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刑凶
幾人四處張望,企圖找到有用的東西。
經過一番查詢後,並無實際的收獲。
“怎麽辦,我們是不是地方找錯了?”一個警員焦急地問道。
對於這人的話,彭啟榮並沒有做出回應,因為他的心裡面其實也沒底,他只是簡單地搖搖頭,並站在原地仔細地觀察四周。
就在彭啟榮同樣感到無奈的時候,眼角的余光瞟到了一抹讓他疑惑的一幕。
再仔細看過去,只見一個衣衫凌亂、上面有好幾處都已經破損的人正倒掛在一個假山上面。
露出來的健壯胳膊告訴彭啟榮,那應該是一個男人。
“看那裡!”彭啟蓉激動地對自己的同伴講道。
大家看過去,果然,那名男人躺在上面,左手裡面似乎還緊緊捏著什麽東西。
真是奇怪,好端端地居然會有人躺在那裡。
眾人帶著心裡面的疑惑不約而同地朝著假山跑了過去。
費了好一番的功夫,彭啟榮等人才將男人放了下來。
這下,大家才終於看清。這還算是什麽人,他連腦袋都沒有了,在脖頸處還有鮮紅卻已凝固的血液,讓人看著甚是作嘔。
“這是誰乾的,讓人死無全屍!”一個警員一邊捂住自己的胸口一邊抱怨著。
彭啟榮低下頭,一陣讓人惡心發臭的氣味不自覺地傳來,看樣子,這具屍體已經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
“咱們現在先不要管那麽多,不知能否確定死者的身份。”彭啟榮一邊對旁邊的警員講著,一邊戴上膠手套檢驗著這具屍體。
正如他之前所料想的一樣,死者的確是個男性。此刻的他,面目全非,四肢也不健全,其中一隻腿已經被割斷。
對此,彭啟榮首先想到的便是,凶手將死者弄成這般模樣得目的很顯然有兩個。一方面是為了掩蓋死者的身份,另一方面應該是為了泄憤,這是最重要的一點。
可以想象,凶手和死者生前要麽有著很大的仇恨,要麽就是心理變態。
只是,既然凶手要掩蓋死者的身份,那又為何會把死者放在讓人很容易就可以看見的地方?
難道說,凶手是故意把大家引到這裡來的。目的是為了通過死者調查出更多的秘密,可這樣未免太過麻煩。
而且,這裡是度假村。不知為何,有個念頭在彭啟榮的腦海中盤旋,那就是,死者與這個度假村有著很深的淵源。
“他是誰?”彭啟榮一邊想著,嘴裡面一邊喃喃自語著。
目前,光是這點線索,彭啟榮自然是無法得知的。只不過,看著這具面目全非的屍體,他的頭腦一片混亂,一大串的猜測不受控制地在頭腦中徘徊。
又或者,凶手是移屍到這裡來的,死者最後死亡的地點其實並不在這裡。
想到這一連串的疑惑,彭啟榮就感到一陣頭暈。但他知道,現在不是自己犯困的時候,這些迷總會逐漸偵破。
“這捏著的到底是什麽啊?”警員指著男屍的右手道。
經過警員這麽一說,彭啟蓉榮這才想起,自己剛才竟然忘記了最開始發現的細節。
對啊,這人手裡面到底拿的是什麽。
隔著手套輕輕地抓起男人的手放到眼前一看。
是一節血淋淋的手指,看上去是被砍斷的。
“我的媽呀,真夠變態!”另外一個警員大聲講道。
旁邊的警員甲白了他一眼,“真是少見多怪,凶手連人家的頭顱都能砍下來,那把手指砍斷又算得了什麽。”
“你還說我,你剛才還不是一驚一乍的,這說明你心裡面也很害怕嘛。”警員乙不服氣道。
彭啟榮起身翻了個白眼道,“行了,你們兩個注意下自己的身份,這是案發現場,保持肅靜,有什麽好吵的。”
被彭啟榮這麽一說後,兩個警員才相互瞪了一眼,有些不甘心地安靜了下來。
目前為止,還有很多東西無法弄清楚,單單是憑借彭啟榮的肉眼,他是沒有辦法確定死者的身份和死亡時間,因此,這還得需要警局的幫助。
打定主意後,彭啟榮告訴兩名警員,好好守護現場,對死者還有周圍的環境暫且不要隨意亂動。
“那我們不需要把這具屍體扶下去嗎?”警員甲征詢著彭啟榮的意見。
彭啟榮表示,按照他以往的經驗,這裡面的任何一個細節都有可能成為破案的關鍵,所以,暫時為此原狀,等工作人員過來化驗鑒定過後又再做打算。
兩名警員覺得有道理,於是聽從彭啟榮的吩咐,開始在周圍小心翼翼地把現場保護起來。
掏出手機按下熟悉的號碼,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電話那頭傳來警局領導的聲音後,彭啟榮不緊不慢地將自己這邊的情況說給了隊長聽,表示自己需要支援。
“行。”領導很是爽快地回應著,“把你那邊的具體地址說給我,並且,你需要多少人?”
想到自己的請求如此順利,彭啟榮松了一口氣,立馬將地址告訴了領導。
在現場等待了半個小時後, 警察局那邊的幾個工作人員便趕了過來。
彭啟榮熱情地接待了他們,並表示希望他們能夠快點做出檢查,他想要馬上得知一些細枝末節,直覺告訴他,這名死者的真實身份可能會讓人震驚。
“彭警官,這具屍體不完整。”其中一個人來到現場說的第一句話便是如此。
廢話,誰都知道不完整,這一點一看便知,哪裡需要你來說。
不過,彭啟榮表面上還是保持著從容不迫的微笑,“這個是自然,不過我們想知道的是,死者這些傷口都是怎麽造成的。”
工作人員告訴彭啟榮,關於這一點,必須要找到死者所缺失的肢體和頭顱才可以做出準確的判斷。
放眼四周,哪裡還可以找尋到這些東西,但人家說得似乎也有道理。
沒辦法,彭啟榮隻好點點頭,同意道,“那稍微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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