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刑凶
每個人的性格都會不一樣。
看樣子這審訊是進行不下去了啊!
得到了付宇軒的同夥彪子的消息,也在酒吧裡經常出沒,那就好辦了,即可捉拿,不容怠慢。
當晚,在酒吧裡,我們捉住了按照薑輝所描述的彪子。
到了警局他還是一頭霧水不清楚發生了什麽。
“李彪?”我意味深長道。
“是,怎麽了?我犯了什麽事兒?”
“犯了什麽事兒,你自己做好心裡清楚,等我們跟你說出來,就不止坐牢這麽簡單了!”
我嚴厲的說道。
可是我的話卻起不到效果,彪子還是裝傻的樣子。
“墨子顏,知道吧,你的手機記錄我們看了,盡管你換了號碼,但在墨子顏死了的那天,你是最後一個和她聯系,也剛好是在子顏車禍案發時間不久前,這點你則麽解釋?”
“我,我只是約她出去玩兒,怎麽了,這還犯法了?小年輕之間的見面礙著你們了?”他支支吾吾道。
“你就別裝了,付宇軒,薑輝全都招了,現在你所說的話可都是呈堂證供,不配合我們,你的罪只會被定的更重!”我一口咬定。
這下子李彪被嚇到了,不知道該從何開口。
“既然你不知道從何說起,那我就給你提個醒,子顏的那些照片是你拍的吧,也是付宇軒和你串通好的吧!”
“對對對,就是他只是我這麽做的,拍的那些照片也都是他讓我乾的還拿那些東西威脅子顏,想要點兒錢花花!”
“哦?是麽?”
這些事兒付宇軒和薑輝都沒有說出來,但我敢確定的是,付宇軒的確是知情不報,薑輝和付宇軒鬧拌了也就不會聯系,薑輝不知情倒也情有可原。
“是的,我敢保證我說的都是事實。”
“那你說說子顏的死和你有沒有關系吧!”
“我,這,這.....”顯然彪子不想說。
“你現在還有隱瞞的余地麽?你要是不說,我去問付宇軒也是一樣的結果,不過目前看來,付宇軒的罪名已經足夠沉重,他的口供已經不足以為他開罪。”我做出了起身的動作。
“我說,你別走啊!”看來彪子沒有付宇軒那樣的膽子 啊,一嚇就全招了。
“是付宇軒讓我接近子顏的,還讓我拍照片留著以備後患,為此我和子顏也鬧得不愉快,盡管我們是戀人關系,那天我打電話想讓子顏出來。”
“你們是戀人?”
“嗯,她甩了薑輝就跟我好了,我也是看子顏太過漂亮,錢又多,這才想牢牢的拴住她,玩玩也是可以的,只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付宇軒才提出照片的方式,我也就照辦了!”
“子顏的死,我也是在那邊爭吵了一番,就失手推了出去,才.........”
“那你們爭吵的原因?”
“我手上的照片,子顏拿出一筆錢想要買走的照片,只是我給了她了一份,自己還複印了一下,因為還想著這事兒被她知道了,這才想要討個說法,可是我在那邊沒有忍住,想著和她......”
不用他說,我也能想到,精蟲上腦,救都救不回來!
“那你就這麽沒有人性,失手推她?”
“她又不是沒跟別人上過床,我這要求又不過分!而且付宇軒才是主謀,你要是不信,我和他的聊天都記下呢,就在我臥室的抽屜裡!”
我審訊到這兒也是在憋了一肚子氣,雖然子顏自己沒有愛惜自己,但他們的做法也是在讓我無法忍受。
只為了自己的滿足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這類人都是社會的渣滓,留著只會禍害社會。
但還有許多人去做。
我當下停止了審訊,命人將彪子壓了進去。也派人去將那本子拿過來。
“警官,警官,我所說的都是事實啊,你一定要為我求情啊!”
我當然不會理他,這些人不足為惜。
再次來到付宇軒這兒,我倒要先看看付宇軒這次還有什麽想說的!
付宇軒看到了我的到來。
“警官,凶手抓到了吧,是不是薑輝啊!”他還是那麽的會表演!
我冷漠的看著他。
“戲演的差不多就行了吧,太過了只會被當做傻子啊!”我的話很明顯。
“警官,你這話我不太懂啊!”到現在他還在演。
“你和子顏的也有著直接或間接的關系,包括趙磊和魏影的死,毫無顧慮的說,你就是主謀,我不懂你還想掩藏到什麽時候?怎麽,很有成就感?不錯,當時我也差點被你的謊言所迷惑了,不得不佩服你這個人還是挺有心機的,也挺縝密,不過卻沒有用在正道上!”
“哈哈,警官,你這什麽話,我做了什麽才能夠讓你如此的針對的話語呢?”
“看來,你是到死都不願承認你的所作所為了?你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好一手借刀殺人,我承認你很優秀,可是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彪子已經招了,現在就剩下你了!”
“哦,不知他說了什麽呢?我怎麽覺得此事和我的關系並不大呢?首先,你就完全確定是我指使他們?他們的所作所為都是按照他們的意願進行的,與我何乾,也是他們殺的人,我可是一點參與都沒有,可以說我是無辜的,雖然在子顏照片的方面,我是參與了,不過那並不能夠構成犯罪吧,而且勒索什麽的我可是什麽都沒乾,都是彪子為了錢做的!還希望警官大人明察秋毫!”
付宇軒的這番話, 說的我一點反駁的余力都沒有。
“行吧,等到你和彪子的聊天記錄到了,就明了了,看你現在嘴硬!”
我坦然道,那就是證據,還怕你逃得了,不然的話我怎麽對得起我這麽多年的警察!
剛好薑輝也蘇醒了,他的證詞也差不多了,只需要再錄取口供就行了,而且我唯一忘記的就是薑輝的身高差不多175左右,殺人的手法也是兩人在一起的時候,薑輝從子顏的書裡看到的,那把*的刀就在案發現場的松軟土地裡,殺趙磊的的鴨舌帽和雨衣也都被燒毀了,經過化驗,的確是他的。
至於煮人的大鍋則是在農村討來的,我細想這些細節,甚是恐怖,一個人的思維能夠精密到這種地步!
薑輝的定罪是逃不了的,還有彪子,都構成的惡意殺人罪,彪子還有強奸未遂罪,惡意勒索罪,足夠他出不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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