有效。
直指人最為脆弱的內心,我看得出來,他這是想要從我們的內部瓦解我們,想要擊敗自己的敵人,必須先從內心將其擊跨。
我就一直呆在住處,反覆看著那段凶手只出現十幾秒的畫面,並加以逐幀分析,想要從他的衣著動作上尋找出線索,來看看是否符合我所認識的人。
除了那黑色緊身衣有點像那個組織外,其他的都沒有一點點的相像,但換句話來說,大部分作案的人差不多都是這身裝扮,所以也沒什麽奇怪的地方。
光是這段視頻,我足足看了幾十遍,但依舊沒有絲毫的發現。
之前聽誰說過,要想了解事情的真相,你就必須貼近案發現場,只有更近的接觸,將自己置身於死者的處境,或許才能有所發現。
再次來到了警局,這裡已經成為了案發現場,沒想警局也能夠這樣,
我苦笑著。仔細勘察著打鬥的痕跡,椅子上留下了劍痕,我帶起手套摩挲著,在觀察著這樣的小細節。
葉華早就不在這裡了,已經被召喚到廳裡去接受上司的批評了。
按照這刀痕,我大致的有了了解,部隊裡很少有人用的近戰武器,現在大多數人都會選擇匕首這類短小精巧的,也便於攜帶,安放。
像那種又長又鋒利的劍,基本上沒人傻到會選擇那個,不僅笨重,還要背在身上,明眼人一看就看到了,無法隱藏自己。
再結合他的刀法身法,步伐之類的,練家子是少不了的,而且時間還不短。
我自認為沒有那種一掌能將人打暈的本事,所以來說,我對上他,勝的可能性略小。
所以抓捕他的時候肯定會有重重阻力,懷有武力的人都比較難處理。
這也是頭疼的地方。
這案子難辦啊,哎,試問我從事到現在,還沒有遇到過像這樣的殺人凶手,自己明有一身的本事,卻不去將他用在正途上,反而是這些歪門邪道的偏多。
老狼和我一起的。
待離開了人群,老狼這才跟我嘮嗑。
“有什麽發現沒?”
“沒有啊,腳印雖然留下了,但采集起來相當的困難,已經被當時的他毀的差不多了,你有沒有注意到他打鬥時腳下的步伐,速度很快,但卻一點雜亂無章的感覺都沒有,還是不是用褲腿摩擦著腳下,就是為了洗刷他的腳印,從這點就能看出,不僅不是一般人,也對我們的警察辦案有著很深的理解,不會留下任何有關自己的信息,這就很難找到一條有力的線索啊,導致案子遲遲不能確定凶手。”
我語氣無奈的搖搖頭。
“目前來說,確實是這樣,我們就像完全被他牽著鼻子走,他想什麽時候殺人就什麽時候殺人,我們只能夠在知曉有人員傷亡後,急匆匆的趕往現場,替他收拾爛攤子的感覺啊!然後被躲在角落的他看著笑話!”
我的腦海靈光劃過。
“你剛剛說什麽?躲在角落裡?”
“是啊,怎麽了!”
“百分之八十的凶手都會在自己得手後重回案發現場,來欣賞著自己的壯舉,以此來滿足他的快感,精神上的喜悅,先前在z國發生的幾起案件就是如此。”
“可你也說了啊,百分之八十的人會這樣,可萬一他是剩下的那百分之二十呢,這個我們誰也不清楚啊!”老狼反駁著我。
“或許吧,不過再怎麽說我們也要嘗試一下啊!總好比束手無策的等他動手吧!”
老狼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似乎在思考著什麽,我也不打擾他,生怕打擾到他的靈感。
“或許,我的方法可以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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