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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獒唐》第203章 從來沒人做過的事情(六千字3合1)
這是吳寧早就計劃好的,當初讓陳子昂辭官回鄉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好了後路。 小說

 說白了,就算他無心權謀,要想隱遁江湖,可是吳寧答應了賀蘭敏之要查出生娘遇害的迷案,所以,陳子昂之徒這個身份對他來說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如果沒有這次變故,哪怕武承嗣晚上幾天,吳寧就已經帶著秦妙娘離開房州,來到了射洪。

 在這裡,吳寧改名換姓拜陳子昂為師,再隨便做點小生意,繼續積累家財。

 等過上幾年,當所有人都慢慢遺忘房州的那個吳寧的時候,他再以名師高徒的姿態,以一個全新的身份,慢慢地查出當年的真相。

 可惜,天不遂人願,下山坳的悲劇把吳寧所以的計劃都打亂了。

 他不能再小富即安,不能再四平八穩,因為,下山坳四百多個亡魂在等著他昭雪。

 吳寧必須重新規劃以後的路,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拜陳子昂為師。

 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都是必要的選擇

 “拜師陳子昂?”孟蒼生皺眉細思。

 “你要興舉業?”

 吳寧要報仇,不管到什麽時候,將來都必須回京。

 這麽說的話,拜師陳子昂確實不錯。

 陳伯玉別看當官的時候官職不大,官場的人緣也是一般,可是如果單論詩詞文章,放眼大唐,陳子昂絕對算得上一流中的一流,是名副其實的大名士。

 這次辭官回鄉,又幫他掙下不少好名聲。吳寧要是拜他為師,成為陳子昂的弟子,將來在文壇必然奪人眼球。

 可是

 隻聞孟蒼生道:“你要知道,你可能面對的仇家是誰!”

 “就算你金榜提名,官運亨通,苦熬半生也不過就是個宰相。可你的仇家呢?宰相在他們眼裡又能如何?”

 “呵呵。”吳寧聞罷,乾笑一聲,“誰說我要考進士,去當官來著?”

 一邊說著,一邊攔下街邊的行人,問陳子昂家宅所在。

 那人一聽是來找射洪名士陳伯玉的,立時高看一眼,為眾人指明了去路。

 而吳寧一邊往陳子昂家裡走,一邊對孟蒼生道:“你想的也沒錯,若要成事,朝中沒有一個自己人卻是不行的。”

 “不過,也只需要一個就行了。”

 用下巴一指吳啟,“從文有他一個就夠了,我只要陳伯玉弟子之名來提升名望。”

 “”

 孟道爺一陣無語,“那你自己要幹什麽?接著做你的生意?”

 吳寧搖頭,那個層面的仇冤,有再多錢也是徒勞。

 看見陳子昂的家快到了,吳寧也不與孟蒼生多說,隻道:“一會兒一塊說吧!”

 “”

 孟蒼生見他似是成竹在胸,加上已經到了陳子昂家門前,也就不再多問。

 主動上前扣門,讓家仆通報,就說房州有客來訪。

 家仆一聽,掃看了幾人一陣,這才進去通報。

 沒過一會兒,不出所料,陳子昂親自出迎。

 但是,讓孟蒼生意外的是,除了陳子昂,還有一個秦文遠在這裡。

 吳寧老丈扔怎麽在這兒?孟道爺心說,這也是你早就算計好的?不可能吧?

 別說,還真是吳寧早就準備好的。

 還記得與太平等人出遊之時,吳寧托付蜀商李客捎帶給秦文遠的東西?

 那些東西到了秦文遠手裡,就是讓他再送到射洪來的。

 這同樣是吳寧為了出走,而早有動作。

 只不過,秦文遠押送著吳寧那批東西剛到射洪,就傳出房州的變故。

 當時,陳子昂與秦文遠驚詫之余,細細思量,覺得如果吳寧還活著,那麽他很有可能還是會來射洪。

 所以,秦文遠在射洪就沒走,一直在這兒等了將近一個月。

 萬幸的是,終於把吳寧給等來了。

 此時,陳子昂與秦文遠一聽是房州來的,急忙迎接而出。

 一看真是吳寧,第一時間就是嚇的左右掃看。見四下無人,這才一把將吳寧拉入府中。

 待眾人都進來之後,陳子昂趕緊把門關上。

 “九郎啊!你怎麽大搖大擺的就來了!?”

