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記造冊之後,泰迪如願以償的得到了自己的一百兩俸祿跟一大堆東西。
不過東西太多,光祿米就有50斛,泰迪一行人根本就拿不回去。
好在戶部有專門的腳夫,只要支付腳夫錢,這些東西就回送到泰府。
腳夫是一種發俸祿的衍生職業,就相當於現在的送貨人員。
泰府不算太遠,泰迪交了五兩銀子的腳夫錢就離開了。
再次有錢的泰迪一臉豪氣的上街買了七根糖葫蘆,牛大四人跟憐兒各一根,泰迪自己兩根。
“哼哼,有錢了,我吃一根,在吃半根,在吃半根。”泰迪一邊吃著糖葫蘆,一邊惡狠狠的說道。
“少爺,你說的是不是廢話?”憐兒問道。
“小丫頭吃你的糖葫蘆去吧!”
下午泰迪閑賦在家琢磨純陽功,自打上一次安寧公主來之後,泰迪整個人都緊張了許多,為了自己的腎,為了自己的未來,泰迪不想琢磨也得琢磨。
“少爺,大管家來通知說你要的酒樓要竣工了!”憐兒一路小跑的過來通知泰迪這個好消息。
“這麽快?”泰迪驚訝道。
“原來酒樓的地基還在,大部分材料都是就地取材的,當然快了。”憐兒回答道。
“那可太好了,走去看看。”泰迪一拍手掌,自己的第一筆買賣要開張了。
泰迪趕到自家商業街的時候,已經不同於之前的框架,一整個的三層酒樓已經已經修蓋完成了。
“少爺,按照你的要求新的泰家酒樓專門設置有客房,一樓大廳設立了一個專門表演的地方。二樓全是雅間,三樓三分之二是客房,剩下的地方修了一個小茶座。另外按照您的要求酒樓配備了各類專業賭具。”修建新泰家酒樓的負責人把竣工後泰家酒樓的詳情簡單給泰迪介紹了一下,但其實這位負責人非常想問自家少爺一句,這麽裝修是不是有些不倫不類?酒樓設置了客房那不就成了客棧嗎?雖然什麽都有了,但什麽都沒做到最好啊。
泰迪聽完點點頭,跟自己設想的大雜燴差不多。
“少爺,你確定你要蓋的這個是酒樓?”憐兒不確定的問道。
“額,我也沒開過酒樓,當初也沒想那麽多,應該不會賠錢吧。”泰迪不確定的回答道。
“少爺你覺得呢?”憐兒反問道。
“賠就賠啦,灑灑水而已。”不管心中有多麽的肉痛,臉上絕對不能表現出來。
“對了,少爺,廚子、跑堂的、算帳的大管家都給您安排好了。”負責人說道。
“大管家就是靠譜!比我可強多了。”泰迪讚了一句,自己什麽都不用管,自然有人安排的感覺真爽。
別看泰迪說的這麽不堪,但是泰迪當初的設想還真挺好的,一樓大廳泰迪就是準備用來招待普通百姓的,飯菜價格也是走親民路線。
但同樣是酒樓,差不多的飯菜,差不多的價錢,百姓幹嘛來你一個新開的泰家酒樓而不去別家呢。
泰迪的後手就是郭班主的曲藝社了,為了吸引客流,泰迪會讓郭班主的曲藝社每半個時辰進行一次表演,只要你在我泰家酒樓吃飯了,就可以免費看一次表演。然後泰家酒樓會根據看表演的人數每天給郭班主結工錢。
泰迪這就是運用了百姓有便宜不佔王八蛋的想法來吸引客流,而且只要郭班主的曲藝社表演的好,那回頭客自然就多。
二樓的雅間是泰迪專門給有錢人跟好面子的人準備的,飯菜不同於一樓,主打精品,而且每天限量,當然價格也是一樓的十數倍。
二樓的價錢跟對應的客人就不是一樓的手段能夠吸引的了,泰迪就在菜上面下功夫,好吃是必須的,菜名一定要有寓意,這也是貴的首要條件,其次菜的用料一定要稀有,就是什麽東西貴用什麽東西做菜,最後每一道菜都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小故事。
比方說一道金玉滿堂,就是用玉米、黃瓜、胡蘿卜煮的粥。
別看材料都很簡單平常,但是裡面是有故事的。
我們用的胡蘿卜都是從江南道快馬加鞭運過來的精品胡蘿卜,胡蘿卜隻選取半徑兩厘米長十五厘米的,寬一點、窄一點、長一點、短一點、品相不好的通通不用。
我們的黃瓜都是聽著小曲長大的。
我們的玉米都是用山泉水澆灌的。
如此一來我們要給食客一種非但不貴反而還物超所值的感覺。
三樓客房就是正經客房, www.uukanshu.net 當然來住的客人正不正經泰迪就不知道了。
三樓的客房泰迪想要訂的價格更高,就是總統套房的要價,不過免費提供二樓的食物,並且給你上帝的服務。
能住三樓的人一定是非富即貴的,泰迪在三樓單獨設置一個小茶座就是給這些有錢人一個交流的場所。
當然設想是這麽設想的,能不能成功泰迪也不知道,泰迪當初也就把這個設想跟大管家說了,大管家也覺得不錯就這麽蓋了。
但實際沒人嘗試過,泰家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少爺你也來了啊。”說話都正是大管家泰安,今天新的泰家酒樓竣工,大管家起早就來了。
“安叔好。”這是泰迪。
“大管家好。”這是憐兒幾個人。
“進來看看吧,隨便嘗嘗廚子的手藝。”大管家笑著說道。
泰迪進去參觀了一下,大管家找的工匠手藝很不錯,至少泰迪沒看出來有什麽瑕疵。
“少爺,酒樓是竣工了,但是想要開業現在還不行。”等泰迪一圈看完,大管家才開口說道。
“為什麽?”泰迪不解。
“少爺,你不覺得酒樓有些突兀嗎?”大管家苦笑一聲,指了指窗外。
“突兀?”泰迪順著大管家手指的方向往窗外看去才明白大管家是什麽意思。
一整條商業街,除了原來的酒樓重新修蓋,還有郭班主曲藝社住的客棧簡單修繕了,其他地方仍舊荒廢著。
這種荒廢從酒樓往下一看特別明顯,也難怪大管家說突兀。
“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