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刑凶
我和老狼在明面上,在廣場中心的一家小攤上吃著遲到的午飯,睡了十三個小時,就算是個神也會餓啊!
我邊吃邊嘟囔著。
“怎麽還不到啊,馬上就快三點了,一點兒時間意識都沒得,再怎麽說也得提前過來啊,這哪是要談交易的樣子啊!都不積極。”
“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你就不能少說兩句?算算時間,也快到了,靜靜的等著吧!”老狼一旁說著我。
我自顧自的吃著飯。
旁邊的座位上突然來了個有點晃眼的人。
葉華在路邊的車裡,監視著這一切。
“各單位注意,可疑人物出現,切忌打草驚蛇。”
“收到,收到。”
不是他的人晃眼,而是他的衣服。
上身是綠色的,下半身則是大紅的短褲衩,關鍵是他頭頂上是綠顏色的帽子。
我看著都想笑,他這兒是想讓別人都知道他綠了?
路過的行人都捂著嘴看著他,不敢笑的太放肆。
我甚至一度以為喜羊羊與灰太狼是在他頭頂上拍的呢,簡直要笑死我了,不要太喜慶。
可是他卻絲毫不在意路人的目光,依舊我行我素。
“老板,一瓶啤酒,一些特色菜都給我來點兒。”嗓門兒特大,我也不明白他這麽怎怎呼呼的幹嘛呢!
在老板去忙活的時侯,他往我這邊靠了靠。
“陳老板,我老大在那邊的餐廳裡面,想邀請您去喝個茶,您看賞個臉?”
我一點兒都不驚訝。
“我說兄弟,你穿的這麽異類不覺得太顯眼了麽,你這樣不就暴露了麽?”我邊吃便和他交談,老狼在一旁喝著啤酒不說話。
“哈哈,習慣而已,習慣而已,就是喜歡這麽張揚的顏色咯,我們老大在哪兒等著呢,還請陳先生不要讓老大久等。”
他傳達的任務結束,掏出了一張紅票子擺在桌子上就走了。
做飯的老板端著菜盤子走出來,看著他莫名其妙的就走了,點的菜也不要了,就很奇怪,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只是他還算是有點兒素養的,沒有點完東西不付錢就走人,這點是值得肯定的。
我也差不多吃完了,擦擦嘴,付了錢就離開了。
剛剛我們的談話也都傳到了葉華那裡。
臨時換了地點,雖然不遠,但還能接受。
葉華安排的人有意無意的跟隨著我們,表演的像個路人一樣,這就需要很好的偽裝。
至少明眼人看不出來。
要不是我認識他們,就當他們是個過客了。
我順著路,來到了所謂的餐廳。
透過大門玻璃,我看到了大廳裡圍著的幾個人,想必那就是了吧!
我也沒什麽好怕的,隻管進去就行了,雖然就我和老狼兩個人,但打他們五個問題不大。
我剛進去,他就起身了。
“哈哈哈,陳老板大駕光臨,終於見到本尊了。”他忙著和我握手。
我也回禮。
“你是?”
見我一臉茫然。
“噢,不好意思,我還沒有自我介紹一番,鄙人王雨,抱歉抱歉,來,請坐。”
可以看的出來他很客氣。
待我坐定後,我看著他的面龐,怎麽有著一絲熟悉的感覺呢,好像在哪兒見過,可就是一之間想不起來,但我保證,我肯定見過他,但就是那種沒有身份地位的,像是某人的小弟,只是當時自己匆匆瞥了一眼,就沒在意。
算了算了,不想了,再說吧。
“我想你就是代表“狼”來的吧!不得不說,你們還是有些手段啊,能夠短時間裡混的風生水起,不容易啊!”我調侃著他。
“呵呵,哪有哪有,跟陳先生比起來,我們的那些都不算什麽啊,純屬小打小鬧罷了。”
他心態很好,沒有生氣什麽的。
“說吧,約我見面主要是做什麽?”我也不想跟他磨嘰。
“陳先生,咱們不是信上說好的麽,這次就是正兒八經的交易啊,我可是堂堂正正的生意人。”
“交易?怎麽個交易法呢?你想交易什麽東西?”我連問道。
“既然陳先生說話這麽直白,那我們也就不藏掖著了,聽最近道上的消息,陳先生手中的貨物很少搶手,所以就想問問您,能不能出手一部分給我們,當然,我們不會讓你吃虧,以高於市場價的百分之十收,你看怎麽樣。”
我皺著眉頭。
他們想要收購我們的貨?為什麽?還願意以高於百分之十的價格?這又是什麽算盤?
我有點懵逼。
“噢?看來王老板對我們的貨很實關心啊,竟然願意下這麽大的出來,我倒是很想知道王老板這麽做的理由是什麽呢?不知道您願不願意透露一下呢!”我也覺得我說的話有些蠢,但我還是說出來了。
“嘿嘿,哪裡有什麽原因,還不都是陳老板得貨搶手嘛,這不,我們又沒有這種貨得渠道,不然的話早就和您競爭起來了啊,您說是不是啊?”王雨也是圓滑的人,說話不留有把柄。
要是那你能弄到我的貨,錢不是都給你賺了?天真,這貨就你們這些外人還想弄到手?
“哪怕是我們的交易談不攏啊!”我端起眼前的茶杯,搖了搖,顯得很不在意。
只見王雨的面色變了變,他左右兩旁的小弟們都有些按耐不住了,咬牙切齒的樣子,似乎蠢蠢欲動。
他還是壓製住了,保持面帶笑容。
“不知陳老板還有那些不滿意的地方,可以說出來啊,我們可以商量商量嘛,別這麽著急就回絕了我嘛,不然我可是會很傷心的。”
“不滿意的地方嘛,確實有那麽幾點, 不過我說出來的話,恐怕王老板就會不高興了,怕掃了您的雅致,我還是選擇沉默吧,至於其他的什麽倒還行,就是您這聲譽確實不怎地啊,我選擇與您交易,不知道是羊入虎穴,還是.......”
之後的話我沒說出來,但這意味已經很明顯了。
這下子,他身旁的小弟早就忍受不住了,跳了出來。
“你算個什麽東西?有什麽資格這麽說我老大,不知死活,看來不給你一番你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說著,他就急眼了,想要上前揍我。
我此刻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笑。
子不教父之過,小弟罵人我的錯。
一個手下的小弟都能夠囂張到這個地步,那這個王雨得是個什麽樣子,我也大概能夠想到,只是他看在我得面子上,所以才沒有立刻顯露出來,看來挺會偽裝啊,可以可以,這種表裡不一,兩面三刀的人確實也就這個能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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