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們兩個人願意對我們坦白,至少從老二李玉堂他這邊心中還是有很大的抗拒的,他只是對我說了他的一個夢,也許我們從那個夢中能分析出來一些事情。”安醫生皺著眉頭,對著我們說道。
“那你說一說那個夢究竟是什麽吧。”我對著安醫生說道。
“好,那我就來跟你說一說。他先是在夢中陷入到了一個迷茫,然後他和我說,在她的夢裡面,他看到了一個綠臉人。”安醫生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皺著眉頭的。
“綠臉人?那是什麽東西?”我感覺醫生和我說的話,就好像是那個古希臘寓言一樣,天方夜譚。
“做夢夢見綠臉人,難道是綠巨人嗎?”
“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我只是按照他的描述和你說,我不能多問,要不然她的心裡容易承受不住。他只是說,一個身材較為魁梧的人,臉是綠色的,就僅僅如此。”
“就是這一點你就感覺到有些奇怪,然後就來找我們了嗎?”
我對著安醫生問道。
“不是,當然不是這簡簡單單的一點。還有另外一點,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在夢中可以看見自己。”
“在夢中看見自己?是以誰的一個視角,還是憑空捏造出來的視角?”
“是以他遠方表親的一個視角。”
“她為什麽會以他遠方表親的視角,看著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我對著醫生問道。
“這是一種恐懼的心理投射。”那醫生一下子就扔出來了一個很學術性的詞。
“什麽意思?”我是不理解,我自然就對安醫生問道。
“具體的意思就代表著他很害怕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他下意識的就會去回避,但是他卻恐懼著,恐懼把她拉回到當初的那個情境之下,但是他下意識的回避,就讓他以別人的視角來看這一切。”
安醫生解釋完之後,我們才稍微有一些清楚。
“原來是這樣,那我們明白了,他講的是一個什麽樣的故事嗎?做的是一個夢,主要是它發生在身上的故事吧。”
“沒錯,但是那個夢比較模糊,我也分不清裡面的情況。”
“那說來聽聽。”
“他在那個夢中的時候是在自己的臥室,她看見他的父親,要帶她和她哥哥去玩遊戲,他也想玩,就詢問了他的父親,但是在夢中,她的父親拒絕了。”
“為什麽?”我好奇的向著安醫生問道。
“沒有答案,他的父親沒給他解答。”
“那還真的有意思了,這個綠臉人究竟是誰?搞不清楚這一切的話,我們恐怕接下來的工作就不好做。”我對著老狼和安醫生他們兩個人說道。
老狼和安醫生都對我點了點頭,表示他們同意我所說的,但是現在我們卻沒有什麽關鍵性的點去破解這一切。
“到這裡就結束了嗎?”我想了想之後對著安醫生問道。
安醫生點了點頭,“是的,在這之後就沒有其他的。事情再發生了,我不知道是她不告訴我還是其他的。”
難道這一次李玉堂在隱藏著什麽嗎?我在心中想著。
而老狼突然抬起了頭,對著我說道,“你說這個李玉堂有沒有撒謊的可能?”
“你認為李玉堂在撒謊嗎?”我對著老狼問道,老狼沒有直接表示,皺著眉頭,想了許久之後,“我不知道,但是我們應該不排除有這個可能,對吧?”
老狼說得到沒有錯,我們探案的話,就把所有的事情想得清楚一些。
我把眼神向安醫生看了過去,對著他問道,“你對於這個事情是怎麽想的?你認為李玉堂是在撒謊嗎?”
“李玉堂有可能撒謊,但是我還是選擇相信他。”安醫生對著我說道。
我撓撓頭,突然對著安醫生問道,“安醫生,你的名字叫什麽?我們老叫你一聲,好像顯得有些麻煩。”
“我叫安康盛,你們就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不過我們現在還是討論李玉堂的事情吧。”安康盛對著我和老狼說道。
我對著安康盛點了點頭,“你相信他那理由是什麽呢?”
“理由可以說是我對於整件事情的敏感,也可以說他是表現出來的。”
“可以對我們具體說一說嗎?”我對著安康盛問道。
“當然沒問題,一般我們會接觸到一類人,他們會說自己是有幻聽的,當然這些人當中不排除有真實幻聽存在的患者,但有絕大部分他們都是被裝出來的,我們可以很輕松地分辨。”
“怎麽分辨?”我對著安康盛問道。
“很簡單,我們來舉個例子吧,你就是那個想要撒謊的人,如果我要是問你那個聲音是從哪裡來的,你會告訴我什麽?”
“我當然會告訴你,那個聲音就是來自於我的心裡,我的腦海當中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對著我說話。”
我和安康盛說的是實話,如果我要是打算假裝成一個幻聽患者的話。
“問題就在這裡了,一般假裝成幻聽患者的人,他們都會以為這個聲音是從他們腦海當中,從他們心裡當中出現的,但其實並不是一個真正擁有幻聽的人,會感覺到這個聲音是來自於周圍,但是他卻不知道究竟來自於哪兒。”
“那李玉堂說的是?”
“他當然說的是正確的了,他告訴了我,她是在周圍聽到的聲音。但具體在哪他卻不清楚,就那麽一直縈繞著他。”
我想了想之後對著安康盛說道,“不知道你下一次去見他的時候,我們可不可以一起去,或者是我們可不可以和他談談?我有點想和李玉堂談談話。”
“我可以努力的試一試,但是我不保證一定會成功,因為現在你也知道李玉堂的情況不是很好,雖然他願意對我們袒露一些事實,但是具體的會是什麽樣我也不清楚。”安康盛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是比較保守的。
“我明白了,那就需要你多做努力了,安醫生。”
安康盛笑了笑,“沒事的,這是我本職工作,行了,這裡要是沒有我什麽事的話,我就先離開了,如果要是可以的話,我會撥打你的電話的。”
“你現在還有什麽任務嗎?”我對安康盛問道。
“沒有任務了,不需要出診了,不過我現在很擔憂李玉堂的情況,我想再去和他碰碰面看一看他那邊究竟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