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追能夠追的上去,但是追上去又能如何,在沒有找到能夠傷害到他的辦法之前,根本就不能對他造成傷害,再者說了現在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好不容易將凌虛的劍鞘找回來,提著劍的易經略微平複了一下體內翻湧的內力,感受著以往奔騰猶如大海般的內力,現在不過就好像是一條小河那樣,他也不由自主的苦笑了一下,本來之前在中街道那一戰造成的傷勢就沒有完全康復,這些天雖然動手很少,但是毫無疑問都是高強度的戰鬥,要麽就是不弱於己身的對手,要麽就是對方的人數遠遠多於自身。之前乾掉了那麽多的毒蠍門的人,再加上和那個毒蠍子打了一架,最後還拚命斬碎了一塊地牢的石板大門,最後和墨鴉打了一架,能夠在這樣高強度的戰鬥力撐下來,著實不容易了。
皺著眉頭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嘴角不由自主的溢出了鮮血。感受著傷口裂開以後的痛疼感,易經有些無奈,新傷沒有增添多少,結果倒是舊傷發作了。內力消耗過大體力也所剩無幾,現在的易經的確是他最虛弱的時候。
不過好在現如今諸多事情已然塵埃落定,在沒有對手跳出來妨礙了,易經走到了地牢的階梯上將這個失去了意識的家夥拖出來背在背上,雖然不知道這個垂垂老矣的家夥是誰,但是既然是墨鴉想要帶走的人,那麽就代表他一定有著非同一般的價值,帶回去給韓非看看,遠比自己瞎猜要來得好。
一步踏出毒蠍門,還不待易經有所反應,卻見他的出現好似觸發了什麽機關一樣,這本就被大火吞噬掉的毒蠍門的屋子猛然爆炸,轟天響起的劇烈震動與火焰四散開來,將所有的一切全都震飛了出去。
不遠處,墨鴉把玩著手中好似是個圓珠一樣的東西上下跑飛著,看到毒蠍門所在的位置的爆炸,臉上終究還是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將軍府秘製的機關爆炸彈,這可是從公輸家得來的配方~這樣的一份大禮送給你,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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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要找的人,在毒蠍門?”與原著不同的是,剛剛在七絕堂的主人處得到消息的衛莊還沒有動身出發前往毒蠍門,所以現在他還在紫蘭軒與韓非紫女坐在一起相互討論著,他所說的一切,正是他得來的一切消息。
“火雨瑪瑙,火雨公,斷發三狼...”韓非摩擦著自己的下巴嘖嘖出奇的說道:“也就是說,火雨公因為開采礦石,因為這火雨瑪瑙得到了難以想象的財富,但是這也招致了災禍,導致在百越地區臭名昭著的斷發三狼夥同在一起,趁夜洗劫了火雨山莊,殺掉了所有人奪走了財寶,甚至在那之前,還用了百越地區特有的死之血誓,約定一定要平分這財寶。”
“但是在那之後不久,這三個人全都死了,財寶也不翼而飛。”紫女接下了韓非的話,繼續說道:“然後...裝著財寶的箱子就出現在了劉意的密室之中,裡面還有死之血誓的標記。”
“看來這位劉大人,似乎有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參合在裡面。”衛莊平靜的說道:“我會去毒蠍門找一個人,一個將軍府也在尋找的人,不該存在的人。”
“當年百越發生叛亂,韓國派出軍隊鎮壓,劉意也隨軍出征,擔任裨將,立下了赫赫戰功,本來被叛軍包圍的韓國軍隊因為他而反攻,甚至還因此迎接了火雨公的千金,這件事在韓國可是很有名的。
”紫女斟酒,繼而說道:“公子一定已經見過她了。” “當年統兵作戰的主帥是誰?”緩緩敲打著桌子,韓非突然出聲問道。
“雪衣堡的主人,白亦非,他當時在韓國還是一個有名的公子,白衣如雪,濁世公子,後來統兵去了百越,不知道為什麽白衣染血,就性情也因此而大變,後來得勝歸來就一直呆在雪衣堡裡,不曾太多次露面了。”這種問題而且還是一大段話肯定不會是衛莊說的,這是紫女做出的解釋。
“皚皚血衣侯,韓國唯一的侯爵,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似乎在腦海裡對此還有些記憶,那是在還沒有離開韓國的時候所見到的,那個當時就已經是韓國出了名的公子的白亦非的身影。
“毒蠍門是什麽來路,居然要你親自去?”
“一個攀上了大樹,以為天底下沒人治得了它的死蠍子。”一如既往的簡潔明了,也是一如既往的充滿了高逼格的味道...
“好吧~”韓非和紫女對視了一眼,各自的眼中多少都帶著無奈。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突聞一聲巨響,好似是天空的驚雷在地面上爆炸了一樣,在這雷暴大雨的天氣裡那一瞬間爆發出來的火光席卷了整個新鄭。
衛莊等三人將目光投注了過去,在那打開的窗戶位置很遠的地方,那爆炸的火光衝天而起,甚至在這瞬間將天空的悶雷都給壓了下去,不難想象這一聲巨響,震驚了新鄭中多少的勢力。
“那是毒蠍門的方向?”語氣裡帶著一絲絲的驚疑不定,韓非等三人各自對望了一眼, 皆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疑惑與不解,不過衛莊還是沉住了氣,緩緩說道:“而這個位置這個時候,難道還有人去找毒蠍門的麻煩了?”
“是誰在我之前趕過去了嗎,有趣。”說著,衛莊一把抓住了鯊齒跳出了窗戶,朝著爆炸的位置以輕功跳躍了過去。
獨獨剩下的紫女與韓非回轉過身體,與之前的談話不同,這次的這個爆炸足以讓他們兩將目光投注在這方面上。
“等會,易兄跑哪去了?又在弄玉那?”在腦海裡想著無數個問題的韓非終於是抓住了最重要的一個方向,那就是從之前的談話與經過,一直都沒有易經的存在,而既然作為護衛,易經絕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此消失,易經是個什麽樣的人,韓非還是很懂的。
“他今天下午說是出去要找個什麽人,就一直都沒有回來。”紫女也很快的就回答了易經的動向,隨即也聯想到了什麽,略微抬高了聲音喊道:“你是懷疑...引發這場爆炸的人,就是易經?”
“雖然為不確定,但是我總覺得就是他。”這一次投注想毒蠍門方向的眼眸裡,帶著深深的擔憂,雖然不知道易經現在怎麽樣了,但是在這種爆炸中,由不得韓非不擔心,雖然易經是個武功高手,但是再強的武功面對這種爆炸,也和一個普通人差不了多少,一樣也是會死的。
“他的輕功超絕,速度也是他的強項,他想要走的話沒有人可以留下,你放些心吧。”說是這樣說,但是紫女也知道這不過就是個安慰罷了,她自己也無法確定,易經現在到底是生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