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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大秦》第七百零一章:桑海線――刀乃小刀,持刀者乃為劍聖
最終,端木蓉還是選擇了離開,小聖賢莊的大門口爆發了這樣的亂戰,鮮血的衝天血腥味幾欲撲鼻。

可小聖賢莊的大門不曾有過絲毫想要打開的痕跡,甚至就連人影都不曾出現一個。

由此,端木蓉也就知道了儒家的選擇。

他們是知道小聖賢莊的大門前發生的這一切。

但他們,仍舊選擇袖手旁觀。

或許真的是無能為力,或許真的是冷眼旁觀,或許真的是有所顧忌。

但無論如何,儒家的態度已經表明出來了。

端木蓉也知道,哪怕她真的上去敲打小聖賢莊的大門,把她手掌上的皮都給敲破了,只怕裡面的人,也全都當做沒有聽到一樣。

離開這裡,是最無奈的選擇。

而且堂主這一稱呼,也讓端木蓉在心底裡信了一些。

但眼下比起如同之前那樣無頭蒼蠅般,前往桑海城外,是無奈,也是唯一的選擇。

而當端木蓉離開以後,雙方壓抑的戰局也因此而爆發的更加強烈。

若說之前兩方都是有著一個目標,是類似掠奪和守護的任務的時候,那麽現在,兩方人為的,就是將對方全部殺死在這裡的殺機。

這種衝突,單純的只是為了殺而殺,不摻雜任何其他的情緒。

小聖賢莊,儒家的聖地,歷代以來唯一沾染的鮮血,或許就是某位大儒死諫撞擊在大殿上的鮮血,才會和儒家有關。

但今日,這遍地的屍體與哀嚎,刀光劍影的紛飛,是否在預示著小聖賢莊未來的光景?

復仇的烈火,復仇的人,對小聖賢莊的仇。

執著的人,執著的恨,對儒家上下所有人的恨。

不屑的人,不屑的眼神,對儒家上下所有人的漠視。

癡狂的人,癡狂到迂腐的人。熟讀儒學認理毀滅人道,開歷史倒車的人。

這些,不全都是出自於儒家嗎?

千年儒家,真真是令人又愛又恨。

——————————割——————————

誰人也都想不到,會在小聖賢莊的大門口爆發出這樣的一場大戰,其中參加戰鬥的勢力究竟是誰,彼此之間也都大多有著心知肚明。

所以,當端木蓉離開以後,出桑海城的步伐相當的快,居然是沒有任何一個人來阻攔。

這縱然有扶蘇大開方便之門,帝國的無作為的因素在裡面,但也從側面證明了,在桑海城的外面,的確有什麽東西在等著端木蓉。

出了桑海城,朝著不知名的所在飛奔了好一段距離,直到遠離了桑海城以後,端木蓉這才雙手撐住膝蓋,微微有些氣喘。

小聖賢莊在桑海比較靠近後方的郊區,距離城門所在比較遙遠,端木蓉一路跑過來,哪怕是有著內力的加持,也仍舊讓她有些吃不消。

“終於來了,我在這裡等你很久了~”還不待端木蓉喘一口氣,背後背著赤色長劍,穿著黑色緊身衣,寬大的披風裹挾著身體的男人帶著如同老鷹般銳利的目光,一步步的走了過來。

“羅網-赤霄。”

“赤霄?”赤霄這柄劍以前是易經的佩劍,端木蓉是不知道這件事的。

但赤霄的威名,在江湖上也有著不少的流傳。

雖然總是在易經和白玉京的手上吃癟,但這仍舊不能改變他的傳唱度。

畢竟易經和白玉京本身的威名就已經足夠了,就好像那種,和劍聖蓋聶交手而不死的人一樣。

能幾度與這兩位交戰的赤霄,必然不會差。

“走吧。”如同老鷹的眸子裡,是極端的鋒利,幾度吃癟,不曾讓他被打擊,反而是越發的磨礪著屬於自己的力量。

這些天以來,他也不是沒有長進的:“有人在將軍府,恭候你的駕臨。”

“將軍府我可不記得我和將軍府有什麽交情。”端木蓉警惕的後退幾步,雖然還是有些氣喘,但再度夾在手中的銀針仍舊代表了她的態度。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今天,沒有時間。”

“你有時間。”話語甫落,腥紅的劍芒在一瞬間彌天蓋地,赤色的劍光不曾出鞘,但依然遮蔽了端木蓉眼前的世界。

天旋地轉之下,眼前是一幕幕的猩紅,在人間所見,滿目瘡痍。

這份過人的場景,從未被端木蓉印刻在心中,腦中的一幕幕,讓她有了片刻的失神。

滿是繭子,多年持劍的手,距離端木蓉的肩膀,只有分毫之差。

“咻!”但就在此時,猩紅的世界裡一抹銀光閃過,硬生生的刺破了這樣的世界。

赤霄有些啞然,抽身後退幾步,感受著手指上那細微的傷口,也就是被針尖扎了一下的微小創傷,難得的眯起了眼睛。

“呼呼”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的端木蓉並沒有因此而覺得輕松,嘴角處一抹鮮血是那般的刺眼,只有疼痛。

真切的疼痛才能讓人從那種仿佛魔鬼地獄般的幻境場景裡脫離出來,並且做出反擊。

但饒是如此,端木蓉的神經,也已經到達了極限。

說到底,她是鏡湖醫仙,生平最出色的還是醫學,戰鬥,真的不是她擅長的。

“掙扎,有什麽意義。”話語甫落,不在施展那種精神上的壓力,而是直接動身以速度逼迫上來。

他會出現在這裡, 則是就代表,扶蘇吩咐趙高的那些,趙高聽進去了,但隨即,就又從另一個耳朵裡溜出去了。

“鏘!”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把普普通通的小刀帶著劃破空氣出現在了端木蓉和赤霄的面前。

刀,不過是尋常江湖上最平常的刀,但是刀上蘊含的熟悉的勁道,還是勾起了赤霄某些不好的回憶。

那一天,那一夜,在那名為勝邪的恐怖的劍下,一行人中唯獨只有兩個人發起了挑戰。

一個,是長生劍白玉京。

一個,是劍聖蓋聶。

在傳聞中劍者的噩夢的勝邪的面前,擁有拔劍挑戰的勇氣的人,赤霄不會忘記。

“蓋聶”這個人出現的時機,總是這麽的恰到好處,好到讓自己明明就要得手,卻總是功虧一簣。

赤霄的臉色有些陰沉:“既然來了,為什麽還不出來,難道藏頭露尾,就是劍聖蓋聶的威勢嗎?”

回音寥寥,樹林飄飄,天地寂靜,除聲無聲。赤霄的問話得不到回復,也得不到蓋聶任何的回答,但那插在樹乾上的小刀,是真切做不得假的。

蓋聶不出現,赤霄,便也就有所顧忌了。

沒有人能夠接受自己在面對一個人的時候,還能被另一個人虎視眈眈從而不在意。

也沒有一個能夠在知曉藏匿在暗處的人,等待著偷襲的那個人是劍聖蓋聶的時候,還能心情平靜。

更沒有人有充足的把握,保證自己在蓋聶偷襲出手的情況下,能夠全身而退。

而不出現的蓋聶,代表著的就是這麽一個意思。

“哼”赤霄冷哼一聲,環顧了周圍一圈,轉身,提縱輕功遠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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