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找到了一個值得下手的對象,卻不料一個男生走了過去,一手攔住對方的纖腰,如此一幕讓王澤天愣了一下,搖了搖頭,他不以為然的說道:“只要有錢就會有美女!”
沒心情繼續鑒賞美女,轉身快步離去,駕車回到門市,關上卷簾門後,他又返回浩瀚大陸的石屋,去河邊釣了一條幾十斤的黃鱔,喝其血、吃其肉,不斷修煉蠻荒訣。
接連幾天時間,他都待在王家村,早晚去河邊下網收網,空閑之余去釣一條幾十斤至一百幾十斤的黃鱔,然後將其殺掉,借用黃鱔血肉增加的氣血,他默默修煉蠻荒訣。
抽空去買了三百個蝦網,一千包餌料,又買了兩支質量極佳的魚竿,一支強度超強的海竿,以及魚線魚鉤魚餌等,沒事的時候,他在河邊垂釣,借以淬煉耐心。
這天下午,王澤天回到渝都主城區的門市,隨後開車前去拿證件,不到兩個小時,他就把各種證件拿了回來,拿出一支煙點燃抽了幾口,他低聲道:“終於可以營業了!”
第二天,他賣出去九百多斤黃鱔,八百多斤泥鰍,五百多斤鯽魚,五百多斤龍蝦,營業額打破了以往的零售記錄,達到二十萬之多。
第三天,他賣出去更多的黃鱔泥鰍、鯽魚龍蝦,營業額突破二十三萬。
第四天,他獲利二十五萬八千多。
第五天,他獲利二十八萬七千多。
見黃鱔、泥鰍、鯽魚、龍蝦如此好賣,之後的日子裡,他每天準備的更多,收入也是節節攀升,短短的二十幾天時間,他淨賺一千一百三十幾萬。
“卡裡現在有一千五百七十幾萬,先去把稅交了,再把房子退掉,明天就是臘月十九了,去年這個時候,父母已經回家了!”
丟掉手裡的煙頭,王澤天駕車趕往最近的稅務局,交了三十幾萬應繳的稅,他又匆匆忙忙的駕車離去,找到房東退回押金之後,他開車直奔王家壩。
“王老板,兩個池塘都完工了,房子明天就能搞定,你看?”包工頭陳虎陪笑著問道。
馬上過年了,還有百分之七十的工程款沒拿到,手下的工人著急了,他這個包工頭更是著急,建材商找他催帳,工人催著他要工錢回去過年。
“跟我一起去看一下魚池。”王澤天笑著說道。
“嗯。”陳虎點了點頭,掏出一包軟天華,從中抽了兩支出來,伸手遞了過去。
抽出對方遞來的一支煙,王澤天才把煙放進嘴裡,對方手裡的打火機便伸了過來,他伸手虛掩,用力吸了一口,又笑著道:“陳老板,你太客氣了。”
“王老板,我算什麽老板,你才是大老板,我只是混口飯吃罷了。”陳虎謙虛道。
“魚池建得不錯,我很滿意,兩個魚池一共二十萬,先前付了七萬,十四萬尾款,我現在轉給你。”看了看兩個魚池,王澤天笑著說道。
“那就麻煩王老板了。”陳虎心中大喜。
“陳老板,讓人用挖土機,幫我挖一些土在兩個魚池裡,這兩個魚池,我是用來養泥鰍黃鱔的,沒有泥土可不行。”王澤天說道。
魚池的四周以及底部,都貼了一層瓷磚,沒有泥土的話,如何養泥鰍黃鱔?
“沒問題,我這就讓人過來挖。”陳虎點頭應下,叫來一位開挖土機的師傅,隨後又問道:“王老板,一個魚池裡面要多少泥土?”
“隨便挖個十幾鏟吧。”王澤天想了想後道。
“徐師傅,
麻煩你了。”陳虎客氣的說道。 “老板,你客氣了。”挖土機司機搖了搖頭道。
把兩個魚池的十四萬尾款轉給對方,王澤天又看了看房子,考慮到外牆即將搞定,馬上過年了,沒拿到工錢的工人,其心情免不了七上八下,他決定把房子的尾款一並結清。
“王老板,你放心,最遲明天中午,房子的外牆就能完工!”見對方沉默不語,陳虎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大過年的,大家都不容易,房子的尾款,我現在給你結了,年後還有一些事,我想交給你做。”王澤天說道。
“謝謝王老板。”見剩下的幾十萬尾款到帳,陳虎感激不已的說道。
“那裡,那裡,那裡,還有那裡,年後用挖土機把那些地方的田坎挖掉,再把周圍砌上磚,周邊每隔一百米,建一個長十米寬三米的彩鋼瓦棚,下面安裝三個長椅......!”
王澤天一邊指指點點,一邊笑容滿面的說道,他打算把租下來的一百畝土地,全部用柵欄圍起來,坡上的旱地以後種菜種藥材,其余零散的土地挖成一個大魚塘。
得到一個大項目,陳虎欣喜不已,粗略算了算,若將魚塘、彩鋼瓦棚、柵欄等全部建好,他至少也能賺五六十萬。
“陳老板,收尾的事就拜托你了,我還有事要辦,再見。”簡單的商量了一下,王澤天找了一個借口離去,把車停在路邊,他拿出電話打了起來。
“哪位?”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聽見手機裡有美味鴨脖廣告的聲音,王澤天心中大喜,看了看近戰眼前的美味鴨脖店,他心裡知道,在外打工的父母已經回家了。
“哪位?”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
“是王錚,王師傅嗎?”王澤天故作鎮定的問道。
“你是誰?”王錚不解的問道。
“我在王家壩包了一塊地,建了一棟房子,那房子還沒裝修,我聽王家壩的人說, 王師傅的磚貼得好,牆也刷得好,我想請王師傅幫我裝一下房子。”王澤天說道。
“哦,這樣啊,馬上過年了,年後再裝行不行?”王錚反問道。
“王師傅,我現在就在步行街,聽王家壩的人說,你家就在步行街二樓,你能不能出來一趟,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房子怎麽裝。”王澤天心情激動的問道。
“行,我馬上下來,你在哪裡?”王錚問道。
“我在美味鴨脖門口,穿著黑色的皮衣。”王澤天說道。
“等我兩分鍾。”王錚說完之後,便將電話掛了。
看著快步走來的父親,見他頭上的白發多了不少,臉上的皺紋越來越深,王澤天肝腸寸斷,不想引起懷疑,他只能用力咬了咬嘴唇,用疼痛鎮壓悲痛。
“你就是王老板?”望著眼前的年輕人,王錚心情十分複雜,聽村裡面的人說,眼前的年輕人也叫王澤天,觸景生情之下,他心中升起悲痛和自責。
“王師傅,我那房子的裝修,想全部交給你,我只有一個要求,裝修材料選最環保的,至於價格嗎,低一點高一點都沒問題。”王澤天轉移話題道。
“王老板,你打算花多少錢裝房子?”王錚問道。
“這樣吧,工人由王師傅找,每個工人一天五百,材料的錢可以先給你,房子裝好後,要是沒什麽問題,給你五萬工錢,怎麽樣?”
王澤天提議道,不是不想給父親更多的錢,而是他不能做得太明顯,請父母裝房子只是第一步,等混熟之後,順理成章的聘請父母,也就沒有什麽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