 吳寧心下一動,心都沉了下去。

 “怎麽?朝廷那邊有了定論?吳家真的成了叛黨了吧?”

 陳子昂拉著吳寧,“進去說!”

 朝廷對下山坳覆滅一案,確實有了定論,而且黑白顛倒,奇冤難複。

 不但武承嗣、李諶二人不存在什麽罪有應得,反而有功論賞。

 武則天親自下的詔書,把吳家四百多口全被打成了欺君罔上的叛黨。

 吳長路雖亡都不放過,被削去官職,貶為奴籍。

 賀蘭敏之死不足惜,罪加一等。

 本在京中毫無瓜葛的妻子楊氏,亦被連坐流放。

 連當夜為吳家說話,不肯聽命於李諶的房州城衛營,也被誣成同謀,全營五百將士悉數發配玉門關外,永世為奴。

 陳子昂與秦文遠如此慌張,也正因如此。

 吳家已成叛黨,若是讓人知道吳家尚有余孽,那還了得?

 “”

 聽完陳子昂將這月余的事情細細陳述,出乎眾人的意料,吳寧倒是極為平靜。

 不急與陳子昂說話,而是看著老丈人秦文遠道:“嶽丈大人,此地已經沒有您老的事情了,您還是趕緊回益州吧!”

 秦文遠一皺眉,知道吳寧這是好意,不想他牽連進來。

 可是,老頭兒看著自家閨女乖乖巧巧地站在吳寧身後,心道:閨女都一心跟著你受罪了,我這老漢牽不牽連又有什麽區別?

 “少說廢話!我秦文遠非是怕事之人,既然坐在這兒,那就沒什麽可顧及的!”

 “而且”

 老頭兒直視吳寧,“老夫相信你有本事讓沉冤昭雪。”

 “好吧!”吳寧也不矯情,起身與嶽丈一禮,“那就連累嶽丈大人了。”

 秦文遠一擺手,“現在不見外的時候,你如何打算?”

 “依當下看來,屠村之事昭然若揭,就是武授意所為。伯玉賢弟說的果然沒錯,那女人陽奉陰違,確實陰狠啊!!”

 “”

 吳寧沒急著回話,只是暗自搖頭。

 陳子昂之所以這麽想武則天,是受賀蘭敏之的影響頗深。

 可是單論這件事,武則天固然有嫌疑,而且嫌疑最大,但別人也不是沒有可能。

 淡然道:“其實,是不是武所為,她都會把吳家打成叛黨。”

 這就是吳寧一下就猜到朝廷有定論,且聽聞吳家已成叛黨之後並無意外的原因。

 他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

 陳子昂凝眉,“什麽意思?”

 吳寧道:“不管此事是何人預謀,哪怕武則天明知武承嗣和李諶有借刀殺人之嫌,在這個時候,她也一定會把吳家打成叛黨。”

 “為什麽?”

 陳子昂不明白了,“不是說,武近來對吳家,對你,都頗有偏受嗎?如果不是她所為,那她為什麽不為吳家說話,不為你報仇?”

 “呵。”吳寧苦笑,“因為她是皇帝啊,我的陳師父!”

 “親兒子到了關鍵時刻該舍都得舍,何況是我,是吳家?”

 “如今她初得大位,賀蘭敏之詐死的消息卻捅了出來。”

 “就算不是她為了穩固朝臣自己捅出來的,那她也不能為吳家說話,為舅爹說話。如果連這點果決都沒有,她還當什麽皇帝?”

