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華,朕自問待你不薄,你為何要背叛朕?”王振宇殺意凜凜的問道。
“孰是孰非,你我心中有數!”張秋華懶得多說。
“王振宇,可敢與我一戰?”王澤天沉聲說道,明天就是父親的生日,他還想早點回家,年幼父親在外打工,年長他又四處奔波,那些年裡,他陪伴父母的時間屈指可數。
“逆賊,我來取你狗頭!”徐正軒言罷之後,快如疾風的衝了出來。
張秋華疾馳而至,擋在對方前面,神情淡然的說道:“早就聽聞禁軍統領徐大人修為高深、實力高強,就由我來領教一下你的高招吧。”
“王振宇,你我勢如水火,難以共存,今日你我只有一個人能活著離開,我不想傷及太多無辜,你我一戰定生死,如何?”王澤天提議道。
“陛下,我們五十萬大軍在此,已經立於不敗之地,只需陛下一聲令下,就能剿滅這些逆賊,陛下身份尊貴,豈能親自動手?”魏雲清理直氣壯的說道。
“殺!”王振宇伸手一揮,五十萬大軍發起衝鋒。
“殺!”王澤天無奈的說道。
“噠噠噠......!”一千多挺重機槍開火,子彈猶如狂風暴雨,王振宇帶來的士兵,一片又一片的倒了下去。
“啊啊啊!”慘遭重創的士兵,撕心裂肺的尖叫起來。
一個個入門境界、後天境界的士兵,被重機槍子彈命中,全身上下血花綻放,有的士兵肢體分離,有的士兵腦袋開花。
“鐺鐺鐺!”的聲音接連響起,卻是兩百多名先天境界的武者,用先天真氣籠罩全身上下,凌厲無匹的先天真氣將一顆顆子彈彈飛。
勢大力沉、密密麻麻的重機槍子彈,將一位位先天武者擊得不斷倒退,片刻後,一個個修為較低的先天武者,被凌厲無比的機槍彈打成了篩子。
“咻咻咻......!”一枚枚火箭彈拽著白色氣浪疾射而出。
“轟轟轟......!”劇烈的爆炸聲不斷響起,一堆又一堆士兵被炸得肢體飛離。
“嗖嗖嗖......!”一枚枚炮彈呼嘯而出。
“轟轟轟......!”炮彈轟然炸開,一群群士兵被炸得橫飛。
“投降者免死,負隅頑抗者,殺無赦!”王澤天運轉內力,大聲喝道。
“上,殺了他!”王振宇狀若瘋狂的喝道。
“既然你們找死,本老爺就成全你們!”王澤天話音一落,提起鋤頭衝了過去,一鋤向前一砸,一個先天中期的敵人,當場被砸進泥土裡,地面留下一個深坑、少許血跡。
“誰殺了王澤天,朕就封他做親王,另外再賞三株六百年藥材!”王振宇壓製心中的驚懼,故作鎮定的說道。
“一起上!”一個個先天武者一擁而上。
“死!”王澤天沉聲暴喝,掄起鋤頭向前一揮,被鋤頭砸中的三個先天武者,足足飛出去一百多米,落地之後再無聲息,顯然已經死得不能再死。
“投降不死,負隅頑抗者,殺無赦!”
“投降不死,負隅頑抗者,殺無赦!”
“投降不死,負隅頑抗者,殺無赦!”
乾掉徐正軒後,張秋華大聲喊道,其余人大聲附和。
“死吧!”王澤天一閃而至,鋤頭一揮而下,王振宇的腦袋掉落。
“陛下死了!”
“陛下的腦袋被挖掉了!”
“完了,陛下都死了!”
玄黃帝國的士兵,此起彼伏的尖叫道。
“投降者免死,負隅頑抗者,殺無赦!”王澤天運轉法力,聲震九天的喝道。
“跑啊!”不少士兵奪路狂飆。
“逃跑者,死!”王澤天話音一落,身形一閃而逝,掄起鋤頭砸死一個個逃跑的士兵。
兩個小時後,張秋華說道:“老爺,傷亡統計出來了。”
“說!”王澤天惜字如金的說道。
“我方沒有任何人傷亡,敵軍陣亡五萬三千多人,重傷十三萬九千多人,剩下的都被我們俘虜了。”張秋華暗自慶幸,笑容滿面的說道。
“這裡的事,就交給你們了。”王澤天說完之後,步履如風的轉身離去。
“老爺,雲州的五十萬大軍......!”
“老爺,秦州的五十萬大軍......!”
三戰三捷,王澤天心中一喜,讓丁磊將俘虜整編。
“以爸媽節省的習慣,錢肯定是用不完了,明天爸過生日,我送他什麽東西呢?”
前世父母為了供他讀書,長年累月在外打工,身為長子的他,一直與父母聚少離多,心中的虧欠、愧疚難以述說,而今情況大好,但照樣有苦難言。
父母在,不遠行?
看似很簡單,實則非常難!
留在家陪父母安度晚年,他做不到,在知道有修真者,有長生不死之後,他就做不到了。
常年不見父母,他也做不到,一方面擔心父母的壽命,一方面又不想遠離父母。
把父母帶在身邊?遇到危險怎麽辦?
“算了,就送兩瓶好酒吧!”
考慮了一陣,王澤天無奈的取了兩瓶好酒,意念一動,他出現在地球昆虛山死亡谷。
“臥槽,明天就是父親生日,昆虛山離王家壩有兩千多公裡,我怎麽趕得回去?”
放出神鳥無人機,辨別方向後,王澤天一路狂奔,凌晨三點的時候,他已來到藩藏機場。
本想包一架飛機回渝都,見所需手續甚多,一時半會難以搞定,考慮一番後,他用錢讓人退票,弄到一張早上六點起飛,從藩藏飛往渝都的機票。
“死亡谷只是昆虛山的一點零頭,等浩瀚大陸的事成埃落定之後,我再去昆虛山,給那些青銅古棺做一遍清潔工作。”
坐在飛機上,看著窗外白雲,王澤天心情略有些焦急。
“誒,現在生命衛士系列的五種藥,一克就要十萬天華幣,價格幾乎漲了一百倍啊。”
“也不知道王氏集團的老板跑哪裡去了?”
“八萬多億天華幣的藥,這才多久,便被搶購一空。”
“其實那些藥還沒賣完,只不過是那些藥商不想賣而已。”
“十萬天華幣一克,將近一百倍的利潤,那些藥商還不想賣?”
“物以稀為貴,情因老更慈,生命衛士系列的藥一直在漲價,誰賣誰傻瓜!”
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正在交談的幾個男女,王澤天心中萬分不解,暗道:“這才多長時間,生命衛士系列的藥,價格就漲了這麽多倍?”
而今已是二零二二年,全球總共有八十幾億人,全面脫貧的天華國,幾乎每家每戶都能拿出十萬左右,若是將不動產拿去抵押,每戶拿出幾十萬不成問題。
那些年,不少人炒房賺了錢。
這段時間,抄藥的人資產不斷倍增,一個個百姓陷入瘋狂,爭先恐後的貸款買藥......
八萬多億的藥,不斷輾轉無數人,有的被拿去治病,大多數淪為賺錢的工具。
一個個絕症患者恢復健康,相應的,五種藥現存數量越來越少,再加上王澤天消失無蹤,種種因素之下,生命衛士系列的藥,其價格不斷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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