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絞肉機老張,我差不多也玩兒累了,是時候該送你上路了。”待小黑飛回自己身邊後,吳悠跳到金屬棒前,舉著鳴凰對著廚師老張說道。
“呸,大言不慚,應該是我送你上路了才對。”老張完全沒有把吳悠放在眼裡,他停下向旁邊退了一口吐沫,然後直直的向吳悠衝了過去。
見他迎面衝過來了,吳悠也不急著躲開,算準時機,向後跳到了金屬棒後面,然後迅速貓腰向旁邊躲去。
“嘭”的一聲巨響,金屬棒雖然沒有被切開,但是硬生生的被折成了九十度,而廚師老張因為沒有注意到金屬棒的存在,在撞到的一瞬間直接彈了起來,衝進了前面的承重牆裡。
“哇哈哈哈哈,老張啊,這下滾不動了吧。”看著被卡在承重牆中的廚師老張,吳悠無比的得瑟。
“小兔崽子,你使詐,有本事光明正大的再來一次。”廚師老張不服氣的來回扭動著,雖然背後的刀片切下來不少石塊和鐵屑,但是他依舊被卡的無法動彈。
“我這可是當著你的面放的,怎麽就不光明正大了?好了,不和你多廢話了,慢走。”說著她便舉起鳴凰,結果了廚師老張。
“你家下人現在都被我解決了哦,還不打算現身麽?”吳悠坐到大廳裡唯一一張還算完好的凳子上,翹著二兩腿說道。
“哢哢哢哢”
大廳中的照片前一張白色的熒幕由上而下慢慢展開,在沒有播放器的情況下開始顯現出畫面來。
“有意思,這是要請我看電影麽?”
也不管對方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麽藥,吳悠將凳子拖到熒幕正前方,開始饒有興致的看了起來。
“鬼屋歷險走起!”
熒幕上出現了六張熟悉的面孔,原來放的是奈斯他們之前直播的視頻。只是這一次在走出主臥的那一瞬間,再也沒有出現黑屏,吳悠看到了那沒有逃出來的四個人的結局。
在經過一段雪花屏後,熒幕上出現了一個大大的“陸”。
幾個人離開主臥正要去旁邊書房的時候,屏幕前突然出現了好多鬼臉。而走在最後的小晨則被兩隻從臥室門口伸出的手給拖了回去,還沒來得及呼救和掙扎,就消失在了視線中,但是走在前面的幾個人因為緊張完全沒有發現。
小晨被拖回主臥後,又被從臥室中的暗道給帶到了一間隱秘的地下室裡。此時畫面中原本控制著她的手從兩隻變成了四隻。從手的大小和胳膊上的首飾來看,應該就是這幢宅子的男女主人了。
畫面一轉,只見這四隻手熟練的將小晨固定在了鏡頭前方的鐵架上,然後沒有任何理由的,男主人開始拿起皮鞭對她用力地抽了起來。小晨因為疼痛不停的哭喊求饒著,但是她這麽做非但沒有讓男主人停手,反而打在她身上的皮鞭變得更加頻繁起來。小晨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刑罰,沒過多久便疼暈了過去,這才讓男主人停止了動作。
可是沒過多久,一雙纖細的手拿著幾根長長的鋼針出現在了鏡頭前,這應該是女主人。只見她溫柔的撫摸著小晨的臉頰,然後是脖頸、肩膀,最後沿著胳膊到了指尖。她用一隻手輕輕的拿起小晨右手的大拇指,然後另外一隻手握緊一根鋼針,猛的朝指甲縫中扎了進去。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剛剛昏死過去的小晨又被疼醒了過來:“我和你們無怨無仇,你們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為什麽?”女主人笑了笑,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聲音有點模糊:“因為我們高興啊。” 說著,她就將剩余的九根鋼針全部插到了小晨另外隻手的指甲縫中。
之後他們兩人,又對小晨進行了一系列的慘絕人寰的虐待,有幾次連吳悠實在是看不下去不得不閉上了眼睛。
最後,他們在小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用旁邊的切割機割下了她的大腿,然後扔到了後山的森林中。
“真TM變態!”強壓著惡心和怒火看完的吳悠忍不住罵道。
“陸”變成了“伍”。
畫面又回到了剩下的五個人那裡。
推開書房的門,裡面所有書架都整齊的靠在牆邊,書也一本本的擺放在書架上,完全不像吳悠之前看到的那般林亂。
“你們快來看,這有一個大魚缸。”說話的是阿光。
“看上去好髒,裡面應該沒什麽東西了吧?”一邊的‘美年達’也忍不住湊了過來,貼到玻璃上向裡面看了看。
“咕嚕咕嚕”
魚缸中從下往上升起一長串水泡,嚇得兩人連忙跑到了其他同伴身邊,可是這幾個人也不知道是著了什麽魔,見此情景非但不跑,反而站在原地繼續觀察。
“咕嚕嚕,咕嚕嚕”水面開始更加劇烈的翻騰起來。
幾人這才發現情況不妙,開始拔腿向外跑去,同時在他們身後那隻全身長滿人臉的怪物躍出了水面。只見那怪物用尾巴輕輕一掃,屋裡的書架便如同多米諾骨牌一般,接連倒了下去。被嚇瘋了的眾人連忙亂叫著四處逃散,這便是黑頻之後人們聽到的奔跑和求救聲。
幾個人一下子被衝散了,阿威奔向了閣樓,萍萍跑到了樓下,‘美年達’衝進了林青衣原先的房間,而奈斯則朝著‘妹妹’的房間連滾帶爬的跑了過去。可憐的阿光在逃命的時候被自己的鞋帶給絆倒了,還沒等他爬起來,便被怪物一口咬住,拖回了水缸中。
那怪物回到水缸後,書房便又恢復了寧靜,只是樣子變得如同吳悠看到的那樣,滿地狼藉。
“伍”變成了“肆”。每死一個人,熒幕就會回到雪花屏,同時數字就會相應減少一位。
畫面轉到了一樓,鏡頭前出現了萍萍那張哭的滿臉淚痕的臉,此時她已經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宅子的大門口,可是無論她怎麽用力的來回擰門把手,怎麽用力的踢門,大門絲毫沒有要打開的跡象。
“女孩子怎麽可以這麽粗魯的用腳踢別人家的大門。”
兩個女傭登場了。
“就是,你看看還把衣服弄的那麽髒,女孩子怎麽可以這麽邋遢,快過來,我們幫你洗洗。”
“不,放開我,我不要,不!”
不顧萍萍的拚死反抗,兩個女傭一左一右把她架了起來,拖到了清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