 “額。”

 好吧,陳子昂啞火了。

 在政治權謀上的智慧,陳子昂不得不承認,吳寧甩他八百條街。

 “這麽說來”

 陳子昂沉吟起來,“這些天,我也去信問過京中的故人。”

 “據京城傳聞,說是武承嗣前一段時間,也就是你和太平公主暢遊三峽那段日子,接到了一份密報。這才把敏之兄長的行蹤掌握。”

 “然後就在武登基的第二天,於殿上把此事捅了出來。當時,相王李旦、梁王武三思也都在場,促成了此事。”

 “難道這是真的?確實不是武則天所為?”

 吳寧聽罷,沉思良久,“那,這個告密的人可太會挑時機了。”

 “可是,如果真是這樣,他的目的何在呢?”

 陳子昂所說,太平公主在給他的信裡都提過了,那時吳寧沒有當真。

 這些天回頭再想,他不得不推演這個可能。

 可是,這個告密者的目的是什麽呢?

 這才是一直困擾吳寧,讓他不敢下定論的原因所在。

 說白了,表面上看把賀蘭敏之和吳寧揪出來,可以是任何人,也可以達成很多種目的。

 可以是武則天,她能借此威懾朝臣。

 可以是反對武則天的朝中某一個人,借此來撼動武則天的權威。

 還可以是武承嗣這種有意儲位的,也可能單純地想除掉賀蘭敏之,除掉吳寧。

 但是,依當下的事態來看,這些都說不通。

 這事可以說是前言不搭後語,驢唇不對馬嘴,前後根本不搭調。

 如果是武則天,她應該是神不知鬼不覺地把賀蘭敏之和吳寧抓回去,然後突然在某一天把二人當眾斬首,顯示她的大義滅親和狠辣手段。

 絕對不會讓李諶在房州就動手,把自己弄得極為被動。

 這種事武老太太乾不出來。

 可如果是朝臣想對付武則天而告密

 那他成功了啊!

 武老太太手忙腳亂,瞞著朝臣去接人,卻被李諶給拉到台面上來了。最後,不得不後下詔書把吳家打成叛黨,以平息流言。

 可是,後招呢?

 這個時候,朝臣們為什麽沒有後招?不應該是一鼓作氣,在此事上大作文章嗎?怎麽也一副措手不及的樣子?

 而武承嗣這些有意儲位,單純要殺吳寧和賀蘭敏之的人也不靠譜,武老太太雖然沒懲罰武承嗣,可是暗恨是在所難免。

 這值得嗎?

 在吳寧看來,現在的情形才是最詭異的。

 因為沒有贏家,沒有人得利。

 那又回到了那個問題,告密的人到底是誰?他到底是什麽目的?

 吳寧實在想不通。

 要麽這個人的目的,吳寧猜不到。

 要麽,那特麽就是個瘋子、傻子,就特麽是為了好玩。

 當然,這顯然不太可能。

 吳寧隱隱有種感覺,表面上武則天、武承嗣、武三思、李旦、李諶這些人是吳家的滅族仇人,可是,那個背後告密的人,才是真正的生死大敵!!

 “現在你打算怎麽辦?”

 陳子昂突兀一問,打破了吳寧的思緒。

 “我可以利用在射洪本地的名望,為你們在縣衙打個招呼,說是陳家有遠親來此投靠。想來,弄一個身份也並非難事。”

 “可是,你自己總要有個打算吧!”

 見吳寧並沒有把他的話當回事兒,陳子昂又道:“我聽秦家老丈說,你似乎與三峽的排幫關系不錯?”

 “依吾之見,你們可以暫且到排幫躲上一陣,等事態平息,再出三峽不遲。”

 孟蒼生一聽,登時附和,“對!貧道也這麽認為。在巫山之地,官府鞭長莫及,才是最穩妥的去處。”

 “嗯。”秦文遠點頭,“我聽李客所言,你與排幫老大不分彼此,這樣的關系倒是可以用一用的。”

 “況且”下面的話秦文遠沒說,

 意思就是,依你的身份,就算是要造反,有三千排幫做後盾那也不是不可能。

 “”

 此時,所有人都看著吳寧,神情懇切。

 只希望他聽勸,不要一時衝動,隻想著報仇而做出什麽魯莽的決定。

 卻見吳寧緩緩搖頭,看著眾人道:“我不會去排幫,排幫的格局太小了。”

 噗!

