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刑凶
此刻的我想捶死這村主任的心都有了”
可能他被我這一系列問題問急了,答得吞吞吐吐的。
“警……警,警官。我們村從我爺爺那一輩開始就有存在這個村,從民國封建時期就開始了規定並且一默認的一些事情,我們都無法說去改變什麽,這已經是一種類似於咱們村的社會文化這樣子。是無法改變的。”村主任仿佛滿臉無辜地說道。
“你們這樣的村規早晚是要被取締的,私用刑法,擅自懲罰殺害犯罪嫌疑人,雖然他們是罪惡滔天,可是他們最終會受到法律的製裁,還輪不到你們對他們私自處理!”說到這裡我的情緒有一點上來了。
“那你說說,你們對犯罪嫌疑人動用的火刑大概是什麽樣子的?”我再一次問道。
“所謂火刑分為三種。第一種,做事沒有過於違反村規條令的,處以在晚上的時候,把村裡的人召集起來,燒一個篝火,待篝火燒完後讓犯錯的村民從紅得發紫的火炭上走過去。如此一來他們就不會再犯錯,都能夠吸取其中的教訓!”村主任淡定從容地說道。仿佛這一切事情與他無關。
“犯怎樣的罪會得到這樣的處罰?”我不禁問道。
“只要是盜竊,搶劫,或者被檢舉貪汙這種,一旦發現,全村人都是一致反對的。嚴重一點就會被要求更加嚴重的懲罰,當然這還要順民心。
”
“我此刻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順民心?這裡面莫不是形成了一個自己的政治體制。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可怕了,這裡面的人懂的如何用私人刑法來約束村民,一般來說是沒有人會同意這種做法的。
”
“但是看到這村主任說得這麽一套一套的,我認為這已經形成了一個小社會,民心所向,村民是這裡面最大的蝕心者和推動者!”想到這裡我忽然汗毛孔都收緊了許多。為了爭取到更多的信息量我繼續問道。
“那你們這邊第二種刑法是怎樣的?”我再次問道。
“第二種?第二種依舊是火刑,我們村自古以來就有這樣一個說法。
”
“那就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們村的一個女孩被村外鄰村的人抓去當了媳婦,然而這個女人是我們當地村長的女兒,一直被當成心肝寶貝來對待,中途正在考慮如何救她的時候,他女兒的屍體在第二天早上出現在村門口,沒有穿衣服。
“村長當天早上看到女兒的屍體就暈過去了,再也沒有醒來,走的那天眼睛睜得大大的,由於承受不住打擊去世了,死不瞑目!”
“然後全村人就準備組織幫村長去找討回這個公道,企圖把對方抓來陪葬,在那一天全村人拉著火把跑到嶺村去,不顧對方的阻攔衝進了那個人的家中,放火燒人!”
“但是很遺憾,沒能找到那個人,從那時候起,村寨裡的人成立了村規!”日後抓到他的李姓後人,定殺不饒!既然那個人沒有抓到,那就讓他的子孫來償還!”
村長惡狠狠地說道,仿佛是他對那個人恨之入骨一樣。
“以至於在後面經歷了這件事後,大家有人提議成立新規,以祭奠我們無辜去世的村長,村長去世以前平日裡非常地照顧大家。誰家沒有米了,差點什麽需要幫忙,村長看到了都默默地做善事幫助他們。 ”此刻的村長似乎在訴說著什麽不甘的事情。
不過在此刻我大概已經懂了。
村長繼續說道。“我們村規也是由於這個事情的發展而來,所以在規定裡面都使用的是火邢,為了永遠的紀念我們的村長!”村主任嚴肅地說道。
“那麽第二條新規就是,如果有人在村裡殺人,勾結嶺村的人迫害村內的利益或者是這種情節特別惡劣的,處以浸豬籠式火邢!”
“但是在我看來,這個村長走的太過於極端話,我一定要申請把這個村取締,可能很久都不與外界聯系了,他們是如此的悲哀,也不知道犯了什麽罪!”
“豬籠式火刑是什麽樣子的?我好奇地問道。”
“浸豬籠式火刑就是很痛苦的刑法,那就是把那個人放到一個類似於現代的蹺蹺板上的籠子裡,能夠轉動,然後一邊是燒的起火的木材,一邊是兩米深的水池。
”
“把犯罪者放到裡面去,通過轉動的蹺蹺板一百八十度轉動,時間大概是三十秒左右,裡面的那個人會先在火把上抵著烤三十秒,再放到水池中整個淹沒三十秒,然後撈起來再放到火上烤!”村長不緊不慢地跟我介紹道。
“那這個人最終會怎麽樣?能堅持多久?”我鄯善地問道。
“一般來說一兩個小時,身體素質好的也就一下午,直到他斷氣!”
“斯~,這麽殘酷的刑法,直接置人於死地,這裡的私人刑法簡直是地獄,看來不得不製止這個村這麽恐怖的負面文化了。”我心裡想著。
“那還有第三種是怎樣的?我忍不住繼續問道。”
“第三種,主要針對故意殺人,強奸他人這種,尤其是強奸,也是由於村長女兒的這件事情,正是由於這樣一個情懷,那麽村裡的刑法,就相對而言比較直接了,把犯罪的人赤身裸體的綁在一個製作好的十字架上面,然後把十字架高高掛起,在十字架下面堆上柴火垛,然後就一直燒!直到燒死為止!”村長此刻跟我說著從他的表情中我都認為他不寒而栗。
“村裡的王豔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麽人?”此刻我進入正題。至於村長所說的鄰村李姓的人都可以考慮作為很重要的線索去調查。
“因為不可能說無緣無故地就被人殺了還被毀屍滅跡。”
“隨我們回到警局做一個筆錄。”我朝著村長說道。
”
“隨後我走到黃娜那邊去了。
”
“你們這邊有什麽線索沒有!?
“我們目前了解到這邊死者的一些消息,
是從一個死者鄰居口裡問出來的。王豔自從從外面辭職回來以後不久就生了一個孩子,聽說他的老公就送她回來了一次,然後再也沒有露過面,一直都很合合氣氣的,就是有時候同村的王林和曹飛兩個人有空的時候比較喜歡去找王豔聊天。”
“我猜測王豔的死和王曹飛和王林有關,他們兩個是最直接接觸和最後接觸的人,我覺得從他們兩個開始詢問能夠得到死者更多消息,也方便我們得到更多線索。”
而喜貴和王三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黃娜分析的情況。
“周成,你在和村長談了那麽久,那你那邊了解到了什麽情況?”喜貴忽然問道。
“我剛剛詢問了一下這個村的村長的一些事情。此刻我已經大概有了部分的猜測,你們說的信息和我所了解的不太出入啊,難道他在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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