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後院,剛剛那幾個黑衣人就一直跟在吳悠身後,雖然不再攔著她,但也不允許她單獨行動。
後院的格局並不複雜,很快吳悠就來到了大虎的辦公室門口。
“不對勁,快把門打開!”
剛到門口,眾人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聯想到最近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吳悠心中立刻湧起一道不好的預感。
幾個黑衣人也不含糊,立刻找來了備用鑰匙。結果鑰匙是找來了,門卻沒辦法打開。
“門從裡面被反鎖了。”
正在開門的黑衣人轉頭看向吳悠。
“看我幹嘛啊,趕緊把門撞開,這麽大的血腥味都聞不到麽?”
吳悠向後退了退,給黑衣人讓出了位置。
哐!哐!
黑衣人也算聽話,開始輪番用力撞起門來。
因為門是特殊加固過的,幾個黑衣人雖然身強力壯,但也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門給撞開。
“虎哥!”
“都給我站著別動!”
門打開的一瞬間,正對著門的辦公桌展現了出來。
大虎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沙發椅上,嘴巴和胸口各插著一把匕首,匕首的手柄處有一圈看不懂的符文,正在不停的發光轉圈。
“杜若,大虎被殺了,線索斷了。”
將大虎的死相以及匕首上的符文全都清晰的拍下來後,吳悠打了個電話給杜若。
“我這就派人去接手,其他等你回來我們在三殿匯合後再商量吧。”
在等杜若的人過來的時候,吳悠又在辦公室裡仔細搜了搜。
很快在一副壁畫後面發現了一個保險箱。
“這個你們誰能打開?”
“老板這裡的東西一向都只有他自己知道。”
既然沒人知道,那吳悠就只能使用最原始的方法了。
用暴力打開了保險櫃後,裡面除了現金和珠寶外,吳悠看到了一張純白的紙。
“有古怪。”
吳悠將這張白紙小心的收了起來。
她還活著的時候就和大虎打過幾次交到。
這樣唯利是圖的人是絕對不會平白無故將一張白紙藏的這麽好的。
這張白紙上面一定藏著什麽秘密。
很快,杜若派來的人趕來了,做完交接後,吳悠立刻趕回了三殿。
“參見宋帝王。”
“免禮。大虎的事本王已經聽杜若說了,看來我們這邊也得加快速度了。”
“是,原本以為找到了條捷徑,結果又進入了一條死路。”
吳悠想到慘死在沙發以上的大虎,不由自主的歎了口氣。
“你這次去大虎那裡就一點新發現都沒有麽?”
杜若有些不死心。
“有,我發現了這個。”
說著吳悠將那張從大虎辦公室的保險箱裡搜到的白紙拿了出來。
“一張白紙?”
宋帝王有些不解的看向吳悠。
“這張白紙,是屬下在大虎辦公室的保險箱裡找到的,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是不會平白無故將一張什麽都沒有的白紙隱藏的這麽好的。”
“你的意思是這張紙上其實是有東西的,只是我們得找對方法?”
杜若立刻明白了吳悠的意思。
“聰明。”
吳悠朝著杜若比了個讚。
“鑒於大虎有和西方勾結的嫌疑,這張紙會不會也是那些反叛軍的間諜帶過來的?”
杜若走上前,從宋帝王的桌子上拿起了那張白紙。
“你是說用魔法把上面的文字給隱藏了?”
吳悠對地方魔法了解不多,目前的認知度大部分都還來源於電視劇和電影這些普通人yy出來的東西。
“宋帝王您怎麽看呢?”
兩人一起把目光投向了宋帝王,畢竟這屋子裡最右話語權的就是他了。
“那就先把這張紙交給九殿吧。他們現在主要負責和西方地獄的聯絡,如果這張紙真如你們兩人所懷疑的那樣,那讓他們去查應該是最快的。”
“屬下這就給平等王送去。”
吳悠將那張白紙重新小心的收了起來。
“還有你剛剛發給我的符文特寫也一起讓平等王看看吧,或許還能找回點什麽線索。”
吳悠正準備離開的時候,杜若叫住她提醒道。
應了一聲後,吳悠就離開了三殿。
“姆……這個符文應該是西方那裡的。具體的得等我的人去問了才能告訴你。”
平等王認真的看了看吳悠打印出來的符文特寫,然後叫來了一線的聯絡員,將圖紙交給了他。
“那這張紙……”
“你放心,這張紙本王會親自去查。”
“那就有勞平等王了,不過情況緊急,還請盡快。”
“那是自然。”
將東西全都托付給了平等王后,吳悠回到了三殿。
“九弟那裡怎麽說?”
杜若已經有事離開,大殿之上只剩下正襟危坐的宋帝王。
“平等王確認了那符文的確屬於西方魔法,只是具體是什麽法術還得進一步調查。至於那張白紙,平等王說他會親自調查,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好,本王知道了。今天你奔波了一天也辛苦了,就先回去休息吧。”
“是,屬下告退。”
從三殿離開之後,吳悠回到了她的小家,南山沒有回來。
雖然現在戰爭還沒有真正爆發,但是二殿和十殿卻也不敢松懈。
為了防患於未然,兩殿的軍隊全都進入了一級備戰,時刻保持著警惕。
所以被分派到這兩處的南山和明朗就沒了往日是自在。
一個人隨便吃了點東西後,吳悠早早就睡下了。第二天天還沒亮,她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給吵醒了。
“馬上來監獄。”
是杜若。
“出什麽事了?”
將電話開到公放,吳悠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一邊換衣服,一邊詢問著。
“林明明死了。”
“什麽?!你昨天沒有安排好麽?”
“你過來再說吧。”
於是,吳悠用最快的速度刷了個牙,洗了個臉,抓起外套衝向了地府的牢房。
“昨天才剛送進來,今天就掛了。難道巴爾貝力特的人已經混到距離地府這麽近的地方了?”
“應該沒有, 你先去看看林明明的屍體吧。”
杜若帶著吳悠走進了關押林明明的那間牢房。
“我去,怎麽會這樣?”
吳悠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林明明。
只見她蜷縮在角落,雙手指甲裡全是皮膚和肉末。
而她的脖子則被撓的皮開肉綻,血管和肌肉全都暴露了出來。
因為脖子上的動脈被撓斷,鮮血噴的到處都是。
“她這是瘋了麽?”
吳悠皺著眉頭仔細的回憶著昨天見到林明明後的事情。
難道是自己漏掉了什麽線索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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