 孟蒼生直接噴了。

 兩千裡長江水道,你還嫌格局小?

 秦文遠一聽,也是無語,“那你想怎樣?與伯玉學文當官?還是繼續做你的生意,賺下大錢之後再說?”

 “都不是!”

 從文,剛剛他和孟蒼生已經說過了,有一個人就夠了,最好的人選是吳啟。

 太平他們來房州的時候,正好吳啟不在。除了太平公主,誰也沒見過他,他去京城當官也最穩妥。

 而從商也說過了,這不是錢可以解決的問題。

 “可是”陳子昂糾結著,“不為官,也不掙錢,還不依靠排幫,你怎麽報仇?”

 “”

 吳寧不急著答他,而是看向一眾兄弟。

 “這一路,我沒和你們說過什麽,也沒賭誓發願地給你們打過氣,就任由大夥兒一路扛著石頭過來。”

 “可是今天,我即將做一個決定,一個讓我走向復仇,一段注定艱難的路程。在做這個決定之前,我需要最後問你們一句。”

 大夥兒都看著吳寧,面容漸漸嚴肅了起來。

 吳黎眯著眼睛,“你問吧!”

 隻聞吳寧道:“你們真的願意,為了報仇,而不惜一切嗎?”

 “真的願意,賭上身家性命,只為了吳家先輩的靈位可以重見天日,吳家冤魂可以昭雪嗎?”

 “真的願意,相信我,支持我,與我一同走上一條十死無生之路嗎?”

 “李文博、羅廚子,這是我吳家的事,很抱歉連累了你們。我可以給你們一大筆錢,足夠你們安度一生。”

 “如果你們沒有這樣的決心,大可拿著錢,去過太平日子。”

 “但是你們放心,你們的仇,我吳寧會幫你們報。”

 “即使這樣,你們兩個外姓人也依舊願意與我同行嗎?”

 “孟道爺!”

 “你師父逐你出師門,是不得已之舉,我也知道你心念師門。為了我吳家的仇背叛師門誓言與皇權為敵,真的值得嗎?”

 “”

 “”

 眾人沉默了,他們看出吳寧眼神之中的認真與一往無前。

 孟道爺抱著寶劍,淡然一笑。!!

 抽出長劍,拿在左手。

 “我孟蒼生頂天立地,大丈夫說出去的話,砸出去的釘,說幫你報仇就幫你報仇!”

 “從今天開始,再沒有孟蒼生,只有左劍妖道!”

 羅利則是拎起自己賴以為生的廚刀,“我羅廚子不會使劍,只會用菜刀。你能幫我娘報仇,我就跟著你!”

 李文博也道:“從住進下山坳那天開始,大夥兒就沒拿我當外人,今日九郎又何必說這些見外的話呢?”

 吳黎看著吳寧,緩緩站了起來,走到吳寧身前。

 “刀山火海,我老八跟著你!”

 吳啟、吳三虎、老七和老十一,亦是來到吳寧身邊。

 “咱們是生死與共的兄弟,死了,依舊是兄弟!”

 “好!”吳寧欣慰點頭。

 向眾人伸出手臂,與之搭在一處,“生死與共!”

 眾人附和:“生死與共!”

 “生死與共!”

 “生死與共!!”

 “”

 最後一點障礙已然無存,吳寧笑了。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乾一件從來沒有人乾過的事吧!”

 猛一回頭,望向秦文遠:“嶽丈大人,從房州帶給你的東西帶過來了嗎?”

 “嗯。”秦文遠下意識地應著,扭頭抹了把眼淚。

 他是被感動到了,暗歎:有這麽一幫兄弟,吳老九還有什麽事兒乾不成?

 “帶過來了。”

 只不過,老丈人沒想到啊,吳寧要乾的那件事,他聽都沒聽過,更別說能不能乾成了

 讓人把東西抬上來,結果吳寧一看,登時出戲了。

 怪物一樣看著老丈人,“您老人家就沒拆開看看?”

 秦文遠還挺奇怪,“有什麽可看的?”

 好吧,吳寧也是服氣,十口箱子,封條都沒動過,這老丈人也是夠有人品的。

 吩咐吳黎,“打開吧!”

 結果,吳老八撕掉封條把箱子一掀開,別說秦文遠,連特麽陳子昂眼睛都直了。

 “你你哪兒來的這麽多金子!?”

 十口大箱子,裡面全是黃金。

 “找房州大令換的稅金。”

 吳寧看著這麽多黃金也是讚歎不以,“賣炭窯分的錢,整好五萬貫!!”

 乖乖!

 賣炭窯的錢,秦文遠也分了一萬多貫。可是,朝廷給他的錢裡,多半是銅錢,剩下也有點金子,但銀貨居多。哪像吳寧這個,一水的黃金,閃的人睜不開眼。

 “你要幹嘛??”

 秦文遠放飛想象力,“你不拿這錢做生意,不會是要招兵買馬,大舉反旗吧?”

 “反?”

 吳寧嗤笑,太平盛世,正經的李氏親王都反不起來,他一個野生的還想反?夢呢吧?

 緩緩開口:“不做生意,不當官,也不造反,更不會去收編排幫。這些都不能幫我報仇!”

 “我要用這筆錢打造一個江湖!”

 “一個真正的江湖!”

 “”

 “”

 “”

 眾人都聽傻了。

 “江,江湖??”

 “啥???”

 連孟道爺都懵了。

 “啥江湖?”

 隻聞吳寧道:“你不是想當俠客嗎?不是向往江湖嗎?那我就給你創造一個江湖,一個你從來沒見過的江湖!!”

 一個真真正正的

 有如金庸筆下的俠義江湖!!!

 沒錯,就是江湖!

 這些天,吳寧一直在想怎麽報仇?

 別忘了,他還背負著十六年前娘親的遇害之迷。這就意味著,他的敵人,他的仇家,最低也得是武三思、武承嗣這個級別的,甚至有可能包括武則天。

 這樣的仇家,讓吳寧去當官,走上朝堂?讓他去從商,富甲天下?讓他舉起反旗,革武則天的命?

 都不可能!

 可是,如何能有自己的力量,可以與這樣的仇家抗衡?如何在他們注意到自己之前,厚積薄發,一擊必中呢?

 於是,吳老九想到了金庸,想到了古龍,想到了梁羽生,想到了,他們在小說裡創造的那個秩序。

 那個遊離在王法之外,快意恩仇的武俠世界!!

 當然,“江湖”一詞由來已久,大唐又是遊俠成風,義士湧現。

 遊俠、綠林,勉強構成大唐的江湖。

 可是,那不是真正的江湖。

 遊俠還都是標榜古風,自由散漫。

 綠林也不叫綠林,就是佔山為王的強盜王匪。

 沒有江湖規矩,更沒有武林秩序。

 青城、武當、峨眉、少林確實有人習武,這也是金老爺子筆下的原始靈感和雛形。

 但是,可沒有門派之見,規矩一說。

 吳寧就想啊,金老爺子可以把真的東西濃墨重彩,寫成假的,那我能不能把假的締造成真的?

 在大唐,在這個沒有江湖概念的世界,創造一個真的江湖!?

 正如他和孟蒼生說的那樣, “一個排幫的格局太小了。”

 就算有兩千裡長江水道又怎樣,不過就是長江岸邊的一夥江匪罷了。

 可是,如果是整條長江呢?

 如果是天下綠林豪傑、名山宗派匯聚而成的武林呢?

 如果這個武林,這個江湖掌握在吳寧手裡

 那復仇,應該就不是空談了吧?

 “我要用這五萬貫締造一個江湖!創造它,收服它,為我所用。”

 大夥都傻眼了。

 喂喂!

 你特麽是神仙,還是妖怪啊?

 穿越者了不起啊?

 穿越者也沒誰說要造一個江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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